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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燈光大亮,照得趙棠鳶滿眼淚水無處遁形。 周沉眉心微微蹙起。 趙棠鳶敏銳地察覺他面有緩和之色,抿了抿唇,說:我舍友帶了男朋友一起,你來的時候他們剛被男朋友送回學校,車子坐不下我才想著不然直接回家好了。 周沉的眉眼在聽見回家兩個字的時候倏然松了松,連自己都沒發覺。 那個男生呢? 他是梁旋堂弟,叫什么我忘了,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非要和我們一起。 見他不說話,趙棠鳶又說:如果你不信,我解釋再多也沒用。你可以自己去查,查個人對你來說很輕松的吧。 她深知說話的藝術,既不能多提葉思梵,又要表現得坦坦蕩蕩證明自己的清白。 周沉默了默,不置可否,反正他心思深沉得趙棠鳶也不愿意去猜,她今晚已經夠累了。 他在追你?他突然問。 趙棠鳶心下一凝,抬起還泛著水光的眼睛迎上他的目光,露出些疑惑,我怎么知道?而且我和他說了我有男朋友的呀,他就算有什么想法我也不能控制。 周沉眉心又深深緊蹙。 他拉扯我是因為看見你,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們倆的關系,看著就不像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還臭著臉,他看見我往你那走肯定會阻止我的啊。她聲音逐漸變小。 既是辯解,也是提醒。 提醒他,他們倆之間本就是金主和情婦的包養關系,他如今發這么大的火是不是有些站不住立場。 周沉果然沉默不語。 氣氛緩和了一些,趙棠鳶明白如何打圓場不讓金主難堪,見他臉色沒那么臭了,便跪爬到他身邊,就著半跪的姿勢抱住他的腰腹,臉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你還生氣嗎? 哼。男人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氣音。 下次你如果有什么不喜歡的,就和我說,不要像這次這樣也不聽我解釋就動手。你看,肯定紅了一片。 趙棠鳶轉過身,翹起自己的屁股給他看。 燈光明亮,白皙臀瓣上的紅痕勾引著人遐想偏偏。 周沉的怒火就這樣被她輕風細雨地化解了,陰沉的氣息轉為了nongnong情欲。 她實在是太知道琢磨人的心思。 周沉扔下皮帶,換做用手掌貼上那挺翹的臀部。 趙棠鳶在他的掌心里搖了搖屁股,一抹白膩晃著他的眼。 真sao。 可偏偏他愛死了這樣勾人的她。 他眸色深深,大掌拍在右邊的臀瓣上。 唔。 巴掌打在皮帶抽過的地方,引發了一些刺癢的疼痛,但好在還能忍受。 身后的男人就再沒有動作了,趙棠鳶剛想轉頭去看,突然感到臀部傳來的濕熱感。 周沉竟然在親她的屁股。 她有些慌亂,掙扎著起身。周沉雙手禁錮著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似乎是對她的動作很不滿,他把親吻換成了啃咬,一口咬在最肥嫩的軟rou上。 啊周沉! 周沉加深力度,許久之后才抬頭看自己的杰作。 白皙的翹臀上一個清晰的牙印,是他留下的。 他滿意地勾唇。 下次不許穿這么暴露的衣服。他邊說邊脫去自己的黑色內褲。 趙棠鳶沒回頭,有些驚訝,他什么時候開始管自己穿什么了? 而且以周沉的性格應該不會介意也不會置喙女性的穿著打扮才對,畢竟趙棠鳶最初認識他的時候,便發覺他對女性紳士又尊重。 不然趙棠鳶不會那么輕易地跟了他。 沒等她細想,粗長guntang的東西頂上她的屁股,頂端貼著丁字褲的那一條帶子來回滑動。 趙棠鳶翹高了臀配合他。 他似乎沒有幫她脫掉內褲的打算,不知道今晚這條丁字褲怎么入了他的眼,他只將內褲撥到一邊,手扶著自己的昂揚就將東西插進了她的身體里。 嗯趙棠鳶發出一聲輕哼。 周沉踩上床,半跪在她身后,雙手掐著她兩邊的臀rou快速抽插。 今晚連前戲都不需要做,新發現的道具與玩法讓兩人都染上了一絲興奮。 此時周沉再不爽,那點怒氣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消弭干凈了。 對著自己女人發什么火呢,都怪她太迷人,被別的男人覬覦上了。想到那個紅毛,周沉臉色一沉,加大了力度。 毛都沒長全的小子,他也配? 啊、慢點!周沉!趙棠鳶終于可以放聲叫喊,她的叫床聲是兩人的催情劑。 周沉狠狠地插進最深處,只留兩個軟袋露在外面,粗長的東西抵在了xiaoxue的最深處,甚至想要撞開那狹窄的宮頸口。 那里是趙棠鳶最敏感的地方,酸軟伴隨著快感一同在她體內爆發,她身體一軟就往床上倒去,還穿著小吊帶的上半身貼合著素白色的被面。 這套床具還是她選的,上面印著清新的花草紋。 唔不行,那里啊! 叫我什么?周沉深深一頂。 周沉啊! 記性這么差怎么考試! 趙棠鳶明白了,嗚咽著喊他阿沉。 周沉終于滿意地勾起唇,身下放柔了動作,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 他又下床踩在地上,將她的身子拉近,替她脫下那布料少得可憐的丁字褲。 依然還是后入的姿勢,只不過他抓起了她的上半身,將她的胳膊從肩帶里繞出來,再一把扯下小吊帶。 吊帶沒有完全脫下,像一件抹胸一樣圍在她腰上,把她嬌嫩的雙乳釋放出來。 他右手扯著她的右邊臂彎,左手繞到她胸前去抓她的左乳,一手都不能將她豐滿的rufang掌握。 他再次插進去,動作迅猛快速。 趙棠鳶全靠他拉著自己的手支撐著身體,失去重心的上半身在空中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右邊未被抓緊的rufang也一顫一顫地晃著,晃得她有些疼。 她收縮xiaoxue,模仿著要把他的東西吐出去的樣子,卻讓他感到更加緊致。 cao!周沉罵了一聲,狠狠抓著她的rufang一捏,你要夾死我是不是! 啊,慢點、慢點! 慢點你怎么爽! 他深深一插,將兩人都送上高潮,在趙棠鳶急促收縮的xiaoxue里釋放出自己憋了一整晚的yuhuo。 愛欲是催情劑,也是滅火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