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回憶
貝錦如陷在了無邊的黑暗里。 沒有光明,人的意識也薄弱起來,渾渾噩噩,隨時都睡著又迷迷糊糊地醒來,她只能靠制造一些聲音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指甲斷續(xù)地敲著床頭。 叮叮叮 像是某種古老的打擊樂器。 連日來的高強度性愛幾乎把她弄成了一灘水,摸一下身子就抖,肌膚泛著高溫,縮在單人小床上,用被子隔絕無孔不入的陰冷空氣。 貝錦如曾經(jīng)是有光就睡不著的人。她大一開學(xué)購買床簾的時候,看中了商家的廣告詞:怕黑別買,每次午睡都把周圍塞得嚴嚴實實再閉眼睡覺。 當視網(wǎng)膜上的顏色只有黑色時,它不再給人安全感,反而是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 遠處的亮光緩緩豎著展開時,她甚至以為那是天堂的召喚。男人的身影被勾勒出來,貝錦如眼中的光亮歸于暗淡。 門又被關(guān)上,貝錦如一下覺得難以呼吸,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摸到了她的肩胛骨,隨便按著她,手指就鉆到她的腿縫間,送入那個濕漉漉的入口,她一下就被攪弄得發(fā)抖,痛,癢,麻,說不清哪種感覺占了上風(fēng)。 以往男人都會先讓她吃飯,這次卻不同了。 她聽到了男人解開褲鏈的聲音,很輕微,巨大的冠頭抵在她的xue口上來回摩擦,貝錦如已經(jīng)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向他求饒,還是嚇得用手腕勾著手銬,想往上爬。 男人用yinjing把她釘在了床上,插到最深處,被玩到爛腫的小rou花緊到讓人窒息,他呼吸粗重起來,野獸一般可怖,手掌打在貝錦如的臀上,跑什么!" 貝錦如在床上不斷掙扎著,鐐銬撞擊的聲音無比清脆,只是徒勞。男人有力的手掌按在她的鎖骨上方,一下一下地全根沒入,插進她狹小的甬道里。 cao死你水流這么多 貝錦如被干得想吐,低血糖和高潮一起來臨,黑暗居然褪去,眼前一片白光。性器像是攪著她的五臟六腑,被頂?shù)阶钌钐巗ao心的快感又讓她渾身都打顫,胡亂在男人胯下蹬著腿搖擺腰肢。 她沒堅持幾分鐘,眼淚已經(jīng)沾濕了枕頭,喉腔隨著男人的動作發(fā)出一些破碎的聲音,所剩無幾的意志下陷沉淪,軟弱在黑暗中滋生。 啊,啊,我不跑了,對不氣,要死了 男人把重量壓在她身上,找到她的嘴唇開始和她接吻,吞噬的力度,一邊吮著她的舌頭一邊又重又快地干她,連接的地方水淋淋的,帶著高速摩擦的溫度,內(nèi)里的小嘴含著他不放,讓人覺得不繼續(xù)下去就會死。 貝錦如的胸也被他揉在手里,男人摸著她的手腕解開一邊的手銬,就著相連的姿勢把她抱到身上,在胯上拋起來,脫離又重重插入,他低頭咬住了她的rufang,嘗著每一寸嫩rou,以要吮吸出奶水的力度裹著她的奶頭。 貝錦如脫力的后仰靠墻,被男人捏著腰肢上下,眼淚和口水順著一起流,我錯了啊錯了 男人讓貝錦如叫他。 駱敬東慢、慢一點 不對。男人像是要懲罰她的錯誤,狠狠地扣著她臀部上方的那塊骨頭搗弄她的xiaoxue,貝錦如接近癱軟的身體重復(fù)痙攣,下體不知疲倦地縮緊,眼淚越流越多。 她無法思考,笨拙地抱著男人的脖頸求饒,不,不知道告訴我好不好 cao,這么緊,cao死你cao到你懷孕給我生孩子,你說該叫什么?恩? 怎么這么笨啊? 男人用力握著她的rufang,粗糲的指腹重重捻過rutou。 貝錦如被一個重重插入弄到尖叫,燒到白熾的腦部神經(jīng)徹底斷裂,老公,老公,輕一點! 貝錦如在一腳踩空樓梯的極度心悸感中醒來。 床頭燈還開著,投下昏黃的光。她全身都是麻的,一時之間分不清記憶與現(xiàn)實,看到床邊臉上帶著擔(dān)憂神色的駱敬東時,只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撕破臉皮。 貝錦如往后退了半米。 駱敬東雙手舉起來,作投降狀,也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她自己不會做什么,我過來看看你睡沒睡著。做噩夢了嗎? 他的動作有點孩子氣。 飯后,駱敬東看出她的抵觸,主動提出自己今晚去客房睡。貝錦如本來睡了一下午并不太困,想著駱明雪的異常表現(xiàn),不知怎么的又睡過去了。 貝錦如反復(fù)告訴自己,四年后的駱敬東好像不會再威脅傷害她,她摸著胸口還有些亂的心跳,輕輕點頭。 關(guān)于我的,是嗎? 貝錦如遲疑了一下,說:算是吧。 她看到男人的臉上閃過受傷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 駱敬東祝她晚安,他帶上房門之前,突然又轉(zhuǎn)過身來,站在門口處問:能告訴我嗎? 貝錦如已經(jīng)躺下了,她看向那邊,啊? 我在你的記憶里,什么樣。 貝錦如在床上沉默了很久,直到駱敬東以為她不愿意說,準備關(guān)上門離開時,她才出了聲,不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能離婚嗎? 駱敬東的語氣立刻變得冰冷無比,他丟下了一句不能,不要亂想之后,關(guān)門的聲音很大。 明天就快要50收藏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