禍心好兄弟
禍心·好兄弟
向日悠逃似的回了公寓。 開門的鶴田雅之褪去了死板的校服襯衣,換上了更寬松的棉質(zhì)上衣,為他的容貌更添幾分親和與柔軟。 你不是有鑰匙嗎?鶴田雅之皺著眉頭看著面前衣衫凌亂的紅毛少年手忙腳亂地脫鞋進屋,書包被他隨意地摔在地上,面色的潮紅也許是因為奔跑回來的緣故。 我我忘了。向日悠吶吶回道。 這讓鶴田雅之更覺不對勁。 向日悠和鶴田雅之因著家族關系從小便相識,一路長大更是成為了好友。兩家的家長相當開明,從沒想過給他們搞特殊上什么貴族私立,而他們也成功憑借實力考上全市最好的高中青都中學。為了方便,他們決定直接住在離學校比較近的公寓。 鶴田雅之眉頭皺得更深了:悠,你有些不對勁。 有有嗎?沒吧我就是跑得太急了。邊說著,向日悠訕訕地端起桌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我喝點水喝點水就好了。 這是隔夜的水。 哦。那我去燒。向日悠立即放下手中的水杯。 鶴田雅之挑眉:可我是騙你的。家政阿姨總會燒了水再走,你剛那水明明是溫的,怎么可能是隔夜的呢? 向日悠愣愣地眨巴著眼睛。 鶴田雅之依舊慢條斯理地不依不饒:是掌心太過火熱連別的溫度都體會不到了嗎?悠,你真該去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襯衫的扣子都扣錯了,你現(xiàn)在就像是個剛被人玩弄過的清純男高中生。 玩弄這兩個字狠狠戳中了向日悠現(xiàn)在一團亂麻的神經(jīng):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真是的!我怎么可能會被我先去收拾一下。 向日悠急急忙忙地沖進了自己的臥室,關門的力道都似乎透著一股子慌張。 相較于門外鶴田雅之看好戲模樣的氣定神閑,門內(nèi)的向日悠活像只在火焰上炙烤的蝦球。 他倚靠在門背上,回憶起教室里女孩散落的襯衣、滑至腰際的胸衣、重巒疊嶂的雪峰,還有那愛液橫流的蜜谷。他看著自己的手,甚至覺得這一刻上面仍沾著女孩蜜谷間流出的yin靡液體。 一晃神間,他就瞧見他現(xiàn)在的動作只見那可疑的存留著滑膩感的手掌被他放至鼻前,似乎正準備嗅,又似乎正準備伸出舌頭去舔。 這也太變態(tài)了,向日悠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了。雅之說的其實也沒錯,他就是不對勁啊,不對勁極了! 他又想起女孩在被灌滿了自己的jingye后,朝自己微微一笑。而那時他正沉浸于這陌生的如登云端的快感之中,又被女孩的笑這當天一棒迷了眼,竟一下子被身底下的女孩推開。在他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女孩早就不見了蹤影! 唯有空氣中殘留的淺淡情欲味兒證明著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 被玩弄有那么一瞬向日悠的確有這種感覺。就這樣把他推開丟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就走。還有最后的那個笑,那是什么意思啊,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可是滿意的話為什么要把自己推開啊。 但這種事情,明明是他這個男生更占便宜啊。更何況向日悠低頭瞅了一眼自己因為回憶那些激情片段而愈發(fā)緊繃的褲襠,要不是他先硬了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呀!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好。 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自己作為男生,應該主動一點負責的吧。 向日悠進浴室稍微整理了下自己,隨后推門出去,便見鶴田雅之正端著杯紅茶坐在沙發(fā)上一副等待的姿態(tài)。 他摸了摸鼻子落座。 還沒等鶴田雅之開口,向日悠倒是先發(fā)制人了:那個雅之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女孩子啊? 鶴田雅之停下了喝茶的動作,溫熱的茶水緩緩蒸騰出淺淡的水霧,有一瞬鶴田雅之覺得那水霧中藏著的是一張沉默卻又綺麗的少女的臉。他側頭,看著身旁的少年時而歡喜時而苦惱的神情,有些好笑道:怎么,就一個放學上天就給你放出了個真愛? 向日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目前肯定算不上是真愛,就肯定是有好感的。她很特別 特別?鶴田雅之笑出了聲,是真的特別還是假裝的特別? 向日悠神情陡然變得怪異:假裝?這還能假裝的,不至于吧 那她做了什么特別的事讓悠忽然之間產(chǎn)生了好感啊鶴田雅之拉長了尾音。 這這這怎么好意思向日悠漲紅了臉,不對,我明明是在問雅之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鶴田雅之這次毫不吝嗇,立即給出了答案:那我的答案是,沒有。 向日悠顯然變得很失望:好吧,那估計問你也沒什么用了。 這可不一定。鶴田雅之喉口潤著茶,含糊道。 于是他便聽到隔壁的少年用一種他也琢磨不透的語氣問道:話說對于那種嗯很開放的女孩子,是不是不能用常規(guī)方式告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