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置氣
第十八章 置氣
婠婠聽到啊了一聲,驚大過于羞。 三姨娘看到她一副太吃驚的表情,掩嘴笑道:二爺沒睡過她,哪里來的孩子,只能是和jian夫生的,二爺白白擔了一頂綠紗帽,這口氣怎么忍得下,要我看,二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兒要慘了。 婠婠還留在上一個問題,柳jiejie怎么知道他們沒有睡過? 三姨娘道:什么事能瞞住我的眼睛,我還知道,二爺不僅沒和二姨娘睡過,也沒沾過大姨娘的身子。 婠婠看住她,那么柳jiejie你 三姨娘撇撇嘴,二爺最不喜歡我,更不可能。 在婠婠的觀念里,男人喜歡一個人才回娶她,就像她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她,兩情相悅才愿意結為夫妻,而不是像薛鳳見一個愛一個,可是現在三姨娘說的話,婠婠不明白了。 二爺不喜歡你們,為什么還要娶你們進門? 全是做給老太太看的。三姨娘看著她一臉迷惑樣子,對情愛沒開竅,這副懵懂的模樣兒,更是打心眼里愛她,二爺是個孝子,當時老太太病重,為了沖喜才勉強娶我們,情愛這事最是勉強不來,二爺心里能待見我們嗎? 明面上我們是二爺的女人,私下里就和他米鋪里的伙計差不多,他給我們吃香喝辣的,我們要瞞住老太太不能露餡,伺候到老太太闔上眼,咱們算是圓滿交差。 三姨娘越說越熱,搖搖扇子道:天底下哪有男人見了美色不動心,二爺碰都不碰我們,起初還以為他不能人道,直到meimei進了門,才知道二爺不是不能疼人,只是這人不是我們三個。我和大姨娘是早死了心,二姨娘心高氣傲,不甘心只做一個傀儡小妾,做錯了事,才惹得二爺生氣,要趕她去紫云觀。 三姨娘嘆了口氣,罕見地沒有落井下石,二姨娘這是傷透了心,才和僧人通jian,說起來也不怪她。 婠婠聽完心情復雜,不知道該夸薛鳳的堅貞還是二姨娘的勇氣可嘉,半晌才問了一句,二姨娘被捉回來了,那僧人去哪兒? 出事當晚就逃了,男人真沒用,要我說,天下男子全是污濁之流,一個也比不得女子的干凈,而這么些干干凈凈的女子里,唯獨meimei最出淤泥而不染,三姨娘說話的時候眼睛滴溜溜的,她生著一雙細長的柳眉,來見婠婠之前,特地細細描了一遍,又想趁機摸上婠婠的手兒。 一根手指還沒碰到,蘭九冷不丁插進來,往二姨娘手里直接放了一串蝗蟲rou,聲音柔柔道:三姨娘,rou冷了就不好吃了。 三姨娘嚇得連忙扔開蝗蟲rou,起身躲開,我不好這一口,就不嘗味道了,可以給二爺送去,聽說他最近為蝗蟲一事鬧心。 說曹cao曹cao就到。 蝗蟲rou正好扔到剛進門的薛鳳腳邊。 因為他這個不速之客到來,院子里一靜,都不待見他這個男主人似的,薛鳳掃過一眼,見三姨娘挨著婠婠,兩人幾乎形影不離,冷冷開口:出去。 這話對誰說的不言而喻,眨眼間,院子里的人影撤了個干凈。 婠婠是不能走的,她也不想去迎接薛鳳,背過身,假裝在收拾柴火,忽然腰間一緊,薛鳳直接抱著她扔到床上。 帳子撤下來,咯吱響動,外頭天光大白,薛鳳脫了外袍進來,騎坐在她腰間,命令的口吻。 脫光。 室內光線搖拽,滿屋春意,兩副身子在帳子里糾纏,已經換了姿勢。 婠婠騎坐在男人腰腹間,兩腿夾住他的腰桿,磨磨蹭蹭把衣服脫了一件又一件。 還剩下最后一條肚兜,薛鳳伸手過來,長手勾著衣服,扔到外頭,目光灼灼看住她,眼里只有濃烈的欲望,冷冷道:親我。 婠婠渾身上下沒有遮掩之處,露著酥胸,鼓著濕潤的小saoxue,夾著男人的腿根,按照他說的彎下腰親嘴。 薛鳳忽然將她反壓到身下,腰干挺進腿心,直逼上來,摟住婠婠的脖子,逼迫她抬起下巴,主動親上嘴。 薛鳳親起人來不要人命一般,親得婠婠唇角合不攏,口水流個不停,舌頭被無情拖出來,含了又含,弄到紅腫生疼。 疼。 婠婠忍不住叫停,薛鳳沒聽見,大手捏住她的腿根,抓住軟乎乎的rou,不停揉弄,揉完了一塊換另一個地兒。 挺著一根粗紅的陽具,就是不插進來。 婠婠反而被他揉得身下春水泛濫,扭起腰肢,貼緊他的腰腹,嬌喘,二爺。 薛鳳停下來,捏住婠婠的下巴,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怎么看她都不快活。 在床上不快活,在薛家不快活,在他身邊更不快活,在精致漂亮的衣服首飾,也打動不了她的心。 他們才是天生一對,他困在這兒,怎么由得她飛出去,也要捉下來,用一只金籠子攏住了。 薛鳳久久沒了動靜,婠婠慢慢睜開眼,淚水汪汪的,看到薛鳳一貫冷著臉,瞧不出一絲心思。 最近多了很多豬豬,作者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