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前言4
一周目·前言4
隨著少女的的花蜜一大波傾泄而出,宋奕謹將男根抵在花心,孔洞噴射出一股濃稠的jingye沖刷著少女的rou壁。 jingye實在過于濃稠,盡管男人的rou柱已經疲軟,但仍與xuerou卻沒有任何縫隙,少女的肚子也稍稍鼓了起來。 而此時他們身下的床單已經極為污濁,上面殘留有少女初次破身的痕跡,還有他們初次結合的痕跡。 雖然看不到那一塊塊斑駁糜爛的痕跡,但宋奕謹還是難得的心里有些無措。 他自小就知曉長大后要繼承家業,自身一直嚴謹自持,從小到大唯一一次大發善心就是在廣場附近撿了個小女孩回家悉心照顧,但現在照顧到了床上去。 這可真是禽獸啊。 宋奕謹心情有些煩躁,在感受到自己隱隱有些雀躍時更是強行壓制下去。 他撿她回家不是為了讓她當自己的童養媳的! 但是劇烈的心理活動沒有改變兩人的客觀狀態,現在也幾乎沒什么兩樣了。 兩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唐衣更是雙腿發軟,不愿動彈,但男人的物什又在她的花xue里彈跳了一下,讓她只能試著向旁邊傾倒,試圖讓那物脫離她的身體。 實在是太累了。 唐衣沒能成功,因為,男人的roubang被卡住了。 唐衣本就嬌小,花xue更是生得狹窄,宋奕謹的陽物則是十分粗大,此刻把xue口撐成圓形不能閉攏,拔了幾次都沒拔出來,只有些精水流了出來,卻反倒是身子被刺激得痙攣噴水的少女決定放棄。 奕奕,我好累啊。 火熱的纏綿過后,少女原本清脆的聲音已經很嘶啞了,但還是仰頭向男人撒嬌,唐衣知道對方最吃自己這套。 宋奕謹發現自己現在想這么多也沒用,他身上的繩結是他教給她綁的死結,沒想到用到了自己身上。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松綁吧。 抑制著心緒的浮動,宋奕謹開口道。 奕奕要不要說一句情話?說了我就松綁哦。 知道這也困不了男人多久,唐衣也沒堅持,畢竟他一定早就安排好了人來接他,而且她也瞞不過宋父和宋母。 只是他都躲了她幾年,只有她生日時才會出現片刻,就連回國都是偷偷摸摸的,基本都是辦完公務就走,要不是這次發現得早,又會被他遛到國外。 唐衣心里忿忿,但還是想聽對方哄哄她。 宋奕謹嘴唇輕輕嗡動,還是沒有開口,他不能再給她錯誤的暗示。 唐衣靜靜地看著他掙扎良久,甜美的笑容漸漸凝固為嘴角要揚不揚的弧度,突地就發了狠,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在男根上抽插著,嬌乳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顛簸,而花道里盡管有精水的滋潤,還是有一種火辣辣的疼。 但是比起下身的痛,她的心情沒有一點波動,就仿佛是在完成一項任務。 宋奕謹暗自懊悔,卻突然看到幾滴血花,心下一驚。 衣衣,停下來,你出血了。 衣衣,我讓你停下。 唐衣! 唐衣聽到后卻是兀自笑得開心,眉眼彎成月牙狀,我喜歡你關心我的樣子。 宋奕謹怒火中燒,唐衣,你再不松開繩子,我就不要你了。 話剛說完,宋奕謹就心下一咯噔,趕緊補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先松開,我看看你的傷。 唐衣動作減緩下來,綠眸幽幽看了宋奕謹一眼,雙手捏住已然嫣紅的花唇,將本就被撐至透明發白的xue洞在往外拉大些許,這才艱難地讓兩人結合部位分離。 沒了阻礙,唐衣花徑中的液體瞬間流了出來,還沿著她雪白細膩的腿再次打濕了床單。 唐衣忍著大腿根部傳來的不適起身下床,慢步走到客廳中拿了把剪刀回來。 好半晌,唐衣才在宋奕謹焦急的催促聲中將綁著他的繩子悉數剪開。 宋奕謹手腕上有著一層頗為嚴重的淤青,但沒有破皮。他沒在意這些,而是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給助理,讓助理立刻接私人醫生過來。 然后他把少女按在床上示意她躺著后,雙手分開她的雙腿,露出已然殷紅如血的花唇,花唇有些紅腫外翻,上面還沾有精斑和血跡,而原本小粒狀的花核已然充血紅腫的如黃豆一般大小。 宋奕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花瓣,柔聲問:疼嗎? 沒聽到少女的回答,他不由皺起眉頭,手指上施加了一分力,又問了一遍:疼嗎? 少女這次終于囁嚅著說疼,聲音里帶著哭腔。 宋奕謹心里一軟,左手已經順著少女的頭頂向下撫摸著她的發絲,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做過了,自從他決定要疏遠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