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之后一切都會消失
12點之后一切都會消失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古堡。 國王正在強jian他的新婚妻子。 祈禱是沒有用的,辛德。 國王沉重的身子壓在少女纖弱的身軀上,一遍遍用他肥短的yinjing戳弄糜軟緋紅的濕濘花戶,軟皺垂沉的yinnang拍擊著她的腿心,發出清響的啪啪聲。 年輕緊致的酮體被蹂躪出片片青紫,少女受難般被制住雙臂,強行展露出瘦弱蒼白的身子,像一朵被剝露出嫩蕊的玫瑰花苞,她每次痛苦的顫抖和難抑的嗚咽都讓國王愈發興奮。 安格拉羊毛填充的柔軟床墊是貴族才能用的奢侈貨,據說能提供如同躺在云朵上的舒適體驗,可對辛德而言,它就像泥沼一樣困住了自己,掙扎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濕黏的水液從她被殘忍侵犯的地方流出來,淌過珍貴非常的織物,滲成一攤yin靡深色的污漬,一塊塊,大大小小的交疊著,涼涼地蹭在她的屁股和后背處,像一記又一記辛辣的提醒,自己有多yin蕩不堪。 不管祈禱多少遍,仙女教母都不再回應她,大概是對她沒有守約12點前必須到家的失望。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自己只是在母親的墓前哭訴了自己很羨慕繼母和jiejie們可以去參加王子的舞會,仙女教母就沐浴著仙塵出現了。 她輕易就變出了絕無僅有的鉆石禮服,好讓自己換下被壁爐的灰塵弄臟的粗布裙子。 辛德,這一切都會在午夜12點時消失,你一定要在這之前回來,不然會發生什么都不在我的控制了。仙女教母一邊把她的長發挽上去,一邊叮囑到。 纖長的脖頸和袒露在外的一小片酥乳露了出來,她的肌膚閃爍著教母抖落在她身上的仙塵的光澤,任誰見了都要挪不開眼。 正在地溝里穿梭的臟臭老鼠在仙女教母的魔棒揮舞下變成了俊壯的白馬,地里即將收獲的南瓜不斷變大成了她的座駕。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幾乎是立刻,辛德就被殷勤的皇室仆從們簇擁進了舞會大廳,見到了百無聊賴的英俊王子。 那一夜太美妙了,那么多名媛望族在那里,王子只邀請她跳舞,一曲又一曲,他們盡情在舞池里旋轉,盡管束腰勒得她胸悶氣短、心慌意亂,水晶舞鞋已經磨破了她的腳踝、鮮血把薄嫩的皮rou黏在了這副堅硬的美麗刑具里。 但這有什么關系呢,她是舞會的焦點,全國的少女羨慕到恨不能撕碎她的目光讓她整個人都激動得發燙,不斷的旋轉叫她有些眩暈,這一切美好得仿似夢境,直到12點的鐘聲響起。 當 第一記鐘聲響起,南瓜馬車的一個輪子消失了,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發生了什么。 時間過得可真快,過了今晚,眼前的男人就會從這一眾名媛中選出自己的妻子,成婚的同時正式繼承王位。 他會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存在,那么英俊迷人,他扶著自己腰肢的大手那么紳士又那么有力,她掙了一下竟沒有脫開。 你要去哪里?王子把她摟進懷里,深邃如寶石的湛藍眼眸里倒映出她精致的臉,和身上這一席不屬于自己的鉆石華服。 我該回去了她輕推著男人的胸膛,有些不舍。 當 又一個馬車的輪子憑空消失了,失去平衡的車架帶得馬匹驚慌地嘶叫了起來。 舞會的樂曲和人聲噪雜一片,外面的聲音被厚重的宮殿大門擋住。 你叫什么名字,我去哪里才能找到你?王子湊在她耳邊低語,磁性的嗓音讓她耳窩有些發癢。 我真的要回去了告訴他什么?自己的名字被繼母惡意改成了低人一等的意思嗎?還是她終日被鎖在布滿灰塵和蜘蛛網的閣樓,只有需要她干活的時候才能被放出來? 當 雕欄畫壁的寬敞馬車變回了一個大南瓜,砰地一聲砸爛在地上,熟爛的橙黃色汁液染了一地,很快就有蒼蠅聞著氣味而來,在附近飛舞。 別拒絕我,求你。王子不讓她走,他強勢地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鉆石袖口抵在她的頸動脈上,溫柔又不容拒絕地吻了下來。 周遭的吸氣聲此起彼伏。 男人在她的櫻唇上一觸即離,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生澀,他輕笑了一下,又吻了上來,這次停留地更久,他誘哄著用舌頭舔她的唇縫,讓她張嘴。 當 威風凜凜的俊壯白馬化為幾只深灰色的大老鼠,脫離車架的束縛吱吱著四散奔逃。 男人的舌成功闖了進來,攫取著她的呼吸和神魂,四處探索,把口腔里的每一寸都標上自己的痕跡,仿佛品嘗世上最好的葡萄酒一樣,含著她的舌,吞著她的津液,彼此交織,互相勾連,貝齒甚至激動地撞在一起,他們注定要成為彼此的伴侶。 鐘聲不知敲了幾下,直到她腳下一崴,才猛地清醒。 她的鞋子!她左腳的水晶鞋消失了! 超過12點,一切都會消失!仙女教母可沒有同她開玩笑! 她下了狠心推開眼前的男人,踮著腳往前跑,快一點再快一點! 當 蕾絲的鉆石發帶消失了,淡金色的波浪長發披散下來,紛亂的發絲顯得她有些狼狽。賓客們驚異地看著這個突然失了禮儀的女人,紛紛讓開了道路。 大門就在眼前! 當 這次是束腰,它也消失了!rufang和腰肢失了保護,在跑動中和鉆石禮服胡亂地摩擦著,銳利的棱角刮劃著少女軟嫩的皮rou,令她痛癢非常。 大門被她推開,夜風肆無忌憚地吹卷了進來,更多紳士名媛遭了這突如其來的涼風驚擾,紛紛望向門口。 當 王宮的分針緩緩向后走了一格。 一切都來不及了。 天哪,這是怎么了? 她屁股可真翹! 這女人為了權勢真是什么都做的出來。 真不要臉,她居然在這兒光著身子? 賓客們的議論紛紛灌進她的耳朵里。 不敢置信地,她愣在原地,低頭望向自己,圓實挺翹的rufang就在自己的眼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一只孤零零的水晶舞鞋。 鉆石禮服消失得太快了,仿佛只是一陣風吹過,她就失去了一切遮蔽。 辛德聽見自己不受控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嗚咽,她不敢回頭看王子有沒有目睹這一切,只徒勞地抱住自己的前胸,狼狽地往臺階下跑。 酒紅色的長絨毯纏住了她唯一的水晶鞋鞋跟,濕黏的血rou和舞鞋猛地剝開,她整個人失去平衡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無論是雪白的嬌乳還是渾圓的臀部,都被涌到宮殿門口的賓客們看了個精光。 皇家的騎士隊跑了過來,他們整齊的鎧甲聲發出嘩嘩的聲響。 辛德還沒來得及從一陣的頭暈目眩中緩過來,就被騎士四面八方地圍住,腋下和膝窩被堅硬的鐵槍支著架了起來,少女柔軟赤裸的酮體被完整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她的rufang火辣辣地疼,私處被迫暴露在目光里變得酸軟無比,眼前星花一片,只感到一枚鉆石袖貼上了自己,她的臉被抬起。 看來仙女不止造訪了我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