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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學弟,我送你到這里啦。洪怡站在藝術樓門口跟盧平招招手。 啊?盧平愣了愣,欲言又止,你不回去? 我還有舞團的事情沒安排呢。 盧平搖了搖頭,好吧,我走了。 回頭,看到了樹底下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對他揮了揮手,社長,快去組織集訓呀。 盧平猛然想起今天是散打的集訓日。他沖上去,薛寧,你怎不打電話給我? 你的電話一直沒開機,薛寧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著,語帶深意,他們說這個點,到這里,就可以找到你。 被將了一軍,盧平不動聲色,大步邁開扭頭就走,快走,快走。 他們到散打社的時候,社員們已經在幾個高年級同學的帶領下做熱身運動了。 社長,寧姐。幾個帶頭的社員跑過來。 你們搞呀,我到女子隊那邊去。薛寧說罷便跑開了。 一個社員便指著身后壓腿的眾人對盧平道,剛才寧姐叫我們先組織熱身,等等您。 盧平點點頭,熱身后馬上組織對練,阿四,平哥,林老板,你們帶1,2,3組;我稍后帶4組。女子組一直是她們自己組織,這次也照舊吧。 是,社長。 盧平左右打量了一下。所有人在自己來之前就各自列隊開始了自己的練習,場內一陣陣整齊的哼哈聲。不同年級的社員被妥善分開,按自己以前的習慣分了組。這時候,他能很方便地掌握每個組的進度。 盧平走到自己習慣坐的位置訓練室的一角。記載所有人訓練進度的筆記已經擺在那里,旁邊擺了一個保溫杯。 其實這是薛寧就任后才開始有的事情,她是競選擔任的副社長。盧平因為比賽不在的時候,她總能把社團的日常活動打理得井井有條,連高年級的同學都不由自主地把這個年紀最小的女孩稱作寧姐。 盧平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愣了一下,平哥,你們不用給我泡茶。 平哥是一個面色黝黑的高個子,聽了這話欲言又止。但盧平已經坐下去翻記錄。他哎地嘆了一聲,轉頭喊道,寧姐,社長在這里社長,我先去帶訓了。 嗯好。盧平扭頭,薛寧,怎么了? 社長,女子隊今天該教摔拿了。 林姐不在嗎?盧平抬頭望了眼,啊林姐請假了。 薛寧捂嘴輕笑道,你也可以教我們呀。 盧平沒多想,就只好交過另一個社員接手4組的帶訓,然后跟著薛寧走了過去。 教練有了,可是演示沒有陪練,只有薛寧站在一旁玩味地看著他,難道我不可以嗎? 日常挑逗。 你沒被摔過的。盧平搖搖頭,扭頭走開,叫過來另一個高年級的男社員。 大家都看好,盧平對女子隊員們道,來,現在我做陪練,蘇云來演示如何摔我。 洪怡回到更衣室,取出自己的大衣。 其實盧平一直很正派。所以當初,盧平笨手笨腳學不會的時候,洪怡有藝術樓的鑰匙,便邀他每個星期來樓里的這個舞蹈室練習。 這個學弟跳舞時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避開自己的身體,她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倒不像別的舞團有些毛毛躁躁的男生。聽芭蕾團的閨蜜說,每次公演都免不了被揩幾次油,都快瘋了,恨不得把纏胸換成通電鐵絲 直到現在她依然很篤定自己的感覺盧平連說那句沒你好看的時候都是一副板著臉的表情,她實在看不出來對方有調戲自己的心思。 洪怡想著,輕嘆一聲。起身換衣服的時候,她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臀部,那里有點發熱。嘖 忽然一雙手從身后伸過來,捂在她的雙乳上猛地揉了揉,啊臭丫頭你嚇死我! 嘻嘻嘻。是舞團的閨蜜。 不學好,洪怡沒好氣地在閨蜜腦袋上猛拍一下,真流氓! 嘻嘻,阿怡你是真的大~閨蜜捂著腦袋,忽然有些驚喜地湊上前,誒嘿?你今天沒纏吶? 又沒有大排練,洪怡翻了個白眼,一個人練柔韌而已。 一,個,人,閨蜜湊到洪怡面前,眼睛一瞪,嘴唇一抿,嗯? 不然呢,難道我還跟洪怡跟閨蜜大眼瞪小眼幾秒鐘,忽然反應過來,猛地一敲她腦袋,臭丫頭,詐我?不學好,不學好 咯咯咯 打鬧了一番,閨蜜停下來,誒,阿怡,和小學弟怎么樣吶? 我們?慢四練得差不多啦。現在跳慢三了。 怎么,沒請你吃飯吶? 沒。 沒去一起看電影? 沒。 沒邀請你看他下個月的比賽? 沒有啦洪怡抬手扯了一下閨蜜的臉蛋,想什么呢,死丫頭? 誒誒誒,閨蜜雙手趴在洪怡肩頭,小聲道,我可聽說隔壁學院的成了好幾對,我們認得的那個誰,她跟 啊?真噠? 對呀! 嘖嘖嘖! 嗨呀,社交舞會,大家都懂什么意思,社,交,舞會~閨蜜故意把前兩個字念得特別重。 呸呸呸,什么跟什么呢? 其實洪怡更清楚那種舞會上可能發生的事情。每年都舉辦過這種舞會,以往洪怡只做主持人,卻不參與跳舞。她總要四處走動,所以曾經撞見過別人的好事。 那是在舞會的后半程,洪怡坐在后臺準備主持下一個環節的臺詞。結果她聽見了后臺器材室里奇奇怪怪的磕碰聲。 她好奇地走近,結果便聽見隱隱約約的女子呻吟,嗯嗯 她靠近門半掩著的器材室,看到一男一女正交纏在長椅上女生還是自己系里熟悉的一個女生,躺在長椅上面,男子背對門,正半跪在女子兩腿間,用力地來回沖撞。洪怡湊近門縫便看得更真切,兩人上半身衣服還是完好的,下身卻是男子的那根roubang正在女生陰戶迅速吞吐出入,攪動著分泌的愛液,發出啪唧啪唧的碰撞聲。不時有更多液體伴隨著女生的呻吟,從她腿間流下。 那一瞬間她驚訝于自己的耐心,竟然一下看清楚這么多細節,臉上一陣發熱,趕忙退開。 洪怡其實都懂,只能掉頭前往更偏僻的更衣間。結果,走廊末端的更衣間里傳來另一股更大的聲音,嗯啊 洪怡稍微靠近,看見里面同樣有一男一女。忽然她認出了男子的衣服,竟然是男主持。自己之前竟然對他印象還不錯? 洪怡沒辦法,只能返回器材室附近的走廊這地方噪音稍微小一點。但是斷斷續續的呻吟似乎就沒停過。半晌,她感到內褲一陣濡濕,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在擴散著浸濕自己的內褲。 恰好廣播響起,她只能強忍著身下的泥濘,趕回現場繼續主持。所幸及時,沒有出現兩個主持人一同消失的事故。 舞會后,男主持竟然邀請她去喝一杯。洪怡一陣反胃,差點一巴掌呼上去。 但是在社交舞會上的任何邀約,都免不了曖昧的成分。洪怡再保守,也只能接受。 都懂都懂,嘻嘻嘻閨蜜頓了頓,還是忍不住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所以所以,你們就真的只練舞?? 嗯吶。洪怡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遺~憾~咯~ 臭丫頭,滾啦! 洪怡和閨蜜在校門口分別了。 林叔。她上了路邊一輛白色的小面包車,和家里長聘的司機打了聲招呼,小車便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