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交合(H)
激烈地交合(H)
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進入鐘熙身體里的那一瞬間,他幾乎就要射了。 他極力控制著射精的沖動,他知道是為什么,鐘熙一個字也沒說錯。 此刻,鐘熙跨坐在他的身上,性器被她完完全全地吞住,濕潤溫暖的甬道將江恪之緊緊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喘息的欲望。 兩人在昏暗的光線下盯著對方。鐘熙俯視著看著他,情欲讓她的眼神彌漫著風情,她雙瞳水潤,頭發被海風吹得凌亂。 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為納入了性器微微隆起,他感到嘴唇一陣干澀。 過了幾秒后,她睜大眼睛,手撐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將臀一點一點抬起,性器上的青筋還有套上的凸點無一不摩擦著xuerou,甬道內的軟rou顫抖著,不舍地吸吮著,酸脹感一時將她包圍,鐘熙咬著唇。 這個套是不是好刺激。她的聲音輕飄飄的,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感到愉悅。 就在guitou要徹底離開xue口的時候,她深深地呼吸,緊接著直接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將粗大的yinjing含住。 這比剛剛那一次進入得還要深。粗長的yinjing幾乎就要將她貫穿,鐘熙被徹底填滿的感覺搞得失語,江恪之也不好受。 下體硬到發痛,避孕套太緊,鐘熙將他吞入的時候,花xue里的褶皺不住地絞緊,而鐘熙像是還不夠滿足,不要命地坐下來,像是要把他的囊袋也給吞咽進去。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隱隱作痛。 半晌,像是適應了進入時的那陣酸脹感,鐘熙扶著他開始動了起來。 她身子前傾,塌著腰,屁股撅著開始慢慢地taonong起體內那根粗壯的性器。 她的下面早已濕噠噠得厲害,性器進入得沒有一點阻礙。 很快,那里開始蔓延著快感,鐘熙開始大幅度擺弄著腰肢,每一次進入,她都是貪婪地完全坐到了底。 不可能再更深了,甬道口的軟rou幾乎被撐到透明,再一出抽出的時候鐘熙開始陷入短暫的空虛。 她主動夾緊xuerou,感受著套上每一個凸起在她體內的按壓,柔軟的褶皺緊緊將性器含在狹窄的甬道內。 而江恪之始終緊繃著身體,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么。 視線里恥毛下只能看到沉甸甸的囊袋,腿根相撞帶動著yin水聲一起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如果這片海灘有人,一定會立刻知曉有對男女在露天的海邊激烈地交合著。 黏膩透明的水液順著腿根滲入身下的泥沙,最后不為人知地匯入無盡的海水。 女上位是不是更舒服了。鐘熙瞇著眼睛,騎著他的性器問道。 江恪之額頭上的青筋是這樣明顯,鐘熙知道他不會回答,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射了一樣。江恪之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她聲音里的愉悅藏都藏不住,她沉迷性愛的樣子看起來風情極了。 因為女上的關系,他的yinjing進入得更深了,好幾次都擦到她的敏感點,鐘熙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繼而xuerou絞弄得更緊,江恪之低低地喘著,手用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心臟就要爆掉。 意識開始淪陷,鐘熙縱情地上下起伏著,她的手不自覺地掐在江恪之的肌rou上,伏在他的胸口像一條水蛇,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 哈啊這樣真的好舒服嗚嗚她知道自己在放聲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而身下同樣深陷快感漩渦的江恪之眼前開始一片迷蒙,理智早已消失,他聽到鐘熙扶在他身上發出一聲有一聲急切的呻吟,性器被她一點一點納入花xue內,她的rufang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著他的胸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吞吐著他的yinjing。 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個人,而被上的是他。 不是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被上的那個人是他。 鐘熙毫無心理負擔地用他取悅著自己,他只是她沒有其他備選的選擇。 她閉著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著,騎得酣暢淋漓,但和身下這個人是誰都沒有關系。 這是他選擇的。 這個事實讓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層陰霾。 欲望將他逼到盡頭的這一刻,他開始痛恨自己,身體的快感如此廉價。 沒有絲毫感情的兩個人在荒野抱團取暖,淪為情欲的奴隸、走狗。不,根本沒有情,他只是最下賤的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他成為了自己從前最為厭惡的人的模樣,輕佻且下賤。 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液卻沸騰著,下體仍然渴望進入。 一種想要自毀還有掠奪的欲望充斥著他的大腦,這樣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幾乎感覺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經向他們涌來? 他緊盯著她,手終于不自覺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擺動的屁股。 不能說握,這樣的力道算是掐,鐘熙的身上一定會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視線就停留在兩人緊密貼合的部位,yin液四濺,就在鐘熙再一次要坐下來將他吞入的時候,他終于無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cao了進去。 補1500豬的加更,感謝投下每一顆豬豬的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