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畢露
獸性畢露
長安回去已經是半夜,在漆黑的監舍里,一盞明燈仍柔弱亮著,頓時心底一絲暖流劃過,忍不住歡喜地笑了。 推開門,楚辭在桌邊坐著,身上披件半舊不新的青衣,手里打發時間的做著針線。 燭光的黑煙有時會熏著她,輕咳幾聲又繼續。 短短一回春,她稚嫩的五官就長開了些,越發清麗俊俏。 回來了楚辭眨了眨疲勞的眼睛,連忙起身扶住站不穩腳的長安,對著隨行的太監道大人交給我就行,你們去歇著吧。 玉臂柔香,讓長安覺得舒心不已,身體不自覺就往楚辭身上依靠。 長安神志不清歪倒在桌子前,看見一只做好的鞋底,看大小樣式應該是男人的什么男人的東西。 心中涌起邪火,一揮袖將東西掃落在地。 別...楚辭開口阻止,又怕他生氣,只能先把人扶進房中。 都說酒醉三分醒,到了床邊,長安就不老實起來。 女子香味傳來,睜眼就是楚辭修長細白的脖子,頓時氣血上涌,不知是哪里難受,呼吸急促。 太監沒了子孫根,但水rujiao融的妄想,始終是有的,尤其是楚辭給的誘惑,讓長安的癡想日益見長。 雙臂一把緊圈住她的腰身,貪婪又發狂的吸食著她身上的清香,在楚辭的耳根磨蹭。 意亂情迷的口里,聲聲癡醉地呢喃丫頭,丫頭...今兒就在這睡吧,陪陪哥哥,陪陪相公..好不好? 楚辭雖然搬來已經數月,但兩人始終是分榻而眠,她寧愿在外間挨凍,也不愿與長安同眠。 任長安怎么軟硬兼施,楚辭都倔強地沒有松口。 見她堅持,長安也不想逼得太緊,想著來日方長,也不急于一時。 可眼下他等不急了,他想...他想看著楚辭為他解下衣衫,為她嬌嗔低吟...甚至做些... 楚辭聽的臉色大變,疲勞的眼睛換上惶恐,奮力的掙扎起來請公公放手,公公... 丫頭,丫頭,本公疼你,讓本公疼你... 說罷,將人鉗制住就往身下帶,望著楚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唇就壓了過去。 唔... 酒氣混著津液從對方口中渡來,充斥著讓人反胃的味道,楚辭咬緊牙關,手臂抵在兩人中間,猛地一推,床板承著長安的重力,發出悶響。 此時酒就已經醒了大半,長安眼眸中帶著未遂的不甘,發狠地起身又撲了過去。 啪!的一聲,聲音劃破夜色。 長安臉上白皙的臉上立即就映現出紅印,他難以置信的捂著臉,這丫頭竟然敢打他。 楚辭趁機推門跑了出去,衣角用力擦著嘴唇,好似要擦掉一層皮,眼淚迎風流出。 月光照亮一路宮墻,白霜一樣宛如楚辭此刻的心情,嘴唇被粗糙的衣料蹭地通紅微腫,動作卻沒有停止。 狂奔之下,冷風從口中灌入肝腸,涼的人麻木。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到巡邏的侍衛,也算是平安到了樂坊,眼見就到門口,腳下沒注意的踩歪。 啊人宛若脫線似的木偶,歪在墻角,磕得楚辭頭暈眼花,好一會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