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高嶺之花(5)
揉碎高嶺之花(5)
謝嶺的清醒逐漸回籠,他好像深陷柔軟的被褥中,有人羽毛般輕輕撫過他的臉龐,直至掠過脆弱的脖頸,他聽到一聲低笑,好似情人間的絮語。 這個世界的邏輯鏈很簡單,一看便是照顧新手的世界,郁夏是大搖大擺開著車把謝嶺帶了出來,父母那邊,她謊稱兩人要申請住校,學(xué)校那邊,她又直接作為一家人請了個假,就算這個謊言被拆穿,她也能臨時再想千萬個謊去圓,不過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不必。 最好的落腳地點(diǎn),莫過于謝嶺生母生前的住宅了,地處郊區(qū),風(fēng)景宜人,謝嶺平時還會時不時來打掃的。 對于她的傾身和愛撫,謝嶺的身體有了微弱的反應(yīng),他有些顫抖,喉嚨發(fā)出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猶如脆弱的困獸,蒙著眼睛的綢帶洇出一道濕痕他身上的水跡早就干了。 渴嗎? 漂亮的人流眼淚總歸惹人憐惜,郁夏好整以暇的欣賞了一會兒,才拿起床頭柜早已倒好水的玻璃水杯,解開了他的口枷,給他喂水。 困獸解開了一處束縛,兇戾的咬上她的手背,狠辣得好像要從她身上扯下一塊rou來,這還是頭未曾馴化兇性畢露的幼獸呢,郁夏想,她微笑的看著被他緊咬的地方已經(jīng)滲出血來,艷麗而斑駁。 也許是體力不支,也許是理性戰(zhàn)勝了獸性,謝嶺最終還是松了口,郁夏嘆息一聲,將水杯平穩(wěn)的送了回去剛剛便是她這只手被咬,但里面九成滿的水卻未溢出一點(diǎn)。 你動手吧。先開口打破沉默的是謝嶺,聲音依舊啞,語調(diào)清平。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喪失理智的瘋狂感覺,人的rou體如此脆弱且難以控制,帶給人深切的感情上的痛苦。 噓。她卻是不肯放過他似的,她沒有觸碰他,而是在他耳邊溫?zé)嵬孪ⅲ耗阕屑?xì)聽,這里有鳥叫蟬鳴,風(fēng)吹過來,還有樹葉細(xì)微的沙沙聲,這世上美妙的聲音如此之多,你怎么能除了琴聲之外,什么都聽不見呢? 忽而,郁夏的語調(diào)又輕快了起來,旖旎纏綿:哥哥喜歡先騎乘還是先騎臉? 你不要臉。謝嶺如網(wǎng)的思緒驟然被打斷,他根據(jù)聲源側(cè)了頭去另一邊,耳垂緋紅。 郁夏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哥哥喜歡先騎乘做爽了,再給我舔干凈。 混賬,謝郁夏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謝嶺終于顯現(xiàn)出一點(diǎn)年輕人的鮮活色彩來,青年總以為他忍得,他總過得去,某種程度上像個不諳世事妄想普度眾生的佛陀,若不是被逼到絕境觸底反彈,他永遠(yuǎn)都不會走出他給自己劃的界限。 郁夏覺得謝嶺不該待在這個瑪麗蘇霸總文里,而應(yīng)該去古代仙俠文,做個修無情道的清冷師尊,或者直接投胎當(dāng)圣蓮化身的佛子好了,哪天他原地坐化,肯定能燒出來一捧接一捧的舍利子。 郁夏不是急色之人,加上她也沒什么經(jīng)驗(yàn),所以就跨坐在他身上,慢騰騰的上手動作,反而難受了謝嶺這對于他來說,就像鈍刀子割rou似的。 割他rou的人一點(diǎn)自知之明都沒有,還笑著點(diǎn)評他身上每一塊地方。 哥哥,你好白,你的身體好美。 哥哥,你胸前的兩個小點(diǎn)好漂亮,豆蔻似的。 哥哥 夠了。謝嶺忍無可忍:你像個鴿子精。 郁夏愣了一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謝嶺還會吐槽人了啊? 就像是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似的,不兇,倒是可愛得緊。 她想著,就眨著眼,把食指又塞入他口中讓他咬,嘴里哄著:乖 她伸出去的就是被他咬傷的手,雖然血跡已經(jīng)干涸有成疤的趨勢,但謝嶺還是聞到了血腥味,他蹙眉滿是抗拒,手指抵在齒處,不得寸進(jìn)。 不喜歡?郁夏慢悠悠的收回手指,道:那剛剛是哪個小狗咬著我撒嬌不松口 謝嶺好像要被她氣得快當(dāng)場坐化了。 郁夏還是怕還沒嘗到味就把人給送走了,也不再磨蹭,雙腿夾著他勁瘦的腰身向后磨,扶住了那guntang熾熱的存在,然后一桿進(jìn)洞。 草(一種植物)。 真疼。 這具身體還是處,這樣干脆的開苞不疼才怪,不過郁夏一向?qū)μ弁锤羞m應(yīng)良好,反觀謝嶺,黑綢蒙著眼也能看出他痛苦的神態(tài),胸膛在起伏,抑制不住的幾聲悶哼。 應(yīng)該是太緊了。 哥哥,你要不要說點(diǎn)sao話討好一下我。郁夏想了想,拍拍他的臉蛋:這樣我水就能更多一點(diǎn),我濕了,你也沒這么難受了。 謝嶺說:滾。 郁夏又想了想,俯身將那黑色綢緞解開這其實(shí)是她一件白襯裙的束腰,室內(nèi)的光線較暗,謝嶺在她身下微微喘息,眼中有淚意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