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學后的春日濕射(上)
下學后的春日濕射(上)
會玩酒牌葉子嗎? 坐你對面的圓臉女生問。 這是你進南華書院的第一天,這座有錢人家才讀得起的私立學府,高門子弟潮潮泛泛。 一張美麗的面孔,一個軍屬的身份,你插班進來很快就受到同學們的歡迎了。 現在是下學后,同班的柳鶯雯組了個春日詩會,說人數不夠,非拉著你參加。 你都說了不會作詩,她只道是做些逗悶子的游戲,盡管來就是。 一路尋到了讀書社的活動室,是一間和室。臺階下整齊地碼了男男女女的幾雙鞋,你也學樣蹬掉了自己的黑色皮鞋。 隔扇從你身后被拉上,夕陽的光影被兩面糊紙的門一遮,只剩柔和曖昧的陰影鋪灑進來。 僅穿著白色的長筒襪踩在燈芯草做的疊席上,腳底傳來古怪的麻癢感。 三男兩女早已圍著桌子交錯在座布團上跪坐著了,只余兩個男生中間有一個空位,等著你入席。 桌上一小壺清酒、6個杯子,黑白棋子兩壇,但沒有棋盤,中間放了一組葉子牌,牌面倒扣著。 酒牌葉子,你沒聽過。往日里猜枚、搖骰這類的助興玩樂你倒是略知一二,偶爾還能哄著雅座的客人多開幾瓶好酒。 很簡單的!我們猜枚,輸了的就從桌上抽一張葉子牌,照著上面的指示做就好,若是不想做的,就改罰喝酒。柳鶯雯沖你鼓勵一笑,圓鼓的臉頰上現出兩個隱隱的酒窩。 柳鶯雯起頭,她慢條斯理地從黑壇子里淺淺捉了幾枚棋子,問左首的男生是單是雙。 男生坐你對面,胸前別著一枚徽章,六角鋒芒、熠熠生輝,看制式應該是家中有長輩在軍隊立過功勛,袖口處故意折起一截,露著一只從西洋運進來的精工手表。 他只一眼就猜中了,得意地從壇子里改抓了一把白棋,嬉笑著問下一個女生有幾顆。 那手掌巨大鼓足了,虎口都漏出幾枚來,棋簍子下去了大半,根本沒有猜中的可能。 果然女生答不上來,要抽葉子牌。 她在你進來之初就一直低垂著臉,現下一細瞧,不施粉黛,蛾眉清淺,白凈細嫩的一張瓜子臉。只是面容上攏著一絲輕愁,柔柔弱弱的樣子,嬌怯得很。 女生從牌堆里捻出一張來,猶豫著翻開,只看了一眼就為難地把牌倒扣在桌上。 柳鶯雯見狀撲了過去,一把搶來:啊,是這張,小冉你要被親面頰哦!她嬉笑著舉起來,那張牌上粗粗幾筆勾畫了一張美人側面,只頰部有一抹緋紅,像是被人蘸了胭脂在臉上劃了一道。 我我喝酒吧?小冉怯怯地提議道。 不行!盧小冉你是第一個誒,要給我們打個樣啊。再說了,貼面禮、吻手禮都是西方的常用禮儀,你可不能封建啊。柳鶯雯打斷她,雙手抱胸看好戲的樣子。 她雙手來回搓著洗得發白的校服衣擺,咬著唇不吭一聲,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那男生突地動了,伸手把她低垂的下巴捏了起來,少女受驚地向后躲閃,但男生另一只大掌牢牢地抓著她的胳膊向自己那頭拉,撅起嘴強勢地湊上去,響亮地在她的臉上印下一記濕吻。 隨著啵地一聲響,周圍的人都起哄著鼓起掌來,場面火熱極了。 少女僵在了那里,白皙粉嫩的臉上有一圈口水的濕痕,她抬了抬手,不敢去碰,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睜圓著眼,臉頰連著耳廓燒成了一片。 你撐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原來酒牌葉子玩的是這個呀,這幫學生還挺會鬧的。 輪到盧小冉時,她只隨意捏起一把白棋,垂著腦袋問單雙,得了答案后,也不管下一個男生回答得正確與否,只把棋子往回一放,說答對了。 輪到你了。 右首的男生坐沒個坐相,在墊子上支起一條腿來,嬉笑著抓出一把黑棋,虛攏在手心里,問你單雙,你湊上前端詳了幾下,猜單。 錯啦,是雙!他把手握住收回去,信誓旦旦地說。 不待你去核數,他已經俯身幫你抽了一張。翻開來,是一只裸露的玉足,足背上像被指腹團了一點嫣紅。他的眼神直直地朝你臀下的兩條腿上瞥,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鶯雯,這里的動作該不會都是這種親來親去的吧?你不理會旁邊垂涎的眼神,單指劃拉著牌面,玩笑地問。 難怪盧小冉剛才不吭聲,這種游戲怕是被強拉著參加過幾回了。 不過是個玩笑罷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喝酒唄。柳鶯雯端坐著,撇撇嘴,像是嫌你掃興。 忍住忍住,還要做同窗,今天沒見到林墨存來上課,你任務還沒完成呢。 淺口的小盞里倒了點清澈的酒液,你一口悶了,辛辣刺鼻的口感直往頭頂抵,嗆得你眼泛淚花,嗓子喇住說不出話來。 就這么淺淺一口已燒得胃腸翻涌、頭腦昏沉了。我有點不舒服,要先走了。知難而退,你一直都有這個警醒。 別急啊,家里又沒人。柳鶯雯揚聲喊道,你表哥昨夜就趕火車回南京了。 你一愣,不是說好了要睡到林墨存后,大家一起仙人跳的,他走了你還演什么? 柳鶯雯只隨意地揮了下手,你就被左右兩個男生拉到在了疊席上。 四肢僵直,眼前變得昏花起來。 這些人準備的,是失身酒。 桌對面那個調弄過小冉的男生走過來蹲下,單手撥開了你的雙膝,熟稔無比地抬了你的小腿舉到肩上,裙擺隨之滑落堆到腰間,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散發著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襪口那里摩挲了幾下,就慢條斯理地將它剝了下來,像在殘忍地給白蛇強行蛻皮一般,從膝頭到足尖,藕節一樣白嫩的腿rou寸寸現了出來。 身邊兩個男生像街頭的混子那樣不約而同地吹起了口哨,為這骨rou勻稱的美色。 那人情難自已地一把包住了你的纖足來回揉搓,指腹的紋路在你嫩菱角般的足上來回摩擦,生澀麻癢,像是有電流并著熱流往腿心里鉆,敏感得你直嗚咽。 忽然足背被舉著貼到男生的唇上,緊接著腳趾一熱,是滾熱的唇舌裹了上來! 他,竟然在舔吃你的腳趾!濕黏的水漬聲響個不停,玉生圓滾的腳趾在男人的口腔里卷來裹去,你只能躺著任他的舌頭動作。 你身側的男生蠢蠢欲動地探手,抓住你的內褲邊緣,就要往下拉。 你們你們別這樣耳邊傳來盧小冉怯怯的聲音,她在試圖阻止這場高中生之間的惡意玩笑。 沒你的事兒!男生一把揮開了小冉。 鏡頭前,瘦弱伶仃的女生被推搡到地上,你身側被壞了事的男生站起來,邊解皮帶邊走近她。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但是那個男生熊一樣的身子撲在了少女的身上,粗短的手指肆意地伸進她的裙子搗弄個不停。女生凄艷的哭喊聲在這間小小的和室里充斥著。 閉嘴!你再大聲小心我把你剝光了扔后巷里去!你不想再體會一次光著屁股走回家的經歷吧!柳鶯雯擰著眉,像看垃圾一樣看著地上滿面淚痕的少女。 嘶拉一聲,那個熊壯的男生一把扯爛了盧小冉的裙子和內褲,露出了白生生的臀rou,少女只敢低聲嚶泣著在疊席上掙扎。 白嫩的兩團之間橫亙著一只男人的手,上下翻飛著肆意摳弄,腥甜的汁液亮晶地掛在粗短的手指上。 男人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猙獰的欲根在那柔軟的濕地外來回戳刺,像是在模仿那個親在她臉上的濕黏的吻。 柳鶯雯死死盯著那團粉白無毛的鼓起,妒恨道:和你的賤貨娘一樣,只配搖著屁股舔我們柳家。 柳鶯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權閥,他看中哪個女人就要睡到哪個。 盧小冉的娘親就是這么被人堵到陌生的弄堂里霸占的,被搞大了肚子后,她成了鄰里口中那個在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 為了撫養女兒,她不得不跪在柳家門前,乞求一點生活費,每次上門都要遭受言語和身體的侮辱。從前是她,后來是她女兒,都逃不過被柳家糟踐的命運。 一個白花一樣柔弱的、任人欺凌的女主角,合該有個英雄般的人物出來救她。 紙門唰地一下被拉開,一只锃亮的黑色英式皮鞋踩了進來,在疊席上發出脆裂的響。 真熱鬧啊。青年單手插兜停在門口,冷眼睨著眼前的亂象。 盛小少爺怎么來了?柳鶯雯驚了一跳站起來,男生們也紛紛停下手里的動作,只剩衣衫半露的兩個少女橫陳在疊席上,夜風吹進來,飄散了一屋子yin靡的氣味。 玩挺瘋啊,他知道了的話,表情一定很有趣吧?青年惡劣地笑笑,目光似有若無地凝在你的臉上和腿上。 --- 魚塘有話說:實在陷入完美主義拖延癥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