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隊來了
救援隊來了
第二天早上,鐘熙還在睡夢里,感覺到有什么在一下一下摸她的臉。 她將頭埋進枕頭里,緊閉著眼睛嘟噥道:你在干嘛? 江恪之溫柔地注視著她,食指將她臉頰上的幾根頭發梳到后面。 你昨晚不是要我早上跑步的時候叫你? 鐘熙眉毛蹙了起來,悶聲說:女人在床上的話怎么能當真呢?我才不去! 江恪之收回手,看向她的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許久才輕聲說:騙子。 鐘熙聽都沒有聽到,自然沒有反應。 他起身,將被她踢到角落的毯子理了理,蓋在她的身上。 那我走了。他說。 鐘熙哼唧了一聲,沒有再搭理他。 但事實上,等身邊的熱源離開后沒多久,鐘熙就這樣醒了。 睡得好好的被搞醒讓她有點煩躁,她在床上呆坐了十分鐘,怎么也睡不著了,最后還是爬起來了。 天真是越來越冷了,她穿上了自己的連衣裙后,把江恪之的西服也套在外面。 鐘熙洗漱以后,穿著拖鞋下了游艇。 游艇現在離岸只有十多米,走過去都沒什么,救生筏就在旁邊,江恪之連它都沒用。 鐘熙走在海邊四處張望著,一眼就看到了江恪之,他現在正在離自己幾百米遠的地方往回跑著。 鐘熙先是遠遠看著,后來不知道在想什么,抬起腳走了過去。 兩個人很快撞上。 你醒了。江恪之的額頭有些濕,聲音聽起來很低沉。 鐘熙白了他一眼,沒醒難道是她的鬼魂嗎?每天都在說廢話。 都怪你把我吵醒,害我都沒有睡好。 江恪之克制住住想要摸她頭的沖動,現在不是在床上,這些是不被允許的。 他最后只是放緩了腳步,沉聲說:別倒著跑,會被石頭絆到。 鐘熙卻伸出雙手拉住他的手,身體往后面的叢林退。 我們去吸吸氧吧,鐘熙笑著說。 江恪之縱容著她,被她拽著往后跑。。 你上次去里面,那里真沒有什么能吃的野果子?她問。 江恪之目光投向地面,沒有,小心路。 來這里半個月,我還沒有進去看過呢。 踩到遍布落葉的地面后,江恪之握緊了她的手,兩人腳步變慢。 江恪之將她按在最近的一棵樹上,雙眼盯著她:進這里做什么? 鐘熙感覺鼻腔被樹木的味道還有江恪之的氣息填滿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頭靠到江恪之的頸窩。 我們到現在都還沒在這里做過呢,好遺憾哦。鐘熙故意挑逗著說。 其實她單純是在游艇悶久了,想到外面玩一玩。 沒想到江恪之的身體因為這句話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的聲音也變得緊繃。 你想要?在這里? 他問出聲的時候,只發覺自己越來越yin亂荒謬了,然而斥責自己的同時,腦海里已經浮現出自己將鐘熙按在這棵樹上,性器在她的身體里肆意地進進出出的yin靡畫面。 鐘熙笑著離開他的身體,背靠回樹干,挑眉看向江恪之。 我其實是開玩笑的,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海邊傳來好大的浪潮聲,鐘熙被嚇一跳。 今天的浪好大,明明沒什么風啊。她說。 聲音沒有停,江恪之像是什么也沒聽見一般,他看到有片枯黃的葉子落到鐘熙的肩膀上,探出手拂掉后,久久地看著她。 我去拿套。他說。 說完,他并沒有立刻離開,他自私地期待鐘熙可以奚落著拒絕他,但鐘熙只是沖他眨了眨眼睛。 快去,我在這里等你。 江恪之放開了她的身體,注視著她說道:你在這里等我。 鐘熙忍不住瞪他了,你好能墨跡哦。 江恪之聞言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轉身往游艇的方向走去。 鐘熙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到他腳步的迫切,將手覆在剛剛被觸摸的地方,好像還有余熱。 她就這樣靠在樹上等著,思考一會兒用什么姿勢,只是五分鐘過去了,江恪之沒有回來,十分鐘后,鐘熙依然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她站的這個位置,游艇被邊上的山洞給擋住,鐘熙什么都看不見,海邊傳來的聲音讓她有些心神不寧,她還是準備去看一看。 好在,她剛往前踏了幾步,就看到了江恪之。 我還以為你找個避孕套能找上一年呢。她撅著嘴說道。 但江恪之就生生地停在那里,并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鐘熙這時才注意到他雙拳緊握,指節發白,手里什么也沒有。 怎么了?她慢慢走過來,一臉茫然。 她注意到江恪之的眼里流露出她難以讀懂的情緒,鐘熙還想再追問,就看到他對她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淡到可以忽視的笑。 救援隊來了。他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