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上
謊言·上
* 當察覺到不對的醫生姍姍來遲時,正聽到屬於護士yin樂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來。 如果不想被別人聽到,就好好咬住衣服下襬,別讓您的yin叫聲從嘴裏漏出來哦 因為聽覺敏鋭,他還捕捉到了另一人的嗚咽聲,細碎柔軟卻意外沒有反抗的情緒。 醫生: 他推開房門,見病床上肢體交纏的兩人沉浸在靡亂中,似乎猶未察覺來訪者,擡手在門面上冷冷敲擊了幾下,才制止了愈加胡來的場面。 護士的脣瓣上浮著透明的水光,眼神慵懶,原本正經的衣領解開大半,雪白豐滿的半球撐出,從中擠出深深的溝壑,半遮半掩,引人遐思。 我還以會來得更早些呢,醫生。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門口,有些刻薄的脣鋒扯出諷刺的弧度。 我可不記得,我們醫院的護士,還向病人提供賣春業務。 薇兒·托拉女士。 薇兒回以虛僞的笑容,這可不全是我的過錯,尹醫生。 我只是像往常一樣為病人上藥,可沒想到這位小姐突然發起了騷,我只好勉為其難地,順便為她治治騷病了。 您說是嗎,小姐?感受著手下顫抖縮緊的rouxue,她故意彎曲的手指,分明的骨結頂弄刮蹭著格外敏感的嬌嫩處,每一下都能帶來強烈的快感,惹得經不起逗弄的病人只能咬著衣襬,試圖阻擋那不知羞恥的愉悅呻吟。 唔嗚嗚 滿室濃郁的甜膩芬芳隨著微敞的門扉流瀉出,一片陰影照進朦朧水汽雙眸中,醫生走上前,將她yin亂的情態收入眼中,不動聲色。 真紅茫然地擡首望去,只能看見冰冷的鏡片倒映出的,屬於她的酡紅雙頰。 醫、醫生半是強硬的手將咬在口中的衣襬扯出,嘗試抵抗的紅舌被一同帶出,覆著晶亮唾液的舌面下意識去挽留,卻像依依不捨似在上面滑溜而過。 醫生摩挲著指腹,那一瞬即逝的觸感,像是要將他灼燒般,柔軟而又滾燙,真紅小姐,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嗎? 不少女咬著紅潤的脣瓣,淺色的睫羽輕輕顫動,除了最開始毫無防備的呢喃外,再不肯泄露半句,在這詭異的沉默間,咕啾yin靡水聲,卻不顧她意願,更加放肆的攪動起來。 女人聲音輕慢:現在才覺得羞恥,不覺得太晚了些嗎? 醫生正等著您的回答呢,讓人久等可不太好哦,小姐。 告訴他,是您一直勾引我,用您又濕又熱的騷xue強姦了我,我要逃跑叫人,您又一把將我推倒,一邊流水一邊坐在我的臉上,強姦我的舌頭幫您舔xue 薇兒說的有聲有色,似乎自己都當了真,無不委屈:我害怕極了,又說想幫您叫醫生治騷病,您又說不行,醫生中看不中用,不能滿足您,拉著我的手去插您的xiaoxue,一根又一根 可您還不滿足,想讓我將整個手掌都插進去,摸摸您曾被插爛的小子宮,還口口聲聲說將您玩爛了也沒關係,反正醫生會幫您治好的 說話的同時,她挑釁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另一人的臉上,不放過他臉上絲毫的異樣。 醫生沒有絲毫被激怒的反應,當她不存在,將少女擋在胸乳前的手臂移開,用手指掂量艶紅的乳首:真紅小姐不回答嗎? 分明剛纔在她面前還浪的不行,在自己的主治醫師來了之後,反倒拘謹起來了。有些惡質的念頭劃過,薇兒脣角上揚,攥住少女想要將她從yinxue中撥出的手。 護士看著病人顫慄難堪的身姿,仿彿在責備她惺惺作態的掙扎,懲罰般地,將開始推拒的焦急rou壁一下又一下地頂開,潰敗不堪得幾乎每一次都能將她吃得更深,迎進潮濕異常的濡濕甬道的深處。 口是心非的真紅小姐幾乎封不住口中的嬌吟,原本被吝嗇給予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將她逼近一直渴望的絶頂界綫。 護士想讓她當著醫生的面高潮,意識到這點後,少女濕潤半掩的淺色眼睫忽而顫抖起來,她猛地拽住男人冰冷的白掛衣襬,壓抑低啞的泣音宛如動聽的悲鳴。不、不行 嗚、醫生原本玫紅眼眸似血露般凝結,仿彿被水色清洗的紅寶石,卻沒來得及被仔細擦拭,復又染上惱人的霧氣,煩擾的醫生對一向不省心的病患發出了嘆息般的聲音。 真是拿您沒辦法呢。醫生側身坐在床邊,將病人粘膩在胸前的淺色髮絲撩在手中,輕輕摩挲,您不需要忍耐,也沒有必要忍耐。 「只要是您的需求,無論如何,我都會滿足。」 不知在何處聽到過的,似曾相識的話語,讓真紅陷入了迷惘,然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聲再也無法壓抑的甜膩呻吟:不 在護士有些不滿的咋舌中,被主人毫無分寸揉捏紅腫的櫻蕊被冰涼的指尖捻起,少女還無知無覺,但身體卻已經自發地挺起自己的小乳,含羞般輕輕顫動,似乎在等待什麼般,在男人的手中翹起yin靡的弧度。 作為病人的您,謹聽醫囑即可。醫生如是說道,慾望得不到宣泄,會對您弱不禁風的身體造成負擔您該明白的,以您的體質而言,本就不適合動情。 儘管如此,她卻還是任由自己陷入無法掌控的情慾中,變成那般奄奄一息的模樣。醫生微微俯首,斂眸含住了少女挺翹的乳尖,配合著護士,輕易擊潰了那薄弱防綫。 即使再不情願,真紅還是高潮了。一瞬間,少女的眼神渙散空茫,宛如擱淺的游魚,只能保持著張口呼吸,無言瀕死般的模樣。 如果忽略她泛著春意的眼尾,以及仍舊抽搐著的柔韌身軀的話。護士的呼吸微微凝滯,壞心眼地故意說道:您都要把我夾斷了,就這麼想把我留在裏面嗎?嗯?真紅小姐? 話音剛落,宛如剛從水中撈出的少女就整個被搶走了。護士的笑容不免流出幾分郁色,輕嗅了下泛著水光的發白手指,看向那個男人:醫生,看看你都把病人玩噴了,這樣還怎麼給她上藥? 真紅將身體靠在醫生的胸膛上,聲音柔軟:是她勾引了我。 護士脣角微抽,楚楚可憐地抹淚:真紅小姐,您可要想清楚,您一句話可是決定我明日會不會沉屍水庫的悲慘末路我無父無母只有一個親jiejie相依為命,可不能丟下她啊。 所以,看在她身世可憐的份上就饒過她吧,天真可愛的小姐。薇兒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少女眼中流露出的憐憫,似乎感同身受的,令人想要毀滅的模樣。 真可憐啊,薇兒。真紅有些觸動,困擾地詢問醫生:可以讓她們葬在一起嗎?或者是尋一個乾淨的水庫? 頭頂傳來醫生冷酷的回復:她的親屬並不在我轄制範圍內,要無關人士因為我失職的員工受到牽連,是不公平的,更沒有必要因為一個明知故犯的人物,去污染乾淨的水源,也不值得。 她哦了一聲,歉意地看向表情微妙的護士:雖然是這樣,但我可以通知你的jiejie你的葬身之所,允許她每年去祭奠你,你覺得呢? 護士嘴角抽搐,帶著深意的目光在男人的臉上徘徊,能讓那個人的孩子對您言聽計從,醫生還真是了不起呢。 這副乳鳥投林的依賴模樣,真叫人看不過眼。并沒有控訴少女的無情,她用哀怨的目光看著她:雖然您沒有將引誘訴諸言語,但您被催熟的身體卻真真實實地色誘了我,這是事實。 您看啊,我手上還沾著您愉悅的yin液,在您已然滿足取樂之後,卻要將我這個受惑的可憐蟲踹到一邊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每晚對您做出那種事情的尹醫生,更應該沉屍水庫,落個葬身魚腹,死無全屍下場啊。 ?猝不及防的驚雷話語將真紅砸懵,無法理解地睜大雙眼。 玫紅的眼睛第一時間流露出不可置信,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的身軀并沒有下意識撤離,而是擡起頭,正對上醫生的目光。 透著冰冷的鏡片,些許莫測的眸光中,是她困惑的臉龐。醫生,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不知何時已經整理好衣裝的護士,退至門邊,毫不掩飾對另一人的惡意:他啊!每天晚上都在玩弄作踐您的身體,將沉睡的您當作肆意驅使的性玩具yin樂,事後還讓我收拾殘局,遮掩他的齷齪的行徑。 這是多麼厚顔無恥的老男人。毫不忌諱尹醫生尖鋭的眉眼,她的嘴角肆無忌憚地揚起嘲諷的弧度:因此,我不會情願就死的除非他也受到應有的懲處。 在她離開前,醫生冷笑:你應該知道叛逃組織的代價,即使如此,也要一意孤行嗎。 所以,我已經準備逃跑了,不是嗎?那麼,有緣再會。留下這麼一句話,堂而皇之的腳步聲悠揚遠去了,絲毫不見緊迫感,仿彿挑釁般,有意無意地壓迫著領地主人神經。 良久,真紅真誠地發出疑問:醫生,你不去追捕她嗎?她說她要叛逃哦,不要緊嗎? 醫生低下頭,眼神像是看白癡一樣,本就刻薄的脣鋒扯開,整個人仿彿帶刺,要將靠近的人扎得生疼。 你是白癡嗎?我現在是後勤人員,為什麼要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萬一那女人是受過訓練的敵臥,我這個老男人不就送菜了嗎?小姐是想我送死,好繼承我的養老金? 被劈頭蓋臉訓斥的真紅小姐仰首看他,好奇中又帶著莫名的驚異:醫生是在生氣嗎? 就像個乖巧求證的小動物,討好一樣地對自己的大家長挨蹭,絲毫沒有警惕感和危機感。 原本並沒有生氣的醫生,見到她這模樣也不由微慍,但下一瞬又全然轉為了某種無力感,他說:是被原本信任下屬猝不及防的叛變,所驚嚇到了,僅此而已,我并沒有在生氣。 真紅彎起眼眸,並不拆穿他的說辭,任由醫生開始任勞任怨地擦拭她yin亂后的痕跡,對待瓷娃娃般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身體。 就在剛纔,醫生緊緊相貼的胸膛,其下那顆心臟的頻率出現了間斷,這是為什麼呢? 是察覺到了嗎? 某個東西,上膛的聲音。 在醫生準備為病人重新穿戴好衣服時,卻遭到了來自本人阻撓,屬於少女柔軟的身體幾乎半裸,散發著特別的香氣往他的懷裏擠去。 醫生吐出一口郁氣,手中拿著不知從哪裏找回來的小布料,按住了她亂動的身體:真紅小姐,你在做什麼?請不要添亂。 真紅揚起下巴,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揶揄:醫生,你想蒙混過關嗎?可不可以將那個人的話說清楚些?醫生真像她說的那樣,每晚都對我做那些色色的事情嗎? 「我是醫生的性玩具」嗎? 在短暫的怔愣后,男人的眼眸微深,心中覺得好笑,捉弄人的小鬼是以為抓住了他的把柄了? 醫生如往常一般,說出恭維的話語,臉上是再虛假不過的淡笑:您就是您,是最尊貴不過的真紅小姐。 真紅不依不撓的追問:為什麼不否認?只要是醫生說的話,我都會無條件地選擇相信。 這張嘴偶爾也會說些好話來呢。醫生的思緒有些飄遠,言語微嘲:那是因為并沒有否認的必要,不是嗎? 為什麼? 因為那傢伙並沒有說錯,我確實對您作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淺色的長髮傾泄般灑落在他的手中,她不解似地歪頭:那于醫生而言的「不可饒恕」,究竟是什麼呢? 真正要定義的話,我對您的行為大抵是迷姦違背對方意志,對無意識的對象實施性行為,宣泄獸慾的,罪無可恕的惡行。 真紅氣悶地鼓起臉頰:醫生真是厚顔無恥!居然這麼堂而皇之地說出這種事情!難道不知道你此刻的言行會傷害到一名少女脆弱的心靈嗎! 醫生的脣邊漏出冷笑:真紅小姐認為謊言比較好嗎? 真紅小姐有些委屈,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主治醫生:被一直以外信任的醫生所背叛,難道我不應該尋求安慰嗎? 醫生發出疑問的聲音:向背叛你的人尋求安慰?小腦瓜一天天地都想什麼呢你?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質疑智商的真紅苦惱糾正:說是安慰,不如說是想要完整的解釋才對?與其通過另一個人的話語去瞭解,不如請教本人更直截了當,不是嗎? 還真是相當怠惰的想法。醫生不甚敷衍地回答道,就在他以為這個話題就要這麼揭過去了的時候,突然僵住了身體。 唔、一向平靜的神情出現了裂痕,低沉的聲音沙啞微澀:真紅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與他對視的清透雙眸,如同被細砂紙打磨后的紅石,被清水浸透的身姿,濕潤而熠熠地閃耀著。 狡黠的光在她的眼中閃爍,無辜的話語從紅潤的脣中吐出:醫生真是沒有警惕心呢?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只有我一個人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也太可恨了,不會允許你一個人置身事外的哦。 醫生,請好好的、仔仔細細地、一絲不漏地說清楚哦。不然只有醫生在舒服,我卻絲毫沒有性交時的記憶,我會相當失落的。 猝不及防被環住脆弱的根部挑逗,醫生的身體宛如石像般僵住了,卻沒有伸手將人推開,重新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變得陰霾,仿彿審視般將她鎖住。 真紅小姐發郵件向我索要兩性方面的資料,也是為了這種事情嗎?學習如何討好取悅男人?您原本是想將這些yin技運用到何種人身上呢? 理所當然的,不會是我這種厚顔無恥的老男人吧?讓我想想,是那個讓你躺在手術檯上,差點以那樣笑死人的姿態與世長辭的禽獸玩意? 真可怕,醫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臉都扭曲得不成人樣了、就像從地獄爬出惡鬼,簡直能夠兒哭止啼! 她微不可見的瑟縮了一下,片刻怔住,要不是手中猙獰的yin具漸漸半硬,開始顯露出兇惡的模樣,或許她就要被嚇退了呢。 說到底,醫生也是人類啊,是「人」的話,果然還是會有慾望也有無法控制慾望,全然屈從本能的支配的,與所有動物別無二致的無能醜態。 不論是何種慾望,每次被縱容,就如同時不時點起的引火綫不知何時會點燃,何時又會燃盡,等待你的終末是迎向高闊天空的爛漫花火,還是象徵粉身碎骨的死亡TNT。 總歸,都是無用的餘燼,卻還要被可笑的人分出個高低上下。 她的終末早已注定,那麼醫生的終末,會是什麼呢?是永無止境地等待,然後懷抱著引綫永眠于十字架下,在地底與其他人比較長短嗎? 玫紅的眼眸下,興致昂揚般燒灼的血液翻涌著。 她想親自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