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瑤光(h)
第六章:瑤光(h)
目之所及盡是一片雪色。 遠遠的,似乎有點點人影朝他而來。昆齊想要站起來,但他已經近十日不曾進食了,餓了就抓一捧雪咽下去。 現在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他嘗試著出聲,嗓子卻已經被這刺骨的寒風和雪凍壞了。 大概,就只能走到這里了吧。 他放棄掙扎,閉上眼睛。 然后一只手拉住了他。 昆齊已經許久沒有想起這件事,他在那寧的要求下睜開眼,看見的是衣裳盡褪的那寧。 她一貫是很美的,西越那樣的氣候,怎樣養出這一身的水靈和白皙的? 不知道。 我有一些冷。那寧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她下意識地環抱著自己,遮住了胸乳最翹的那一點紅。 昆齊不敢再看,一把擁住了那寧。 是真的有些冷,她的身體。他卻很熱。 那本書他的聲音都有些抖,是怎么樣的? 我想讓你舒服,那寧。 他叫她名字的時候其實不多,昆齊的嗓子后來也沒能完全治好,他害怕她覺得難聽,盡可能地不說話。 在人前,她是王女殿下,是公主。 他只是呼蘭爾·那寧的追隨者中最幸運的那一個。 但今夜他不想叫她公主。 那寧以自己的名字為傲,卻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將她的名字喚了一次又一次,短短的兩個字幾乎成了咒語,將她的臉變得又燙又紅。 身體的某個地方,悄然地變得潮濕。 也罷。 她的聲音很細,如果不是昆齊一直繃緊了精神渴求她的回應,只怕也會錯過。 書上說,男子的這個地方她握住了那一處堅硬,上手的瞬間后腰處有些發麻,要放在這里。 最后兩個字是昆齊的猜測。 他的手,被那寧抓著探向了她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一片微涼的水。 他下意識地想要撫摸,手指只是在那軟rou的縫隙間輕輕掠過,那寧便禁不住嚶嚀一聲。 他得到了神女愉悅的回應,開始變得大膽。 他摸到了一顆rou珠,學著那寧擦拭寶石的手法打了幾圈轉。 那寧幾乎癱軟倒在他肩頭:不要 昆齊于是停下。 那寧愣了一瞬,咬住了他的脖頸:不要停。傻子。 呼蘭爾·昆齊,也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的愚蠢,他輕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 那顆rou珠被他揉玩得越發立起來。 快感似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卷席而來,那寧的腿間被打濕一大片,小聲地喘息著,鼻尖也沁出汗水。 那寧整個人已經化成了一灘水,兩人肌膚相親之處全是黏膩。 他們倆被汗水綁在了一起。 水順著那寧的腿心流到昆齊身上,不必那寧再教,他的手指驀然直入,撐開了那一處水淋淋的roudong,往那泉眼處探。 甬道內的rou壁抗拒這樣的侵入者,爭相叫囂著要將他的手指擠出,昆齊粗喘著氣,驚覺自己的腦海中有什么正在嘶吼。 不要用手。 那寧 他想要得到那寧的許可。 公主折服于勇士的兇猛,回應他的只有一個輕輕的吻。 進來。 一瞬間,那寧被他推躺在床。 眼前的人汗涔涔的發絲貼在潮紅的臉上,一對白皙的乳隨著她的呼吸晃動,再往下,兩條細白的腿微微岔著,那處流水的私密一縮一縮 昆齊俯身貼上她,粗硬的性器貼在了xue口。 一刺而入。 rouxue早已經流了足夠的水,但從未被人探索過的領地乍然被入侵,還是有那么一絲怪異的痛楚。 也只一絲。 那寧的呼喊甚至來不及說出口,便被他捏著腰插弄,胯撞上她的腿,進出的動作無序有兇狠。 那異樣的感覺轉瞬消失,取代的是細細碎碎的吟叫和洶涌澎湃的快感。 昆齊的額頭有汗珠滴落。 他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獸,不知節制地索取這吞噬理智的快樂,甚至忘了他的公主是那樣柔弱的一個人。 那寧哭的時候,怎么也能這樣美? 他低聲悶哼,不滿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亂晃,一手環住她后頸,固定著不讓她亂動,抽插的力道越發大了,干得狠了卷出她xue中的蜜水漣漣。 那寧初初還在顫抖,這會兒已經完全丟了神魂,身體不自覺地跟著昆齊的動作擺動,整個人由身到心完全向他敞開了門。 她連回抱他的力氣也沒有,嚶嚶嗚嗚的喊他的名字,一字一字拼湊出她的命令:不要昆齊 是不要停的意思,昆齊想。 他不會拒絕呼蘭爾·那寧。 直到她放棄抽泣,身體緊繃到幾乎抽筋,一個狠狠的絞緊之后徹底登上頂峰,昆齊才跟隨著交出自己。 屋子里只剩下無力的喘息。 那寧已然昏睡過去。 昆齊很快從欲海中清醒,他點了燈燭,在昏暗的火光中看清了那寧。 他不得章法的粗暴并未在那寧身上留下太多痕跡,除了腿心花xue處的腫脹外,便是唇瓣有些紅腫。 好在屋子里慣會備水,他取來干凈的錦,打濕了又擰干,動作輕柔地替她擦拭。 他無數次見過那寧的衣裙,替她穿上并不是難事。 夏夜太短。 很快會有人來尋她。昆齊已經知道了她的回答。 他整理好一切,離開了這間屋子。 那寧渾身酸軟地醒來,入眼的是胡朵的笑臉。 公主,該起了。 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裳,忽然笑出聲來。 把呼蘭爾·昆齊找來。 胡朵應聲而去,很快,昆齊出現在她眼前。 他始終低著頭,不敢看那寧。 一杯水遞到他手邊:中原的習俗。 什么樣的習俗,昆齊不大懂,但那寧讓他喝,他便喝。 那寧親眼看著他飲盡才又露了笑:記住,去找且古·渠。 我等著你的,昆齊。 好了,回去吧。 昆齊沉默著,最后看了她一眼。 那寧離開行宮時,隨行的主事抱歉地向她稟告了呼蘭爾·昆齊身體突然不適無法前來的消息。 那寧頭也不抬,只道:知道了。 一位貌美年輕的異域公主,當著眾貴人的面要嫁給他們大宗的皇帝。 無數雙眼睛在看著那輛馬車。 對嘉順帝而言只不過是納妾,撐破天了,就是妾的身份特別些。 他在薄暮時分才挑了牌子。 關圓山是早早知道瑤光宮的昭妃生前便是住這兒。 他懷疑自己猜到了陛下的意思。 擺駕,瑤光宮,聞昭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