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復讀機
【五十八】復讀機
我簡單快速的,回憶了下我有沒有遺漏什么關鍵。 房間已然鎖好,弟弟們也熟睡,隔音的話我這小租房的墻壁可真就不經推敲了。 聲音太大會出事的,我當然知道。天地良心,我的本意是真的不想弄得動靜怎么樣,一直咬著牙根硬扛,可是石擇南猛地頂撞進去時我完全抑不住聲音,那種從尾椎骨攀升上來的激烈快感沖刷得我理智一愣一愣的,視線瞬間失去焦距。 好恐怖的快感。 光進去我已經忍不住xiele個盡,顫顫巍巍的就先登頂了次高潮,好在石擇南這人記性不錯,還記得我在脫衣服時跟他講的:我弟弟在隔壁,待會我要是太失態,你一定要記得捂住我嘴巴。 所以我被他一下子捂緊了失去控制漏聲的嘴,他指節分明的纖長手指堵進我唇腔,把我的呻吟攪了個粉身碎骨,我嗚咽著,掙扎著,那些碎得不成調的音節字眼蹦出來,盡數砸向他掌心,石擇南、擇南我好喜歡你 可能是我啜泣他名字太軟綿太纏人,石擇南離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了個透紅,他的面頰也被迫泛起粉色,小點聲。石擇南俯身親吻我,深嵌進我體內深處的rou根小幅度地來回摩戳在軟濕的壁rou上,激得我一陣陣收縮。 我的話當然不止只有這些,我還有話,還有更多話語。然而那些過往的夜晚里早早就在腦海偷偷組織好的字句,此時它們偏偏像亂了序的數字,被石擇南的yinjing拌弄得七零八落,還極其惡劣的盡數臣服在了快感上。 我只得捏了自己一把,喘著粗氣又開始繼續說著: 我好想留在你身邊 他聞言,垂眸望向我,竟忽地停了動作。 我把手搭到他后頸處,去咬他唇瓣,那根東西鉆進血rou更深,滯停的動作并未能讓我輕松多少,只會讓我愈發切身感受到不屬于我的那根roubang的存在感。它很燙,熱得驚人的溫度熨貼著內里,又碩長得過分,圓溜的前端壓在我難以言喻的脆弱處,翻涌的花液浸著它,濕漉漉的感覺一直往下涎著。 我咽了咽喘息,對他指指責責:可石擇南,你這個混蛋負心漢,可惡,太可惡了嗚快動一動,給我、用力點。隨后一拳拳捶他胸口,雖然說是有刻意收斂了力道,但石擇南還是讓我捶得嗆了一口。 他實在被我鬧得不行,無奈輕聲喟嘆,燙熱的yinjing在我體內抖了抖,于是石擇南起身稍微變下姿勢,飽滿碩大的guitou沖撞狠壓上我xue內敏感,他掐著我腰,惡狠狠地埋進抽出,我的身體幾乎被他對折,抬高的腿兒完全夾不緊石擇南腰身。 我在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中,當然是極盡酥爽的去了好幾次,所有理智被甜蜜的快感裹實,瞬間都忘了身處何地。昏昏沉沉間高潮的白光驟現,石擇南也逐漸慢了節奏,我癱軟在他懷間,想平復好氣息卻怎么也平不下去,我伸手在他上半身摸了幾圈,盡是皮薄硬梆的骨架手感,我終于問出我之前就想問的一個問題:你生得什么病做手術? 雖然瘦削不少,但人倒還是沉得很。 沉甸甸的重量不可忽視壓制在我身上,我咬了他下巴一口,對他的沉默表示抗議: 你說你怎么這樣,總這樣悶聲不吭,明明很多事跟我說就好啦為什么,還離開那么久!到底發生什么事?說完還是覺得埋怨的不夠,又舔咬了咬幾口他胸膛上紅俏俏的尖芽,被啃咬乳珠的刺激感估計對他而言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石擇南馬上抬手擋了擋我。 我不服,折騰著非要弄他乳尖,邊啃邊斥道: 可惡、而且為什么只有我在說,你就不能說一句喜歡我嗎!?是不是因為更喜歡我姐嗚! 石擇南被我咬得悶聲一哼,他的身子更加壓沉下來,臂彎里足夠寬敞,淺淡的清甜味混著熱騰的汗珠蒸發滲露,屬于他的氣息霸道且強硬。 不。他回以敬禮,也啃了我唇瓣一口: 是愛。 愛誰? 我一聽毛都要炸起來,這什么話?就算是省略也過于省略了吧!可惡的臭男人! 即使現在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很舒服安心,即使他那張臉蛋好看尤其是汗淋淋的帶著色氣感,即使他那半軟不硬的yinjing還戳在我下面,我也必須把他踹下床不可! 好在石擇南這次回答的語速超乎尋常得很: 你。 那我姐呢?我不依不饒。 語罷石擇南擰緊眉頭,大抵是怎么也沒辦法理解為什么我這個時候非得提我jiejie,他稍微思慮了幾秒,鄭重又遲疑的問道:大姨子? 我嚴重懷疑他在裝傻,并且還試圖坑蒙我蒙得毫無破綻。 不要裝!快告訴我、你倆,你和我姐怎么密謀上的?我氣急敗壞的拆穿他的話,誰知一動作就被石擇南那還沒抽出來的玩意硌到,本來毫無動靜的rou根正歇戰呢,突然就抬頭雄昂昂起來。偏偏石擇南還趁火打劫,知道我察覺到他第二次的蓄勢待發,他伸手摟著我,恥骨緊密的貼合,異長的性器再次深深捅進我xuerou深處。 我被捅得渾身一顫,忙推他,不許動不許動,而且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看穿我是冒牌貨了? 被喊停的石擇南抿唇皺眉露出為難的神情,垂低下來盯著我看的眼眸沉著水亮的顏色,一副努力編織了語句但由于太長他覺得煞是困難的樣子,仿佛是我掐著他擰著他威脅似的,實際上明明是他正把那異大的碩物要塞進我xiaoxue。 算了,你回答我是或不是就行 我稍微妥協了下,對他汗淋淋濕嗒嗒的面容無法拒絕,那種被水浸透的濕感,襯得精致的石擇南流露出別樣的色氣。 不是。 他親了親我額頭,下邊開始緩緩地動作,懷疑過。 唔、啊那你到底什么時候察覺到的?節奏雖然慢吞吞但著實有點折磨人的耐性,我感到自己的下身猶如被熱棍捅弄著,還是一點一點蹭刮著,像要把我里邊的褶皺都要給撫平。 石擇南挺腰狠狠一進,動作幅度加大: 戒指。 我瞇起眼睛,理智雖然有大半沉淪進了快樂,但還是聽清楚了這幾句話。 易倩不會動它。石擇南難得多了點話,繼續補充道: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