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死間諜(上)

    汪澤透過望遠鏡掃視著醫院外的大街。晚高峰中，街上人來人往，形形色色的人充斥著這繁忙的街道。

    準確來說他不是在沒有目的的亂看，而是在尋找一個人。

    你都在這兒看了半天了，到底找到沒啊？一旁的姚嵩不耐煩地吐出一口煙，伸手去搶汪澤手裡的望遠鏡，你行不行啊，讓我看兩眼！

    滾，這個時候她肯定快來了，你別亂搞。說著汪澤又換了個角度繼續觀察每個向醫院走來的人。

    哎呀，別看了，讓我看看！姚嵩一把搶過望遠鏡放在了眼前。

    汪澤抬起手想給姚嵩來一下子，結果剛伸出手就直接碰到了姚嵩嘴上叼著的滾燙的香菸頭，被冷不丁的這麼一燙，他忍不住啊哦地叫出聲來，回過神來後狠狠得奪下香菸往地上一扔，又發洩似的踩了幾腳：知不知道醫院不能抽菸？！

    喊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們不是醫生也不是病人，有什麼擔心的。

    你看看你！汪澤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咱們可是給國家給人民做事的，你就這態度對待你的工作？

    行啦行啦，說的跟什麼一樣。說著他還學著汪澤，把手往右邊一甩，結果沒有打到汪澤，反而是猛地砸到了窗戶框上。

    嘶

    姚嵩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汪澤則滿臉都是幸災樂禍，別看了，四眼仔，就你那視力，人家進來了估計你都不知道。

    汪澤剛想把望遠鏡拿過來就聽到姚嵩低吼一聲：你看！那個！是不是？

    哪個哪個？一聽有了情況，他趕忙縮回手，順著姚嵩指的地方看去。

    只見姚嵩指著那個一條街外的公交車站，公交車站離他們所在的窗口還是有點距離的，雖然汪澤視力還可以，但不用望遠鏡還真看不清。

    待到目標走近了一些後，汪澤瞇起眼，看清了來者：一個帶著口罩，身上深藍色校服的短髮女學生，此時她正戴著藍牙耳機，邁著輕鬆的步伐朝醫院走來。她並不知道的是，這個拯救生命的地方今天將斷送她的生命。

    就是她？汪澤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極其文弱的女生就是他們要處理的目標，還打開手機反覆對照了一番，在看了一遍又一遍後他終於確定：就是她了，那個為利而出賣國家機密的間諜，H市第九高中的高一女生張雨倩。

    人不可貌相。姚嵩倒是沒有汪澤那麼驚訝，他把望遠鏡往後者手裡一遞就拿著身邊的白大褂走出門去。汪澤又看了幾眼向醫院逐漸靠近的張雨倩，長呼一口氣後也朝姚嵩離去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張雨倩進入醫院只是開始，下面的才是重頭戲。

    又是一個愉快的週五，放學拿出手機的張雨倩發現前些日預約的疫苗接種排到了她，醫院發了一條短信通知她來醫院接種。

    正好是個星期五，等下打完後還可以喝閨蜜出去逛個街，張雨倩心想。

    按照短信裡的提示，她來到了醫院的六樓。大概是疫情的緣故或者醫院的要求吧，六樓並沒有幾個人。唯一顯眼的，就是602房間門口站著的那個醫生。

    大概是迎接病人的吧，她心想。

    張雨倩走上前去，摘下耳機禮貌地問道：請問這邊是打疫苗的地方嗎？

    眼前的這個醫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先是快速地從上到下把女孩都看了一遍，然後才用平靜的口吻回到道：是的，你直接進去找汪醫生就好了。

    好的。張雨倩並沒有在意男人的眼神，即使是戴上口罩，在人群中也不免會吸引到很多男性的目光，所以她對這種情況也見怪不怪了。

    她輕輕推開門，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鄒鄒的年輕男人正坐在電腦後面，您好，我是來接種疫苗的，可能因為有些羞澀，張雨倩的聲音有點小。

    汪澤指指桌子旁的白色板凳：嗯，先坐下吧，我去拿東西。

    張雨倩放下書包，剛準備坐下，卻聽到剛才關上的門又被打開。她好奇地回過頭一看，剛才門口的那個醫生手握一根針管衝她走來，與此同時，身後的姚嵩也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張雨倩嗚嗚的求救起來，但門外卻沒有一個人，她驚恐萬狀地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針扎進自己的脖子，然後那一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就被推送進了她的身體裡......

    居然都沒怎麼掙扎？......姚嵩有些驚訝張雨倩對於這種局勢居然毫無反抗能力，他還以為女孩起碼會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沒想到就直接背死死地控制住了。

    那肯定啊，你沒看她這麼瘦，估計連95斤都沒有。汪澤也有些失望，本來他都準備好應對女孩的各種反抗措施，結果沒想到她是那種根本禁不起折騰的體質。但也正是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孩，在兩個月內非法獲取和拍攝國家軍事機密，還將其出售給了A國的情報機構，從中獲利了近兩百萬元。

    汪澤看著被迷暈的少女，一邊用右手把她的口罩摘下來，以便待會兒的審訊，同時左手還不老實地在張雨倩那兩條苗條的腿上摸來摸去。

    喂！......你......道德讓姚嵩開口制止了汪澤的行為，但男性的本能還是讓他褲子下也撐起了帳篷。

    你什麼你，好不容易來個這種對象，不得好好揩一把油？汪澤對姚嵩的反應有些不滿，雖說是處理間諜，但遇到這種情況還是要享受一下了，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倆人廢寢忘食的為國為民做貢獻？這樣一個小間諜，在汪澤眼裡完全就是玩物一般的存在。

    姚嵩心裡是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做正事。

    趁著汪澤拿出一條紗布把張雨倩綁起來的同時，他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張口罩下俏麗的臉龐。

    高中的女生恰好處於成年和少年的交界線上，年齡上的交匯在張雨倩的臉上也表現的極為明顯。銀框眼鏡下，是一張青澀中透露著成熟的清秀面孔。在她的右眼框左上角一釐米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幾縷沾著香汗的劉海貼在額頭上，遠遠看去彷彿一位高冷秀麗的睡美人。

    看著看著，姚嵩的右手也忍不住偷偷摩挲了幾把自己的下體，在發情的季節，又是在一個任人擺佈的女高中生面前，不管換成哪個男人，大概都會把持不住吧？

    沒過多長時間，張雨倩就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汪澤早已鬆開捂著她的嘴的手，事實上，六樓本來就很少有人會來，再加上今天醫院的一些領導都知道國家安全局的人要祕密執行任務，所以就可以毫不顧慮的對張雨倩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姚嵩感到下體又癢又燙，雖然上面明確交代過不能用強姦的這種辦法來對待這種年齡的女間諜，但看一看還是可以的吧？

    想到這裡，姚嵩也顧不得汪澤就在身邊了，他上前拉開張雨倩的校服外套，再鬆開裡面一件深藍色短袖襯衫的扣子，兩條凸出來的鎖骨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第一眼看到女孩的時候，兩人就覺得張雨倩非常苗條，現在把外衣脫下來一看，果真如此，

    汪澤從女孩微微隆起到胸部一路向下摸去，幾乎感受不到什麼脂肪的存在，寬鬆校褲下的兩雙腿觸感也是絕佳。看來雖然從事著一件出賣國家就可以獲利的兼職，但張雨倩還是非常注意身材和顏值保養的。

    小姑娘身材不錯哦～汪澤邊摸邊稱讚道。

    喂，汪澤，等下咱怎麼讓她把東西說出來啊？那些特別殘暴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不太好吧？姚嵩看著仍然在昏迷狀況下的張雨倩，有一些擔心地說道。

    汪澤出神地望著女孩被頭髮遮住的側顏，其實也可以，但是沒必要。對付這種小女生，好玩兒的辦法當然多的是。說著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你去把她鞋子脫下來，我拿點東西。汪澤衝女孩努努嘴，隨後站起身去電腦旁邊拿自己帶來的揹包裡的東西。姚嵩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上前慢慢脫下了女孩的鞋子，一雙深藍色鞋面，白色鞋底的帆布鞋下是一對白色剛好超過腳踝的短襪。

    姚嵩回過頭，瞟了眼還在找東西的汪澤，看汪澤並沒有在看自己，他便偷偷往張雨倩腳上捏了一把，棉綸材質的襪子底下，女孩的腳十分柔軟。姚嵩的大拇指擦過每個腳趾和它們之間的縫隙，又抓著那隻小腳兩側，慢慢揉搓著張雨倩的腳心。熟睡中的女孩似乎又所察覺，輕輕的呻吟一聲又很快沒了動靜。

    姚嵩把鼻子湊上前去聞了聞女孩的腳丫，和正常人類一樣，在外面活動了一天，腳上難免有一些臭味，只不過相對於男性而言，臭味肯定沒有那麼嗆鼻。

    一心投生於工作，很少接觸到女人的姚嵩這時候玩心大發，兩隻小巧的白襪腳在他手裡成了愛不釋手的玩具，以至於汪澤來到他身邊時，他還在忘神的擺弄著那兩隻活潑的小精靈。

    姚嵩猛地抬起頭，看到汪澤帶著一種理解和善意的目光盯著他，頓時，他有了一種高中時在運動會上，當著一大堆女生面前跑步滑倒時的社死感覺。

    汪澤倒是一臉不以為然，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姚嵩定睛一看：電棒，口球，黑色塑膠帶，皮鞭，還有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摺疊水桶，這些審訊工具一個比一個離譜，搞得姚嵩差點以為這是sm調教現場。

    你知道局部壞死的反義詞是什麼嗎？汪澤拿起電棒，調成最小檔，走到張雨倩的身旁問道。

    ？

    整個好活。汪澤在姚嵩錯愕的表情下打開電棒，朝張雨倩的肚子上按了下去。

    一瞬間，本在半昏迷狀態下的張雨倩彷彿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般，頓時睜開了眼睛，整個腹部都向空中頂著，就好像被電棒吸住了一樣，剛才還帶著一點紅潤的雙脣此刻也是張的大大的，一絲唾液順著下巴滑下，落到張雨倩的胸前，在襯衫上形成了一個個深色的小點。

    女孩一雙漂亮的杏眼死死地盯著前方，嬌軀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在女孩無聲地掙扎了五六秒後，汪澤關掉了電棒，女孩又跌回了椅子上，隨著張雨倩急促的喘氣，一絲絲唾液飛流直下三千尺般流了下來。臉上，襯衫上，校褲上都被女孩的口水沾到了，張雨倩此時邋遢的形象和她平時優雅端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恐怕她自己看到了都不敢相信這個滿身涎液的女孩是自己本人。

    汪澤不理會剛被電流蹂躪過的張雨倩，徑直走到水池旁，打了半桶涼水，然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往女孩臉上潑去。

    被冷水刺激到的張雨倩打了個哆嗦，抬起頭，她不久前還渙散的目光似乎又恢復了些生機。迷惑又無助的眼神透過鏡片看著眼前的兩人，好像她還在思考自己為何會在這裡。

    喂？姚嵩伸出手掌在張雨倩眼前晃了晃，想試試看她能不能看清。

    你們......是？張雨倩含糊不清地說道。

    恭喜你，間諜小姐，您被批準逮捕和審訊了。汪澤掏出證件擺在了張雨倩面前。

    看到證件的那一刻，張雨倩突然清醒過來，她連忙否認自己的間諜身份，我不是！我......我不是間諜！我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

    張雨倩一臉無辜的否認著，臉上的水痕和蠢萌的表情讓兩人褲子下不約而同地頂了起來。

    汪澤早就料到張雨倩不會輕易承認，事實上，除非是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不然換作任何人都不會隨意承認這種事情的吧？

    汪澤拿過揹包，不慌不忙拿出幾張照片，上面打印的正是張雨倩和境外間諜的短信記錄。姚嵩也打開手機，播放出了她和接頭人員的電話錄音。

    張雨倩看著證據一個一個擺在自己眼前，心跳越來越快，單薄的襯衫也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面如死灰地盯著照片，她知道，這一次是無法逃脫了。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雖然之前聽說過很多同行被抓或是被消失，但她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一是因為盲目的自信，二是因為她對於自己未成年的身份有種信心，那就是就算被查到了也可以以未成年的身份躲過去，頂多也就是進去個幾年，出來之後還可以拿之前存下的錢逍遙快活去。

    但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在對待間諜和戰俘以及特殊犯罪分子上，表面和事實情況的差距總是非常大。

    ok，張雨倩同學，我們要你做的事情呢，非常簡單。只需要你把和你合作的那些組織人員和接頭地點，以及你知道的其他間諜名字和信息告訴我們就可以了。姚嵩邊拿出一張紙邊說道，如果你配合呢，我們就把你的死報告成醫療事故之類的，這樣你保住了名聲，我們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你說怎麼樣？

    張雨倩呆呆的聽完姚嵩的話，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們要殺了我？！

    是的，為了避免以後你繼續禍害祖國和人民，我們只有這樣做。請理解，這也是最好的辦法，我們將會用注射的方式來結束你的生命。汪澤也在一旁非常和善地補充道。

    不可能！張雨倩失聲叫道，你們不能殺我！......間諜罪只能判三年......還是多少年來著......反正你們不能就這樣殺了我！我還是未成年人！！

    可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自己發飆，甚至一個字都沒有說。一瞬間，張雨倩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慾望一瞬間到達頂峰。

    她猛地掙扎起來，即使手腕被勒的生疼，她也持續不斷地扭動著全身，想要通過掙扎逃出去，但很可惜，汪澤的束縛技能還是很好的，除了張雨倩自己手上和手臂上被勒出一道道血痕外，繩子並未鬆動一分一毫。

    眼看用蠻力不行，張雨倩深吸一口氣，準備大聲呼救，但汪澤立刻就看破了她的意圖，在她剛喊出救字時，便眼疾手快地打開電棒捅向了女孩的肚子。

    剛脫離電流沒幾分鐘的張雨倩又再次被電流麻痺了，這一次汪澤足足電了張雨倩十幾秒才鬆開，看著劇烈抽搐的女孩，姚嵩有些擔心她能不能挺住，想要上去查看一下情況，但汪澤卻攔住了他，放心，死不掉的。

    張雨倩感到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彷彿被無數根鋼針扎遍了每一寸皮膚一樣，翻白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混著白沫的香涎吐出口，如同溺了水的人。

    大概是由於這次電擊的時間太長，張雨倩連小便都憋不住了，一股騷黃的尿滲透了褲子流到地上。可以看出來，張雨倩有一段時間沒有上廁所了，積蓄下來的尿液像小池塘一樣囤在椅子下。

    姚嵩捏著鼻子，一臉厭惡地從外面拿來了拖把，把這灘對於張雨倩來說極其恥辱的液體拖了去。

    整整兩分鐘，張雨倩才緩過來，她眼神渙散地看著眼前兩人，腦子飛速運轉過後又使出了大部分男性都無法抵擋的招數哭。

    看著張雨倩梨花帶雨的哭泣，悲痛欲絕的哀求，姚嵩依舊是剛才那副平淡的語氣：別耽誤時間了，雨倩同學，很快就結束的，不會有痛苦。

    要不然的話，我還可以讓你體驗一下窒息和溺水的感覺。汪澤也不客氣地揮揮手裡的電棒。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張雨倩也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抵抗，那，那我說出來之後，你們可以放了我嗎？坐牢也行啊！......我真的不想死啊......張雨倩邊哀求邊哭泣著，看她身體不斷向前屈服的動作，如果不是被綁著，那她估計都願意跪下來求兩人不要殺死自己。

    姚嵩看著汪澤，後者也只是聳聳肩，姚嵩只好走上前去，彎下腰，他和張雨倩的臉只有十釐米不到的距離，他從這個角度可以把張雨倩被一塌糊塗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

    別的不說，你先告訴我們我們想要的吧。姚嵩拿起筆記本，再次用審判的目光和女孩對視著。

    那，那是不是不用殺我了？！張雨倩彷彿又看到了希望，連聲音都大了許多。

    嗯......這得看你的配合。姚嵩繼續誘導女孩。

    天真的張雨倩以為只要交出同夥的信息就可以重獲自由，在兩人的引導下，張雨倩把所有她知道的信息，甚至就連各種軟件的賬號密碼都說了出來。

    乖寶寶，這才對嘛！姚嵩合上筆記本，伸了個懶腰。

    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張雨倩看兩人已經記錄完畢，還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當然可以。姚嵩說著就拿出刀割斷了綁著張雨倩的繩子。

    謝謝警察叔叔！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報效國家！......張雨倩連忙感謝道，但她沒有看見姚嵩悄悄地對汪澤使了個眼色。

    我先走了......？雖然兩人已經允許張雨倩離開，但張雨倩還是有些不安地指了指房門，在姚嵩點頭後，張雨倩回過頭，臉上已浮現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碰到門把手的瞬間，一根冰冷的針管扎進了她的脖子，一管淡黃色的藥劑被迅速注射進她的身體。

    甚至連三秒都不到，張雨倩就開始感到全身無力。先是雙腿，然後下半身很快也沒了知覺，她癱倒在地上，而門已經被打開了，她掙扎著想要爬出去，爬向自由和生存，但終究被藥劑抽去了全身的力量。

    她艱難的抬起頭，絕望地看著逐漸逼近的兩人，她突然明白了，他們就沒有想過要讓自己走出，這座醫院註定成為她的葬身之處。

    你們......騙......我......張雨倩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歸於平靜。

    直到臨死前，女孩的眼睛還瞪的大大的，張著的嘴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只可惜留下的只有嘴角的一點白沫。

    姚嵩拍了拍汪澤的肩，好啦，下面我收東西，你掃垃圾。

    喂，什麼啊？怎麼每次都是我來搞這些？

    我剛才乾的事情可是最多的哇，你只是在旁邊看戲而已！

    打打鬧鬧間，張雨倩的屍體已開始降溫，不久後她就會變成一具蒼白，僵硬的軀殼。

    無論生前她多麼愛美，多麼為自己的天生麗質而驕傲，在死後她仍然會成為一具醜陋髒髒的屍體。

    不過對她來說，還有一件好事：畢竟這個間諜女孩，最後不還是得到了所謂的清白嗎？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