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臺前幕後（一）

    番外篇   臺前幕後（一）

    （筆者注：番外篇是以保姆們的視角來重新講述故事發生的第一天）

    何娟睜開眼。

    沒有鬧鐘的響聲，甚至也不用看牆上的掛鐘，她就知道現在時間是早上六點整。這倆三年來養成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不管前一天的訓練多晚多累，早上醒來的時間依然會很準時。

    何娟從下鋪爬起來，疊好被子，在床邊站好。她上鋪的女人這時也從床邊的梯子上爬了下來，朝她點了點頭。昨晚的訓練一直到12點才結束，只睡了6個小時的她們似乎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年輕的身體就是不一樣。

    這間並不大的宿舍里居然放了四張上下鋪，不一會兒，八個年輕女人排成一列，從宿舍裡一個接一個地走了出來。她們高矮不一，胖瘦各異，身材也各有特點。但相同的是，她們每人都是一絲不掛，女性羞恥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除了腳上的一雙細跟高跟鞋，再沒有穿戴任何衣物。即便如此暴露，她們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羞恥，走起路來抬頭挺胸，把女性身體的曲線和優美盡力展露出來。

    女人排隊走進的屋子是一間很大盥洗室，盥洗室的一側靠著牆壁有八個並排的蹲坑。其中靠裡面的四個蹲坑已經有人佔用了，何娟不用看便知道那四個蹲坑上的女人正是她們隔壁宿舍的，為了避免走廊過於擁擠，每個宿舍的起床時間會錯開，比如隔壁宿舍的起床時間比她們早5分鐘，也就是早上5點55分。

    不需要多說，何娟她們宿舍的人倆倆一組，雙腿略微分開，跨在蹲坑上站好。和隔壁宿舍的一模一樣，她們也是每倆人佔用一個蹲坑，面對面站好，各自平舉手臂伸出雙手，互相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這時，盥洗室牆角掛著的音箱突然放起了輕柔的音樂，讓眾人的神色略微放鬆，接著，清澈明亮的女聲響了起來。

    各位初級保潔員，早上好。

    早上好！   女人們整齊劃一的回應。

    握一束清晨光，輕輕放在你的臉龐，帶給你一天的清涼。最好的人生，莫過於每一天醒來，都有著從容的微笑。

    女人們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幸福的微笑。

    太陽昇起帶來新的希望，晨風吹向新的方向，新的一天，我們大踏步邁向前方，未來掌控在自己手裡，誰都主宰不了你的命運，讓我們做一回自己的主人吧。

    女人們神情激動，用力的點著頭。

    何娟聽到廣播裡鼓舞人心的話語，也忍不住胸潮澎湃，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她初中沒有畢業，進城打工差點被人騙得渣都不剩，不幸中的萬幸，她最為艱難的時候這家名為銀星家政的公司向她伸出了援手，不但給了她一筆豐厚的安家費，還給她提供三餐和住宿，訓練她的體能，教授她各種知識和技能。何娟雖然書讀的不多，卻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當公司需要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便接下了公司安排的工作。雖然接下來的工作經歷讓她還不算成熟的身體和心靈都受了些創傷，但她心裡更多的是因為未能很好地完成工作產生的對公司的愧疚，她加倍的努力訓練，希望自己能完美地勝任下一份工作，報答公司三年來對她的悉心照料和培養。

    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我們應該好好把握今天，奮鬥今天，成就今天。所以，讓我們以盡情而又愉快的放尿，開始這全新的一天吧！

    這時，廣播裡換了一首節奏稍稍快些的音樂，同時，口令聲響了起來，預備，開始。

    一，二，三，蹲！

    十六個女人，倆倆一組，保持著互相手搭在對方肩膀上的姿勢，整齊劃一的身子緩緩下沉，直到膝蓋彎成剛好90度，雙腿擺出馬步，就在這時十六道金黃色的尿液幾乎同時從她們尿道口噴射而出，個別倆三人稍稍慢了一拍，但也馬上和其他人保持了同步。畢竟是憋了一整晚的尿液，盡情排洩的女人們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舒爽暢快的表情，盥洗室裡頓時騷氣熏天。

    播放著節奏歡快的音樂裡，口令再次響起。

    一，二，三，起！

    女人們保持著射尿的力度不變，身子緩緩站起，直到身子完全站直的那一刻，她們正在噴射的尿柱才嘎然而止。

    何娟收尿的時候慢了一拍，些許殘餘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她的尿道口湧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何娟咬了咬下嘴唇，發現和她一組的女人帶著質疑的眼神看過來，更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教官反覆強調的話語在腦海中迴響，想做一名合格優秀的保潔員，流暢而精準的控尿是最起碼的要求。如果你連自己的尿道括約肌都掌控不了，又如何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呢？

    小娟，集中注意力。   對面的女人小聲提醒，何娟連忙點點頭。

    口令再次響起，女人們再次同時緩緩下蹲。

    三次下蹲排尿之後，清晨的放尿訓練便宣告結束。這些年輕女性的膀胱容量都不容小覷，不少女人膀胱裡還有殘留大量尿液沒能排出，但她們早已經習慣了，畢竟訓練的本來目的就是讓她們適應和壓制自身的排尿衝動。

    接下來便是洗漱時間，淋浴開啟之後，女人們仍然倆人一組，在熱水的沖洗之下互相擦洗頭髮和身體。

    出於環保和節約用水的考慮，保潔員必須在五分鐘內清洗乾淨身體。如果處於上崗期間，公司規定這個時間進一步壓縮到三分鐘內，為的是儘量降低僱主家的水電消耗。

    早餐在公司的食堂裡吃，食堂大約能容納三四十人同時進餐，這時已經站滿了各式各樣的女性。她們有很多人和何娟一樣，一絲不掛的在那站著，也有的人身上穿著布料較少的內衣，勉強遮擋住漏光部位，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那些人裡包括高階保潔員，教官和行政人員，總之各方面待遇比起初級保潔員高了不少。

    富含營養的餐盒由食堂工作人員分發下來，裡面有面包，牛奶，麥片，香腸，雞蛋以及一份營養液。何娟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但她還是謹記教官的要求，保持著淑女的形象，快速而又優雅地消滅了這份早餐。營養液的味道有些不太好，不過何娟知道這裡面富含了各類維生素和微量元素，是她身體所急需的，而且，何娟還不止一次聽說，營養液裡還包含公司從特殊渠道購買的藥液，對女性身體有特殊的益處。何娟一邊喝，一邊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過於平坦的胸部。關於營養液的味道，何娟一開始不太適應，但後來就慢慢習慣了。直到前段時間有了上崗經驗，何娟才終於明白公司之所以把營養液調成這個味道，竟然是為了讓她們儘快適應吞食男性的jingye，算得上是煞費苦心。

    吃完早飯有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何娟回到宿舍，拿起一套白色的胸罩和內衣穿上。只有像現在這種自由活動的時間，像何娟這樣的初級保潔員才有資格按自己的意願穿衣。

    這套內衣還是幾年前她剛到公司的時候發的，洗得次數太多，看起來有些舊了，但何娟一直很喜歡，因為穿在身上很貼身。

    小娟，你準備去哪？你不參加上午訓練嗎？   她上鋪的女人問道。

    哦，小霞，我那個上午先得去例行體檢。體檢完了就歸隊了。   何娟有些煩悶地和她解釋了句，然後就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裡的醫生姓張，是個年紀四十多歲的女性，看到何娟準時來了，臉上掛著笑容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張醫生。

    那就好。   張醫生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事情你要看開些，多經歷一些，就會好起來了。

    我知道的，張醫生。沒給公司幫上忙，我也有點過意不去。

    哪裡的話，姜總那裡想留下來本來就不容易，他本來要求就挺苛刻的，而且，即便如此，公司那邊該拿的錢一分都不少，只是你自己吃了點虧，對以後的職業發展不是太好，不過你也不要多想，這種事情有時候全靠運氣，遇到對的人，什麼都會順起來，我見得多了。

    嗯，我知道。   何娟眼眶有點發紅，不過臉上的表情比起前些天又要堅強了不少，張醫生，今天是全身檢查嗎？

    嗯，對的，你把衣服都脫了。

    何娟立刻把幾分鐘前剛穿上的內衣脫下來，整齊疊好放在一旁，然後又脫掉高跟鞋，站到體重秤上面。張醫生走過去看了眼讀數，在表格上記錄，身高155，體重40公斤。   緊接著，張醫生又拿出一條軟尺，測量了何娟的胸圍，腰圍和臀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