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執事的手

    晚餐時間，你心不在焉地戳著塞巴斯蒂安為你呈上來的蛋糕。

    時刻關注著主人的執事自然察覺到了你的不對勁，詢問道：小姐，是今晚的晚餐不合心意嗎？

    當然不是，塞巴斯做的水果蛋糕的技藝經過你的百般挑剔如今已爐火純青，榮升你最愛的甜點之一。讓你分神的不是食物，而是這位只有表面溫和恭謹的執事。

    方才他把蛋糕端上來時，你竟忽然注意起了他的手。把手套摘掉，塞巴斯蒂安。你放下餐具，命令道。

    ？執事的臉少有的出現了疑惑，但絕對服從是你們間的契約鐵律，如今更成了習慣，他順從地脫掉了手套。

    漆黑的指甲和手背上的印記象征著他惡魔的身份，除卻這些，乍看上去只是一只修長、蒼白的像是只有文弱青年的手，但能耐卻大得很。

    這只昨天晚上才捏爆了好幾個頭顱的手，有著毋庸置疑的守護你的能力。但你想起了那個修女和馴獸師嬌媚的吟叫聲。高亢時似忍受著什么痛苦，低沉下來的時候像新生的奶貓發出的嗚咽。這些聲音，都是這只手引導著發出來的。

    你把塞巴斯蒂安叫到身前，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問道：作為我的執事，我的文學、數理，乃至騎射都是由你一手指導。是的，小姐，雖然這有些僭越，但這是當時最好的選擇。那那個修女和馴獸師為什么能發出那樣的聲音，你能教我嗎？

    執事臉上浮現出了不解、驚訝、無奈交織的復雜神色，但老惡魔活得久也算見多識廣，倒也不覺得難以啟齒。這不是淑女該學習的東西，況且，您還太小。

    那兩位女士似乎年紀跟我相差無幾吧？

    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教會我，這個。說到最后，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

    你第一次看到你的執事對你的命令遲疑了這么久。

    你看到他的瞳色似乎有瞬間變成了惡魔本體時的猩紅。最終他還是半跪下身，親吻你的手背。

    Yes,my   lord.

    你被他抱到了床上，他并沒有把你的裙子解開，而是直接把內襯撕掉，手探了進去。

    剛開始，冰涼的指尖只是在桃源外圍打轉，看到他的主人開始不耐時一下轉向直抵峽谷之上的小圓子，忽輕忽重的進攻讓細白的腳趾跟著他的節奏蜷縮，最終奔入主題，一探究竟。

    你在快慰中微微抬起眼睛，你的執事用左手肘撐在你的另一邊肩膀之上，幾乎半個身體貼近了你，又恰當地留了一絲縫隙不會讓你難受。你們近到呼吸相聞。

    他看到你的眼神，神色仍然溫和恭謹。我要冒犯了，小姐。手下動作驀然加快，你猛地抓住他的前襟。塞巴斯蒂安，你別啊不要，不要這里他似乎勾起了唇角：在小姐沒有學會之前，我作為小姐的指導人員，不準小姐半途而廢。

    你難耐地發出了嗚咽，就是你曾經聽過的那樣嬌媚難耐，甚至猶有過之。塞巴斯低頭，似要吻上你的臉頰，卻在僅剩絲微距離時停下。小姐何須記住旁人？契約訂立起的那天，我與您，才是在這世界相互的獨一無二。說罷，手指靈巧地按揉起了桃源的一塊巧地，此時你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東西，心跳只隨著那手指擺動。你的腿纏上了執事看似削瘦實則有力的腰間，執事撐在你肩上的手也滑倒了你的腰后微微按起。

    啊眼前一花，你的腿無力滑下。

    小姐這次的功課并不很好，但因為小姐是第一次進習，出于人性化的考慮可以勉強及格。之后，我會經常來督促小姐的學習進度。英俊的執事用最溫柔恭謙的表情說著最無恥的話。還有小姐的這個樣子，不準再讓別人看見。同時作為禮儀指導的我，不允許這種失禮的事情發生，否則小姐會受到一些課堂懲罰。說罷，手上又是狠狠一按，你的腿跟著猛地抖了一下。你此刻連責罵他竟敢犯上的心情和力氣都沒有了，感覺到那個原本冰涼卻在桃源被溫起的手緩緩抽離并帶出一陣溪水后你便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