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帳里笑相從2(h)
梅花帳里笑相從2(h)
陳曦摸摸自己的肚子,點點頭:記得輕點。 竇淮小心翼翼將她放平在軟塌上,然后脫了二人褻褲,半跪在榻上,托起陳曦的嬌臀。 肥美的陰戶一股一股往外吐著水,兩瓣yinchun被roubang抵著,微微有些發顫。 竇淮騰出一只手來,伸出兩指將yinchun往兩邊一撥,xue里殷紅的rou就羞澀地露了出來。xiaoxue一吸一縮,似乎在期待著那個龐然大物快些插進去。 他有些忍不住了,泛著濕氣的guitou往前一送,兩瓣yinchun就被迫分開了。他一寸一寸的沉腰進去,一面覷著妻子的臉色。 養了許久的女人小臉兒rourou的,此刻卻滿面緋紅,一雙眼半張不張,眼神卻不知道落在何處。櫻桃小口也一開一合,仿佛隨著腿間的小口在一齊律動。 礙著肚子,竇淮不能低頭親她。 勃發粗壯的roubang在她xue里打著圈,一點點研磨過每一寸軟rou。碩大的guitou被濕淋淋的花xue緊緊裹著,兩顆裝滿子孫精的囊袋拍打著女人的屁股。 陳曦忍不住啊啊叫了出來,可惜肚子重,她躺著腰也扭不起來,只能被動地承受著。 啊......啊啊,慢點,夫君慢點......要死了,哎呦~陳曦有些神志不清了,只顧著呻吟媚叫。 竇淮見她此時較往日更動情寫,難免興奮,今日這一餐rou,怕是能吃到底了。 他要給她托著臀護著肚子,騰不出手來給她揉乳,可自家愛妻似乎難受得緊,兩團乳rou直往前送。他心疼,低聲引導道:朝旭乖,自個人把手伸出來,放在奶子上。 陳曦半瞇著眼,迷迷瞪瞪地看著他,將他的話含在嘴里想了一陣,才將兩手貼在乳上,半捏半握。 竇淮寵她,往日歡好總是面面俱到,此刻竟是第一次見她長久專注地玩弄著自己,一時間被她嬌媚的神色攝了心魂,他低聲道:朝旭,你的小嘴好緊,夫君入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哈,好舒服,入快些,好夫君,再快些好不好!朝旭忍不住呻吟。 竇淮笑道:好,我快寫,那你手上聽我的好不好......哦......你捏捏自己的乳尖兒。他下身的沖撞又加快幾分,噗嗤噗嗤的水聲在室內回蕩。 陳曦眼角微紅,似是有點點淚光,聽見男人的話,哪疑有它,蔥削似的指頭就對著乳尖兩粒紅豆掐了下去。哎呦,疼!她回過點神來,自知干了蠢事,有些著惱。 竇淮連忙哄她:好朝旭,沒事,你捏著乳尖輕輕的揉,對,就這樣,哎呦......我插得好舒服,夫人的xue要咬死我了! 陳曦惱意登時散去,又專心致志揉起乳來。 朝旭,你從兩邊托著乳,輕輕往里擠......哦......哈,對,就是這樣,指頭在rutou周圍輕輕地轉一轉。 "哎呦,好癢!"陳曦身子一顫,夫君,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聲音都隱隱帶了哭腔,可手上動作還是沒停下來,又揉捏幾下,身子一抖,就躺在被子里不動了。 一捧陰精把竇淮的guitou包裹起來。他忍不住身子也是一顫,難受了幾個月,今日終于是盡興了,他下身加速抽插起來。 陳曦躺在榻上,發絲散亂,玉簪掉到了地上也無人去拾,汗水潤濕了頭發,軟趴趴地貼著緋紅的臉頰,她張著口,仿佛失了神。 每一下抽插都仿佛在刺激著竇淮已經快到極致的roubang,陳曦不動了,xue里的媚rou卻不自覺絞得更緊了,他渾身上下只感覺暢快至極,又送了幾下,他大喘一聲,將一股濃精送了出去。 熬了這些日子,今日總算又食髓知味了。 竇淮把軟下來的roubang從xue里退出來,躺倒在陳曦身邊,抱著他開始親吻。陳曦回過神來,笑著迎合他。 在二人看來,親吻是一件莊重二親密的事情。 *** 四月,陳曦誕下一子一女,過程雖兇險,好在最后大小無事。 靈壽長公主早耐不住想去旻陽,偏遇著太后有些不適,一拖下去,就拖到陳曦生育。 皇帝也給自己這最疼愛的外甥女備了禮,準備派人隨著長公主,一起去旻陽。姜徹見狀,特意請命愿意親自去給表妹賀喜。 皇帝知曉從前太子的心思,不大愿意他去。 姜徹卻言辭懇切,說他是真心實意想去祝賀的,好一番勸說,皇帝終于還是答應了。 姜徹喜不自勝,回了東宮,心思卻飄得更遠。其實他心底是沒指望父皇能答應的,只能拼著讓父皇不悅,他還是開了口這說明,父皇沒有母后那么反對自己仍戀慕著阿曦。 打從阿曦成婚以來,皇后不止一次想給他送幾個服侍的人,他都拒絕了,到如今,他這太子殿下還是個童男子。 竇家姑娘都入宮了,可因著他不喜歡,實在不肯選一個,此事也始終沒個著落,不曾放到明面上來說。 父皇都縱著他了。 太子深吸一口氣,心里隱隱狂喜。他想把阿曦奪回來,最大的兩座大山:一個是太后,一個就是皇帝。 可如今皇帝的反對態度似乎沒有那么堅決。 姜徹在寢殿里來回踱著步子,喜色幾乎抑制不住。 青濯在邊上看著,只當主子是因為要去見玉華君了才如此高興,便也沒有多想,他只是盤算著這次該讓那些人隨行,又要給殿下準備哪些東西。 姜徹笑著在床邊停下,那里掛著陳曦的畫像。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點著畫中人的臉龐,就好似自己真的撫摸到了她柔軟的肌膚。 阿曦,等著我,我們就要在見面了。 這一年多以來,他只能在夢里和阿曦見面......甚至歡好,可惜夢一醒,他就更想念阿曦了,那思念仿佛深入骨髓。 阿曦,你我分離一年多,自小到大我們從未分離這么久......他手掌攏在畫中人的面龐上,阿曦,你,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