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微h]
我穿越了[幫他手沖]
小姐!您快醒醒啊,別嚇萍兒了! 隱約聽見有人喚她,童萱漸漸睜開眼,看著在她床頭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什么鬼?這是誰? 她揉揉發懵的腦袋:你是?沒想到她剛一說話,從鼻子連著嗓子都痛起來,一時間咳個不停。 見她醒了,名為萍兒的婢女欣喜異常,忙拍背給她順氣:小姐您怎么糊涂了,我是萍兒啊! 萍兒?她皺皺眉,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聽過。看這小丫頭發髻長裙的裝扮,她大概是穿越了。她想起幾個穿越的前輩,哪個不是大顯身手收貨美男無數?看了這么多穿越,這好事終于讓她趕上了? 不過萍兒,我好像有點失憶了。她如實說,看萍兒的眼神認真得緊。 萍兒驚訝地微張著嘴,似乎在觀察她是否在開玩笑。看了她半晌,才終于意識到她是陳述事實。相信她后萍兒臉色立刻就變了,嘴角不受控制地拉下,眼里剛止住的淚水又奪眶而出:嗚嗚嗚小姐,怎么會這樣!您讓奴婢怎么辦啊! 童萱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又被她吵得頭疼,忙拍拍她肩表示安慰:沒事沒事,我人好好的就行了。你給我介紹一下我的基本情況首先就是,我是怎么了? 小姐您騎馬,從馬上摔下來了然后馬尥蹶子,把您踢進河里了 我這也太衰了吧? 您叫童萱,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您萍兒吧啦吧啦給她竹筒倒豆子一般講了很多事,童萱越聽臉色越難看。 這不是她睡覺前看得那本的內容嗎!女主童萱出身高貴,從小錦衣玉食驕奢yin逸,童丞相又寵女無度,養成了她傲氣自負的性格,有一點不順她心她就要大鬧一頓。因為她跟女主同名同姓,她才強忍著看完了劇情結果就穿了?早知道她才不看呢! 那邊萍兒還在喋喋不休地講,她輕咳一聲:那個,剛剛我初醒了可能腦袋懵了,現在我都想起來了。 您都想起來了?萍兒不信。 童萱又把記憶里原著女主小時候的劇情跟萍兒復述一遍,說著說著就看萍兒臉色有所緩和。她就止住了話頭:你看,我真的沒事。 小姐,您沒事就好,您都昏迷三天了!奴婢去告訴老爺!老爺這幾日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呢! 過了不大會兒,萍兒帶著兩名大夫回來,兩個大夫對著她又是把脈看舌苔又是扒眼皮,好一頓折騰才開出藥方。 之后的她就癱在床上,一日三餐都由萍兒送來。她也在思考該如何度過之后的日子,首先就是得安分,不能再樹敵了,她可不想走什么虐戀路線。幸虧穿的早,現在出場的人物少。 她騎馬會摔下來并不是因為什么倒霉,是原主把好馬換成了病馬,想害借住在她家的小孩出丑。那小孩就是女主青梅竹馬的男主候選人之一,宋揚。就因為女主時常誣陷殘害他,最后他長大帶著人屠了丞相府,因為女主當時已經進宮才逃過一劫可宋揚心里還是怒火難平,用了手段混進皇宮又跟原主相愛相殺。 現在宋揚來了才沒多久,之前原主都是對他橫眉立目,這次賽馬,原主把宋揚的馬換了,結果被宋揚發現,把病馬又還給了原主,導致原主受傷才記恨上了他。也讓兩人的關系漸漸無法緩和。 童萱想到這兒就打了個寒顫,她得想辦法把這個梁子解了。她確實是這么想的,奈何有心無力,經過三天的悉心照料,她這副從鬼門關回來的身體才好起來。 到了晚上,萍兒照例給她端來清粥。 她看著半點油花都沒有的白粥,欲哭無淚道:不是吧萍兒又喝粥?其實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吃點油膩的,就比如說魚啊rou啊的 不行啊三小姐,老爺特意囑咐廚房,這半個月你都要喝些清淡的粥。 實在不行皮蛋瘦rou粥也好啊?童萱妥協到。 不好。萍兒搖搖頭。把碗遞到童萱面前,鐵了心要她只喝白米粥。 在她養身體這件事上,全家人都很統一。童萱只能苦著臉把粥喝完。 入夜,她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肚子嘰里咕嚕亂叫。那幾碗粥,上兩次廁所就沒了。 正難受著,她就聽見屋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放輕腳步走路。 坐以待斃不是她風格。童萱翻身下床,拿起梳妝臺上的銀簪子,打算來個先發制人。 她看著那人的影子漸漸移動到她房門處,啪地打開房門,銀簪迅速向那人刺去。 那人卻比她動作還快,一手擒住她拿銀簪的手腕,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干燥帶著些薄繭的掌心剮蹭著她白嫩的臉頰,有些癢癢的。正值夏季,一股檀香混著男性特有的汗味沖進她鼻尖,叫她不自然地扭動了兩下。 來人正是宋揚。他沒想到童萱這么弱,一個病馬就差點要了她的命,府里一直在排查她出事的原因,他每日都擔心被查到。他倒是無所謂,但他jiejie手無縛雞之力需要借住在這兒。他聽說她身子好了,就想偷偷來看看,結果還被發現了。 童萱蠕動的嘴唇若有若無蹭著宋揚手心,女生柔軟的唇瓣如春日分撒的花瓣,美好又引人。宋揚只覺得心亂跳了兩下,臉在夜幕下紅得明顯。她后背抵著自己,屁股總是不經意從他下身蹭過,叫他一股酥麻的電流從頭頂直沖下腹,下腹處一片火熱。 別動了。他喘了口粗氣,偏頭靠近她耳邊。少女的耳垂在月光下純白干凈,如冬日天空的飄雪。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是否也如雪般帶著涼意,能撫平他身體的燥熱。 童萱聽到是個男聲,頓時嚇得身體僵住。這是誰?采花賊?為什么丞相的府邸里頭還會有不要命的?難道因為是就可以亂寫嗎? 她想著就拼命掙扎起來,想喊人又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咽聲。 宋揚萬分確定自己讓她別動,結果她非但不聽他的,還變本加厲起來。夏天本來穿的就少,她彈軟的小屁股有一下沒一下隔著薄紗撫過他的身下的巨物,勾起他的火氣,巨物猶如惡獸從黑夜中抬頭,迫不及待想把獵物吞吃入腹。 童萱,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被自己的反應羞得臉紅,又把一切歸于是他懷里少女的詭計。他一用力就將少女抵在墻上,單手就禁錮住她兩個手腕,反扣在她背后。 童萱被擠在冰涼得墻壁和少年灼熱的胸膛之間,少年整個人貼在她后背,像是鐵板一樣散發著熱氣,讓她身上也泌出了汗珠。她屁股上還被一根粗硬的東西頂著,她又不是封建社會的大家閨秀,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心里頓時緊張起來。 這個聲音帶著明顯的少年音,能大半夜摸過來的唯有宋揚了。不是吧不是吧,大哥你不是恨原主的嘛?怎么勃起了啊?饑不擇食了? 她手向后摸索,一探正好握到他guntang的roubang。隔著衣料就能感受到roubang的尺度,他現在不過十五歲,這物就長得與成年人無異,要是長大了童萱咽了咽唾沫,呸呸呸她亂想什么!但是亂想的似乎不止她自己,就感覺roubang在她微攥的手心里跳動了兩下,像是跟她打招呼般又大了一圈。 給我松開! 宋揚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似乎在強忍著什么,童萱嚇得趕緊松手。她怕宋揚一個不如意現在就殺了她!畢竟泄欲找誰都可以,仇敵又不是殺誰都能泄恨。 少女溫暖綿軟的小手離開時,宋揚不可控的感到一陣空虛,下身不顧他控制地叫囂著想重新被她握住,他微瞇著眼,氣息粗重了些。 熾熱的呼吸打在童萱脖頸,她忍不住縮縮脖子。雖然現在很危險,但不正是冰釋前嫌的大好機會? 她清清嗓子就開了口,聲音嬌柔無比,任誰聽都是小女生無意的撒嬌:馬的事我要跟你道歉。我只是想跟你逗著玩,沒想傷你。你是男孩子,我以為馬個尥蹶子對你沒事現在我也是罪有應得,經過這一道我就知道了,有些玩笑太過分,開不得。我要跟你道歉,這事就當過去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見鬼了?她竟然跟他道歉?宋揚懵了一下,又結合現在的場景,無法不想象為她是怕自己對她做些什么。這個臭丫頭,不過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她真以為自己會對她有什么想法? 她哭著求他都不會! 他想到這兒黑著臉剛要開口,一只小手卻重新握上他的roubang,還輕柔地上下taonong了幾次,這無異于飲鴆止渴,宋揚一愣連話頭都被生生咽下。 那個,你這樣也不好受對不對我幫你消了,你也別生我氣了,以后咱們在府里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這聲音顫抖又帶著膽怯,昭示著它的主人此刻緊張害怕的心情。 明明心里怕得不行,手上動作倒是挺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