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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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野在校史館翻到了幾十年前的校友錄,找到了躋川柏,年歲已久,卷邊的照片泛著黃,灰撲撲一片,連人臉都不甚清晰。 照片上的男人戴著眼鏡,只有堪堪一個虛晃的輪廓,除卻之外眼神格外透徹,沒有多余的情緒,讓人覺得冷漠的過分。 在信息欄一列,遲野找到了對方畢業的高中,在一個距離江城不算遠的城市。他順著網絡找到了那所學校的位置,了解了一些大概信息。 遲野算了一下時間,想要找到點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姜來整天為這這事牽腸掛肚,他這邊得到些消息就跟她說了。 遲野去姜來學校接她,外面風大,扯著臉刀刮似的疼,姜來被風吹的臉泛紅,鼻尖也冒出點隱隱約約的色澤,發絲有些凌亂,整個人蜷縮在風衣里,蹦蹦跶跶的來到遲野跟前,裹在袖口里的手自然的揣進他的大衣口袋中。 他打算直接去那邊學校找老師,和姜來兩個人往火車站趕,到售票處時只剩下綠皮火車了。 上了車,車廂里沒什么人,火車晃晃蕩蕩的,到處都是老舊的氣息,像是誤入靜止的時光里,連著車窗外的景色都鍍上一層濾鏡,顯得滯后又遠久,年代感十足。 從現在起,我的名字叫二妞,你叫狗剩。 姜來笑的打顫,拋了個似是而非的媚眼,整個人都透著點滑稽。 遲野被她逗笑了,象征性喊了句二妞,姜來坐他對面捂著嘴笑,眼睛彎成道月牙,淺淺的梨渦沒被完全擋住,看著靈動又可愛。 姜來應了遲野一聲,又反過去喊他狗剩,到了這遲野就不說話了,姜來有些不樂意,往前探著身子。 喊你呢? 遲野不應她。 姜來癟著嘴,氣他玩不起,嘴巴嘟著可以掛夜壺的程度,老不樂意了。 她幼稚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不過瞬間,嘴唇就被遲野咬住,唇瓣被惡意的吸吮著,舌尖頂入姜來柔軟溫熱的口腔,交織在一起,那點緋色的夢境涌上心頭,讓她來不及多想什么。 一個厚重又濃密的吻結束,姜來還處于呆愣狀態,臉頰生出潮濕熱氣的曖昧,隔著一層玻璃與窗外的綠色遙遙相望,色彩格外惹眼。 到目的地時,遲野先在附近訂了間房,大約是周末,學校里沒什么人,只有右側的開了道小門,僅容一人出入。 學校里有保安守著,遲野說自己是畢業生,想要進來看看,對方才放了行。雖然是周末,學校圖書館也沒有閉館,姜來和遲野翻了很多資料,最后找到了蔣福衣的信息。 在她高考那一屆,年級里有兩個人去了國聯大,一個是躋川柏,另外一個人叫徐如云,和蔣福衣同班。 在那堆資料里還放著幾十年前的慶祝兩人高考成功的橫幅,而徐如云的事情上了報道。因為她一直都成績平平,最后在高考里脫穎而出,算得上是逆襲的黑馬。 姜來將所有的信息都擺出來,連帶著那一年的成績排名,在她的記憶里蔣福衣每次考試,不管大小考試,一直都穩居第二,不可能毫無預兆般直接滑到年級中下。 學校到現在都還留著躋川柏和徐如玉的名字,在那個年代考上國聯大是一件無比榮耀的事情。遲野順著學校有關的一些報道找到了徐如玉后來工作的的去向,她在一所大學里面當老師,而關于躋川柏的人生軌跡就到此為止,再找不到一點信息。 遲野我現在只是懷疑她高考成績的真實性,但是不代表這個就是事實,我們要怎樣才能夠知道真相呢? 姜來皺著眉有些疑慮,這幾天思緒混亂,整個人疲軟不已。遲野沒回答,只是看著她,伸出手揉揉姜來的頭頂。 我想辦法。 夜幕籠罩,陌生城市的黑夜光怪陸離。遲野站在馬路盡頭,被灰暗燈光打著,顯得落寞不已,抬頭就能看見漏光的窗口。 他撥通了電話,對面過了很久才接通,皆是沉默。 是我。 良久遲野才張嘴。 我知道。 我想查個人。 我說了,你總會有一天靠得著我。 遲野沒說話,聽著他冷嘲熱諷。 掛完電話,緩了許久,胸口那團濁氣才泄出來。 回到房間,姜來剛剛洗完澡,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臉上是被蒸汽氤出的潮紅,眼睛濕漉漉的,眼神純粹干凈,直愣愣地盯著他,浸透水汽的發根黏膩在臉側,生出點似有若無的嬌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遲野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跨步走上前,低頭彎腰,堵上了姜來想要說些什么的嘴,乘著她反應不及,舌尖往里頂,交織著難掩的yuhuo和煩悶,將所有即將宣之于口的愛意封存。 房間里的燈光色彩有些迷亂,是一種趨向于情潮的顏色,放大了所有潛在的曖昧因素。 姜來的聲音順著唇齒間的縫隙外泄。 遲野,等一下唔。 姜來有些不知所措的賣著可憐,整個人軟成一團,遲野咬著她柔軟的唇瓣,對上姜來天真純情的雙眼,一把將人抱起,走到床邊放下。 她剛剛洗完澡,身上只裹了塊浴巾,算是給了遲野可乘之機,好脫又好剝。 遲野解開姜來身上的白布,大手一揮,那塊輕飄飄的浴巾就掉在地上了。姜來有些不知所措,求知欲用錯了地方,還想探起身子,看清這玩意的去向,被遲野咬住了乳尖,齒縫輕輕來回磨蹭著,那種難耐又刺激的感覺冒上心尖,姜來肩膀有些顫抖。 遲野吸吮和她粉嫩的乳首,舌尖掃著最敏感的頂端,姜來再顧不上什么,整個人都顫動起來,透著粉意的腳繃直起來,劃出一道浪蕩的弧度。 遲野的手已經順著姜來的腿根往里探去,他抬起姜來的腿,低下頭,高挺的鼻梁擦過姜來滑嫩的肌膚,最后停在花心。 間歇性噴出的熱情打在顫巍的蕊心,姜來生出些未知的恐懼,身體往里縮了縮,嘴里可憐兮兮的喊著遲野的名字。 那處冒了水,濕漉漉一片,遲野舌尖順著輪廓描繪著,頭頂的姜來壓抑的哭腔,透著隱約的快感,他往里攪動著,那點斷斷續續的哭腔轉化為呻吟。 姜來的手很小,掌心也小,紋路卻十分清晰,看著就知道會是順遂安穩的一生。遲野卻不一樣,他的手布滿了荊棘與厚繭,掌心的紋路混亂交織,和他的人生一樣復雜。 此時此刻,姜來那雙手抵在遲野的頭頂,而遲野的掌心包裹著她的乳尖。 遲野往里探了探,覺察到姜來那處緊了些,順著舌尖抵的位置,來回掃刮著,不過間隙,在他手下晃動的身體僵直起來,有隨即泄氣。 姜來有些放空,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整個人都松懈下來,還沒呆滯一會。 下身就被一個腫脹的泛著熱氣的東西抵住了,姜來回過神,往下看,被那股賁張的熱意嚇得有些退卻,身體往后縮了縮,還沒多開,一條腿就被遲野駕到肩膀上,花xue大開。 姜來剛剛哭過,鼻音有些重,聲音黏膩在一些,帶了絲甜糯的味道,可憐又可愛。 遲野往里頂了頂,姜來那處窄小,他進的緩慢,耳邊是細碎的呻吟。被溫柔包裹著,遲野勾著她的下巴,落了吻。 面上是難掩的溫柔,底下的動作卻沒緩下來,遲野進到里面去,用力的頂弄著。 太深了,唔。 姜來嘴被堵著,說話都艱難。 遲野輕輕咬著她水紅色的舌尖,下身張狂發狠似的cao干著,下身水淋淋一片,rou體拍打的聲音在房間格外響亮,臀rou被遲野掌心的厚繭磨著,沒一會就泛著紅。 不要了,我夠了,嗚嗚嗚嗚~ 姜來受不住,哭腔漸漸明晰起來,夾著難耐的詠叫。 遲野往里頂著,被那股潮熱包裹著,打樁似的往深處干,姜來身體都繃直起來,遲野看著她泛紅的臉頰,被潮紅覆蓋,順著那處來回撞了好多次。 姜來又xiele,再也分不出多余的力氣。 要抱。 姜來有些委屈,眼眶也紅紅的。 遲野將人抱起來,讓姜來坐在自己身上,換了姿勢,遲野那物進得更深了,姜來被頂得聲音都顫抖著,爽得有些利落,連直腰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由著遲野弄。 到后面姜來花xue里流出好多水,臀rou也紅了大片,被遲野發狠似的來回頂弄,后半夜才完事。 姜來已經累到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只能哼哼唧唧的要遲野抱著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姜來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全身像被車碾過一樣,伸出手在遲野胸口拍了拍,又羞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