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喂食
第二十七章 喂食
蘭九的眼前,還回蕩著剛才無意窺到的香艷畫面。 男女下體交合,yin水噗嗤,上身胸乳相貼,香汗淋漓,無不在宣泄炙熱的情欲和愛意。 二爺伸手遞到門外,手指勾過她手上的食盒時,無意碰到了蘭九的手心,微微酥麻,妄想要抓住這一絲熱意,仿佛這樣,就能透過二爺的手,觸摸到他懷中女子的溫度。 明明這樣的場面見過無數遍,明明每次歡愛之后,都會看到屋中的狼藉,也明明,幾乎夜夜都在伺候她,有些東西還是悄然變了味。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蘭九面對被撞得激烈的房門,眼中深深落寞,轉過身低垂下眼簾,不敢再聽,不敢再看,要將一切恢復到從前心如止水的平靜。 這個晚上門再沒打開過,但一直被撞擊得砰砰直響。 婠婠被抵在門扇上,兩只亂甩的奶子被壓得扁扁的,甚至翹起來的乳尖擠壓在了一起,乳rou上還淌著男人剛才射出來未干的jingye,粘糊在了一塊,順著乳尖往下流,有幾滴流到了私處。 私處兩片花唇被一只大手不停揉弄,一根碩大的yinjing出出入入,狠撞了一陣,這才大松精關,盡數泄到她體內。 一場歡愛下來,婠婠滴水不進,早已嬌弱無力,無力伏在男人懷里。 薛鳳抱起她坐在桌邊,打開了噴香的食盒。 二人赤身裸體,每一寸裸露的肌膚緊緊相貼,汗液肆意流淌,分明粘熱極了,薛鳳還要摟住了她,喂入唇中粥食。 婠婠一絲力氣也沒有了,無力拒絕,就著男人的嘴一口口咽下了稀粥。 吃了半碗稀粥,婠婠嘴里沒有味道,扭過臉不肯再喝,推到他面前,吃不下了。 薛鳳親了親她的唇角,吻去一絲殘留的水液,吃點甜的? 婠婠點頭,想吃桃花糕。 桃花糕沒有,薛鳳揭開第二層食盒,是一碟精致的龍鳳糕,光是看著就要流口水了,薛鳳拿起了一塊喂到她嘴邊,婠婠早就張開了嘴,一口咬掉了半塊。 薛鳳笑,有這么好吃? 好吃。婠婠正說著,薛鳳親住了她的嘴,非要把她嘴里殘留的糕點卷到唇中,就著她甜津津的口水,盡數咽了下去。 最后意猶未盡似的,對她笑道,味道不錯。 婠婠被他親得氣喘吁吁,下巴墊在他肩上,二爺上輩子是貪吃鬼變的嗎,誰的嘴都要親一親。 薛鳳抱起了她,兩人滾到席子上,二爺只親過你的嘴。 婠婠坐在他的腰上,屁股底下壓住了一根已經硬起來的性器,她扭扭屁股,別開話題,二爺,我肚子還餓,要不然下回在做吧。 薛鳳長手一勾,就把擺在床邊的龍鳳糕勾了進來,喂她吃進上面小嘴兒,而下面那張小嘴兒,被他的陽具一點點撐開,緩緩含了進去。 帳子上隱約倒出來兩人糾纏的影子,婠婠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費力吞吐rou物,嘴里嚼碎了糕點,來不及吞咽進肚子里,被薛鳳勾住了下巴,一口一口地勾回來,盡數吃進他的腹中。 這一場歡愛持續了許久,鬧得婠婠皮rou連帶骨頭酥麻,半天支不起身子,趴在遍體精赤的薛鳳身上。 這次是真沒力氣逃跑了。 天色大明,薛鳳早收拾干凈走了。 婠婠迷迷糊糊醒來,看到蘭九打起青蓮色帳子,彎腰給她抹身子,側臉映在朦朧的光色中,有種不真實的幻覺。 婠婠忽然拉住蘭九的手,蘭九微微一怔,主動抽回了手。 婠婠沒有在意,現在什么時辰了? 蘭九眉間透出一絲無奈,低聲道:主子已經睡了兩天,再不醒來,奴婢要去請二爺回來。 婠婠嚇了一跳,才知道自己睡了足足兩天,你們怎么不叫醒我? 二爺知道主子累了,特地吩咐過奴婢不許打攪主子睡覺,誰能想主子這么能睡,奴婢見您沒有生病,也就沒有驚擾。主子瞧,今天插鳳紋簪子,還是這支金步搖。 婠婠隨便指了一指。 蘭九插入她發間,主子歇了兩天,臉上的傷口淡了不少,細瞧也瞧不出了。蝗害那天,二爺還在米鋪,聽說主子失蹤,自己一個人出去,挨家挨戶找,城東找不到就去城南,幾乎把綿州掀了個遍兒,頂著漫天的蝗蟲,身上只穿著一件蓑衣,還有大片銀票,就是怕主子萬一有不測,倘若來不及了,全靠這些銀票贖身,好在主子沒事。 婠婠不說話,蘭九在心里轉了一轉,說道:主子臉上受了輕傷,二爺還是不放心,半夜趁主子睡著了,自己又去了一趟煙霞樓,帶來綿州最好的潤肌膏,第二天一早天沒亮,米鋪那邊離不得他,二爺急匆匆走了,這一夜下來,就沒闔上過天,光顧著奔波。 婠婠想起薛鳳臉上的傷,不由看了眼窗外,早不是蝗蟲來的頭天那般可怕,她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沖動,蘭九,我想去街上走走。 這兩天,蝗蟲吃不著稻子,一夜間如狂風般褪去,此時外頭掛著艷陽,瞧不出之前的劫難。 城中一些米鋪沒提早做準備,仍受損嚴重,農人沒一起提早收稻,叫蝗蟲吃了個精光,哭了好幾天。 之后不久,薛家請示官府施粥散米,緩解了城中的受難情況,城里的哭聲消減大半,百姓奔走街頭,在佛閣寺院祈福燒香,無不說綿州知府是個好官,薛家東家是菩薩轉世。 這事甚至傳到京城,薛家名聲傳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