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哥哥. 六
黑化哥哥. 六
離譜,真的離譜。 等出了這個副本她一定要去蔣俊寧辦公室敲鑼打鼓控訴無良老板欺騙無知員工踏入恐怖游戲的大坑,年歆云發誓她一定會這么干的! 審訊室的燈亮晃晃地掛在冰冷的鐵墻上,年歆云被雙手反綁在一把椅子上,沒有用上繩子,但年歆云怎么都沒法掙脫,只能絕望地看著門被打開兩個黑影走進來。 長官,我們是在走廊上發現的這個不明來路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監控里顯示她從n號實驗室的門口憑空出現。 n號實驗室?不就是我們剛才發現實驗體的地方。年歆云不知為何愣是從長官與下屬對視的銀眼里瞧出了瞇眼的神情。 是,實驗室內部的監控被毀了,我們只能調取走廊上的監控,發現她在我們帶走實驗體后不久從里面出來,可當時我們都仔細搜查過,不可能有遺漏。 兩個黑影一問一答,年歆云只期盼著他們就這樣忘記自己,但不幸的是長官很快轉過頭面向她。 懸掛著的燈直直照在年歆云與兩黑影中間,長官往前傾了一點,在明晃晃的燈下看起來格外嚇人。 你叫什么? 長官的話有種不可抗拒的強迫力,年歆云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害怕情緒,一不留神就抖著將自己的姓名年齡等基本信息透露了。 可長官詢問到一些她無法回答的問題時,年歆云就只能縮著身子低頭不說話,比如長官問道:是余博士派你過來的吧?他都殘疾了還沒死心?這個實驗室現在已經不由他掌控了,那些實驗體也都被我們處理得差不多了。你現在已經暴露,還沒有自盡說明你并不想死,不如棄暗投明,將余博士的計劃都告訴我們,我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這話聽起來很像電視劇里反派說的,只等對面被審訊的人一松口,就將人殺死,畢竟秘密都已經挖出來了,人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年歆云咬死了自己不知道余博士是什么人,不知道怎么出現在這里的,她的出現完全是一場意外,一個誤會。 她無法從對面兩張不可能有表情的臉上判斷出什么,干脆低下頭不看掩飾自己的不安。 實驗體男人與年歆云在同一個實驗室被發現,又是一前一后,很難不讓人懷疑年歆云是不是悄悄潛入想要救出實驗體,經過一番對話之后,長官斷定年歆云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物絕不可能像她口中所說的這么單純。 那個實驗體已經廢了,那一派應該掀不起什么風浪,看起來她也沒有留的必要,處理一下吧。 長官說完便抬腳離開審訊室,徒留一個下屬沉默坐在對面。 年歆云聽見長官的話,心里一陣害怕,她還不想在游戲世界里面再死一次! 上次死亡的記憶太過深刻,就連現在她看著對面那個沉默著醞釀著要取自己姓名的下屬都覺得他的身形與上個世界的哥哥一般無二,越看越覺得就是沙維爾換了套裝備又來上崗! 求求你別殺我,我真的就是個路人,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出現在那里,也沒有看到你們的行動! 一直沉默坐著的下屬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帶給年歆云極大的不安。 她害怕得藏在鞋里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手腕努力動作明知掙脫不出也還是徒勞地嘗試著,就像面對走過來的下屬,年歆云汗毛倒豎,蹬著腿想往后退卻不得。 下屬走得不急不緩,好像要欣賞獵物亡命丑態的獵人,游刃有余地掌控著手里的獵物,只等什么時候失去興趣,一擊斃命。 年歆云眼睜睜看著下屬接近自己,雙手摁在自己身側,然后開口。 meimei,哥哥怎么舍得殺了你呢? 原來是那個哥哥,一聽到熟悉的語氣口吻年歆云就放松下來,自己的小命是肯定保住了,這時她才驚覺自己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打濕,原來剛才竟有這么害怕。 哥哥向年歆云表明身份后,也不著急做什么,只是貼心地讓meimei緩了緩心情。 哥哥為什么會跟他們在一處? 年歆云本想說為什么跟他們同流合污,又想自己也不能因為黑影們抓自己還想殺自己,就認定黑影們是反方。 說不定長官口中的余博士是個做反人類實驗的人呢?說到實驗,剛剛長官口中的實驗體好像指的是那個男人啊,年歆云皺著眉,心里懷疑余博士是不是給男人注射了試驗藥物做人體實驗,不然為什么男人一會力大無比一會徹底昏迷? 哥哥沒有回答,只淡淡笑了兩聲說,meimei想要情報,就這么空手來套么?這話說得,年歆云一陣尷尬,想想自己的行徑確實是空手套白狼,也就無從反駁,只能尬住。 哥哥將手滑到自己的黑色防護服上,年歆云的視線就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手移動,哥哥的手握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往下移動,蛇一樣游到自己胸前。 穿著防護服明明是為了防止實驗室內腐蝕性物質和有毒物質的侵襲,此刻在哥哥身上卻有了一層別樣的味道,不是單純的色情,是帶著誘惑的。 黑色的防護服泛著暗色的光,年歆云這才發現這套防護服像是皮質的,又沒有真皮那么亮的反光,反而是啞光質地,真是怪了,是什么新材質做出來的衣服,能有這種強烈的悶sao感? 蓬勃的肌rou健壯卻不過分,包裹在貼身防護服下,修長的手指拂過寬闊胸膛,年歆云眼睛不由自主地被上面隱隱凸起來的兩點吸引,其實黑色的衣服再加上稍微背光,她并不能很肯定自己看到的胸上就是有突起,但人是很能給自己腦補的生物,年歆云自動代入了在第一個世界里看見的,龍的胸口。 meimei,看著我。 哥哥發覺了她的分心,挑起下巴給了年歆云一個濕熱的深吻。 被吻得氣息不勻的年歆云被迫看著哥哥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宛如一個青樓女子在取悅恩客。 太怪了,這個世界! 更怪的是,她濕了! 對上哥哥充滿欲望的雙眼,年歆云感覺自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