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藥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藥
不過看清楚周野身后的淤青,好幾處都十分明顯,能留下這么大的淤青,可見被打的時候是多么的用力,這大大小小的腳印,一看就是被人圍毆了,周野的身形不是瘦弱的,但是也沒有自己健壯,但皮膚的彈性卻出奇地好。 萊帕斯認(rèn)命地幫周野擦藥酒了,誰讓他和自己心里想的那個小哥哥都擁有黑色的頭發(fā)和黑色的眼睛呢,至少在這里周野是第二個這樣子的人,那個給過自己溫暖的小哥哥,萊帕斯一直都沒忘記。 萊帕斯給周野擦藥酒的過程中,這個人抱著自己的被子就這么睡著了,還那被子蹭了蹭臉,像小孩子一樣。 萊帕斯洗了手,看了一會指揮學(xué)的資料,作為一名合格的統(tǒng)帥應(yīng)該在作戰(zhàn)期間考慮到什么事情,這些都是需要考慮的,課業(yè)很忙,身為希特家族的人,不能不優(yōu)秀,而萊帕斯選擇讓自己優(yōu)秀,是因為要成全自己,并不是因為討論家族里面那群決策者,只是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能力脫離他們的掌控。 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資料,萊帕斯轉(zhuǎn)頭看到那個在自己床上睡得相當(dāng)舒服的人,頓時覺得無語,那個人睡覺真的很喜歡躲在被子里,這次甚至連枕頭都蓋在了自己的頭。 萊帕斯準(zhǔn)備把人抱回自己的床上,被抱的人十分不滿,不自覺地就去推那個妨礙自己睡覺的物體,手指就這么抵上了萊帕斯的唇,用力一推的時候,食指那圓潤的指尖輕輕地陷入了萊帕斯的嘴里,愣了一秒的萊帕斯一秒就彈開了。 本來想認(rèn)命去周野床上睡的,但還是覺得憑什么,還是跨上了自己的床躺下來了,或許是信息素的原因,那個熟睡的人似乎聞到了香味,放棄了本來拽得緊緊的被子,改去抱萊帕斯,似乎嗅著萊帕斯的味道,他就可以睡個安穩(wěn)的覺一樣的。 萊帕斯放棄了,不討厭這個人,所以也不想直接揍他一頓,但是這么親密的肢體接觸確實也沒有。周野把整個人都縮進(jìn)被子里了,不過平時看他在自己床上睡的時候,頭還是好好在外面的,怎么到了自己床上就變成在里面了呢? 萊帕斯把人往上提了一點,他倒好,直接把自己的手臂當(dāng)成了枕頭了,把周野的頭放在了外面,萊帕斯才睡的,不然怕在被子里面一個不小心就悶死了。 半夜的時候周野覺得身體又開始疼了,對于信息素一無所知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疼痛的感覺,周野疼醒了,爬起床去自己床上找止痛的試劑,拿出來馬上給自己來了一針,倒在床上,但是這次太痛了,痛得難以忍受。 周野打開了系統(tǒng),[小菜花,幫我找孟楠。] 周野:孟楠,我現(xiàn)在身體上很痛,我打了止痛劑了的,但是沒有什么用。 5分鐘 孟楠:小野,止痛劑也沒有用嗎?平時給你的試劑有按時在用? 周野: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打抑制劑也沒用。 孟楠:那你上次是什么時候痛的。 周野:一個多星期之前吧。 孟楠:你痛的次數(shù)這么頻繁嗎?之前不是已經(jīng)控制得比較好了?但是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你應(yīng)該逐漸進(jìn)入穩(wěn)定期了。那你上次打止痛劑有用? 周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上次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萊帕斯的床上的。 孟楠:誰? 周野:就是唐叔工作那里的那個少爺,我現(xiàn)在做的是貼身助理的工作,然后他們順便把我也弄到學(xué)校了,可能算個陪讀吧。 孟楠:在他床上醒是怎么回事? 周野: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平時有點冷,應(yīng)該不會主動把我抱過去,可能是我不舒服,自己過去的,他床上和身上有一股香水的味道,聞著就覺得能緩解疼痛感。 孟楠:香水味?什么樣的。 周野:我問過他,他說是雪松的香味。 孟楠:我記得很少雪松味的香水,有可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你是beta,按道理是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如果你今晚還是很痛的話,不妨和他求助,有時間回來一趟,我給你再檢查一下,換個試劑。 周野:好,這么晚打擾你,不好意思了。 孟楠:沒關(guān)系,實在很痛不妨試試。 周野痛得虛汗都要出來了,整個人都在晃動,走到萊帕斯床邊坐下的周野,拉了拉萊帕斯的衣袖,男人睜開了紫色的雙眸,萊帕斯,我疼,你之前用的香水還有嗎?能不能噴一點? 香水?疼?萊帕斯似乎抓住了什么信息,周野那黑溜溜的眼珠因為疼痛染上了一層水汽,感覺都要哭的樣子,萊帕斯起床按了信息素處理的系統(tǒng),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把衣服穿好,上來睡吧。周野都忘了自己沒穿上衣,穿好了睡衣爬到了萊帕斯的床上,前半夜一點雪松的味道都沒有聞到,但是剛剛?cè)R帕斯也沒有噴香水,突然就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了。 這個,這個是你的信息素的味道?周野疑惑地問。 嗯。沒有睡著的周野沒有辦法直接耍流氓,但是身上那痛就像萬千的螞蟻在咬,一陣一陣地加劇,雖然不是一下子痛死,但真的受不了。 周野默默地往萊帕斯的身邊上靠,疼痛的劇烈程度沒有這么嚴(yán)重了,周野不知道的是,他的身體本來是沒問題的,但是就在萊帕斯應(yīng)激癥犯了的那晚上,被咬了腺體,本來已經(jīng)枯萎的腺體又被極優(yōu)的信息素給激活,身體出現(xiàn)了一連串的變化。 萊帕斯看到周野身體還是忍不住地顫抖,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我,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之前不是說過我身體不太好?不太穩(wěn)定,但是按道理來說,我用了試劑應(yīng)該差不多應(yīng)該要穩(wěn)定了,可是最近莫名又開始了。周野嘟囔了一句說,好像是在被你咬了之后才開始的。 萊帕斯聽到了,把周野帶到自己的懷里,就算是細(xì)不可查的顫抖,都能輕易地感覺到。周野覺得有點尷尬,男生摟摟抱抱也很正常,但是不是這種啊,應(yīng)該是勾肩搭背才正常,現(xiàn)在這種擁抱的方式正常嗎? 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痛,周野盡量安靜,不發(fā)出聲音,畢竟萊帕斯能忍受抱著這么一個大男人已經(jīng)很厲害了,周野還是睡不著,不是因為尷尬,萊帕斯早就閉上了他那雙紫眸,睡不著的周野還是覺得痛,只能偷偷看萊帕斯。 低沉的嗓音從腦袋上方傳來,還是痛? 嗯,你沒睡著? 沒,你轉(zhuǎn)過去吧,試試另外的方法。周野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萊帕斯看著周野的黑色眼珠,覺得真的是又大又圓,很特別。 周野轉(zhuǎn)過身去,就感覺到萊帕斯的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后頸,那溫柔的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脖子后面,周野捂住了脖子,猛地轉(zhuǎn)身,嘴角撞上了萊帕斯的唇。 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被腦子里面的爆炸給忽略了,周野眼眸微抬,對上了那紫眸,一呆,馬上轉(zhuǎn)了回去。萊帕斯也被這意外的碰撞震驚了一下,萊帕斯從來沒有喜歡過人,也沒有親過人,如果算起來的話,那么這還是個初吻,雖然不正式。 周野耳朵都紅了,天吶!!!這是什么,可以寫一本,叫做,不小心和好兄弟親了個嘴?太尷尬了。兩人都靜止了5分鐘,周野突然覺得脖子后面是萊帕斯的舌頭,舔舐了一會兒之后,直接咬了上去。 啊!!!想起來了,這個動作,不就是萊帕斯狂犬病犯了的那次嗎?感覺有什么涌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肌rou上的顫抖已經(jīng)慢慢開始停下來了,周野心中一喜,真的可以。 萊帕斯放開了叼在嘴里的腺體,看到那爪子伸到脖子后面撓了撓,腺體慢慢變得微紅,萊帕斯一手就抓住了那小手,反正對于萊帕斯來說,就是小手。 別撓,睡覺。其實折騰了大半夜,周野也累了,但是腺體的地方癢癢的,手腕被萊帕斯扣住了,也撓不了,周野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后睡過去,原本因為疼痛感而蜷縮著的身體,也躺平了,轉(zhuǎn)了個身,又把頭往萊帕斯的身上靠。 哎。萊帕斯把人往自己懷里一撈,也睡過去了。 伸了懶腰,睡舒服了的周野醒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睡的不是枕頭,是手臂。完了完了,被自己躺了一晚,肯定麻了,周野看著萊帕斯還在睡,偷偷給萊帕斯捏了捏手臂,看著萊帕斯的臉,想到了昨晚的那個不小心,臉紅,對不起自己的老板,我做有罪,周野在自己內(nèi)心里懺悔了好一會兒。 周野偷偷摸摸下了床,活動了一下身體,被打的淤青也不痛了,主要是身體深處那種疼痛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舒服。 周野想把從窗戶打開,在準(zhǔn)備被打開的下一秒,被萊帕斯摁住了。周野轉(zhuǎn)過頭,微微抬起頭看著萊帕斯。 早,醒了啊,我我想開窗。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高大的萊帕斯,周野的氣勢就弱了一等。 別打開,我的信息素太濃了,omega聞了很容易提前發(fā)情(進(jìn)入易感期)。 他們聞了會不舒服嗎?周野嘟囔了一句,我覺得聞著還挺舒服的。不過萊帕斯不讓打開,那就先不打開了。 過來。周野心里有點毛毛的,但還是聽話地過去了,萊帕斯檢查著周野的脖子,你的腺體好像沒有枯竭,萊帕斯想這么說。 腺體?什么腺體?看著周野那你在說啥的表情,萊帕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你脖子癢也不準(zhǔn)再撓了,如果你身體不舒服,可以跟我說,但是脖子不能咬太多。 周野撓了撓頭發(fā),沒關(guān)系,這周不是可以放假回去嘛,萊帕斯,我請個假,我回去找我朋友看一下。 行,你不舒服告訴我,我走了。周野給了萊帕斯一個兄弟般的擁抱,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