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別扭
第十五章 別扭
婠婠知道了答案,眼前浮現薛鳳那張冷眼冷唇的面孔,無趣撇撇嘴,蘭九看住了她,眼中帶著點點笑意,來日方長,兩位姨娘的性子,主子會慢慢了解。 蘭九見她眉心緊蹙,似有不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沉吟道:兩個姨娘出身貧寒,一旦被趕出去,再無落腳之地,難免陷入窘境,奴婢知道主子打小也是苦過來的,心地善良,不會叫她們為難。 婠婠也沒想到薛鳳會當真,但事兒是她提的,怪不到旁人身上,只能趕緊去找薛鳳說清楚。 一想到薛鳳,她就頭疼起來。 婠婠躺在床上犯愁,蘭九不打擾她休息,默默退了出去。 今晚不是蘭九值夜,她早早回到屋里休息了,一會去,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門窗關緊鎖上,這是蘭九常年累月養成的習慣,對周圍潛在的危險時刻保持著警惕。 鎖上門窗后,屋里氣流出不去進不來,越發悶熱起來,蘭九解了一層外衫,要繼續脫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望著鏡中的自己,蘭九眼神漸深。 嘗過男人的滋味嗎? 那道嬌柔的女聲在耳畔響起,猶如誘惑纏身,蘭九后脊微微酥麻。 黯淡的燭光不時噗呲響個幾下,照見她的眉眼起伏凸起,褪去了白日里屬于女子的清艷,反而在暗火下襯出了男人一樣棱角分明的輪廓。 鏡中的人雌雄莫辯。 蘭九失神之下,修長的手指慢慢伸入衣層,揉住胸前那兩粒微微凸起的紅點,揉到紅腫,一路往下移,她撩開裙擺,露出來的不是女子私處,而是一根粗長。 平日里沉默地遮在裙襦底下,此刻也不動聲色地發硬、發脹起來。 蘭九一點點握住,精致的下巴繃成一條平直的線,腮上肌rou鼓跳,他深深閉上眼,雙手上下劇烈擼動,把粗長擼得豎直發燙,幾乎一手握不住。 屋里什么聲兒也沒有,只有那曖昧激烈的喘息聲。 此時若有旁人在,還以為是男女在糾纏歡愛,然而屋里只有一個人,卸下了平日里的偽裝,盡情在手里釋放。 屋里的喘息漸漸歸于平靜。 長手放下裙擺,放到鼻端前,蘭九輕輕嗅了一下,耳邊又響起那道誘人的女聲。 你嘗過它的滋味嗎? 像是妖精在耳邊低聲呢喃,無法令人抗拒,蘭九也順從自己的欲望,吐出嫩紅的舌尖,輕舔了下手心,嘴里一股腥咸。 一連幾日,薛鳳沒有來府里。 京里的薛大爺來了信箋,說了一樁要緊事,薛鳳這幾日忙著處理,卻也沒忘了自己答應下來的,抽空叫管家去庫房取銀票地契,分別派發給三個姨娘,拿了的,三天里收拾好行李,自己出府,不肯拿的也必須走。 姨娘們不是沒有哭訴的,大姨娘躲在屋里哭,三姨娘曲線求救,打定主意纏住婠婠。 書房里,薛鳳坐在圈椅中,桌案上擺著一個細長的填漆牡丹長盒,里頭擺了幾本薛老爺留下來的札記,婠婠來了,薛鳳當沒看見,繼續低頭干活。 還是婠婠拉住他的袖子,晃了兩晃,二爺。 薛鳳道:有事兒? 婠婠見他肯聽進去,開口道:二爺別把姨娘們趕走了,她們無依無靠,離開薛家,去哪里為生? 我已經吩咐管家,給她們每人五百兩,外加兩張地契,她們手腳大,也足夠十年的生計。薛鳳眼風掃過來,無緣無故替她們求情,誰挑唆的你? 婠婠道:我有自己的主張,和他人不相干。那日二爺說的對,您是天之驕子,我只是一個村婦,登不上大雅之堂,如何能成薛二奶奶,二爺太抬舉我。你我之事定得匆忙 薛鳳意識到她接下去要說的話,面上好似起了不耐煩之色,冷聲打斷,不讓她說下去,啰嗦,想要什么,盡管開一張單子給管家。 婠婠本來想要說清楚,聽了這話,心思一動,開口道:我最想要什么,二爺最清楚了,不是嗎?她張開手心,去薛鳳面前討要,我哥哥的玉佩,是養父母留下的,我想做個念想,二爺能否還了我? 薛鳳從袖中取出玉佩,還到她手心里,婠婠正要接住,薛鳳卻又一下子拿回來,只讓她碰了玉佩的邊兒,婠婠也惱了起來,二爺給不給? 薛鳳捏住她的手心,反問一句,你嫁不嫁給我? 婠婠才不松口,知道最要緊的是什么,笑了起來,輕松道:玉佩不還也行,他在何處,總要給我透個底。 至于在何處,薛鳳賣個關子,往婠婠面前攤開一張紙,婠婠定睛一瞧,上面竟寫著宋懷玉和宋婠的和離書。 薛鳳取來一只墨筆,簽了,你就知道了。不簽,這輩子都別想。 大家周末快樂。收藏一天漲了很多(在我看來已經很多了),是我做夢了,還是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