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plan
D pn
今天周五了。 一周又結束了。 距離上次見到袁朗已經有一個月了,我還是沒能忘記他。 這一個月他都是我的x幻想對象。 每晚我都在自己創造的夢里高/潮。 我承認,我還是沒死心。 我還要繼續努力,奮起直追。 可現在的問題是,我他媽根本找不到他啊。 我斜斜地靠在街邊的樹上,把才買的東西扔在腳邊。 我邊吃冰棍,邊掃羅著馬路上的人群。 無所事事,無所可依,無聊至極。 吃完最后一口老冰棍,正準備拿起我那一大堆戰利品,一晃眼好像看見了某個人。 袁朗,沒錯。 他正下車,去街邊的小店買煙。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提起我的東西,朝他光速移動。 袁朗!我沖到他面前,抬手一拍他寬厚的肩膀,笑嘻嘻地望著他。 他看著我,好像受了驚嚇。 我猜他肯定覺得自己很倒霉。 齊月,逛街啊?他低頭看了我手里拿著的大堆購物袋。 是啊。一不小心買太多了,我都拿不動了。在這兒打半天車,都沒看一輛沒人的。 我說的是實話,現在周五傍晚,正是打車高峰期。 我滿眼期待地看著袁朗,期待他能主動說送我回家。 可我還是低估他的裝傻能力了。 他居然想直接溜。 可我現在得去郵局辦點事,可能不太來得及送你回家了。 我知道他在說謊。 可我不打算拆穿他。 誰還不會裝傻騙人啊? 哎呀,是嗎?那我們順路呀,去我家就得經過郵局呢。我先陪你去郵局辦事吧,然后我請你吃飯,你再送我回家吧。算是你的辛苦費啦。 袁朗被我驚訝到了。 他可能在想,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但他還是沒辦法地讓我上了他的車。 我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心里激動地快要窒息了。 密閉的車里混雜著煙味,汗味,和他的男人味。 我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想象自己就在他緊緊的懷抱當中。 睜開眼睛,看到袁朗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我,然后他緩慢而艱難地移開了頭。 我猜他肯定覺得我是變態。 我開始找話題聊天,不能浪費這來之不易的相處時間啊。 袁朗,你們放幾天假啊? 兩天。 那你明天準備干嘛啊? 準備睡覺。 我好想接一句: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可是我不敢。 我只能很慫地說:是該好好休息哈。 就這樣相顧無言的幾分鐘之后,我想到了一個勾搭袁朗的法子。 此法來自于我在某視頻網站上看到的。 坐在副駕的女生將手搭在換擋桿上,而開車的男生在駕駛過程是絕對需要經常換擋的。 所以他們的手就會觸碰到一起。 我暼過頭觀察了一下袁朗,他好像完全沒注意我。 好時機。 我快速地將自己的手搭在換擋桿上面。 袁朗察覺到了。 他低頭,看到我的手。 把你手拿開。他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不要。 拿開!他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 我說了我不要,我幫你換擋唄。我死乞白賴地說道。 用不著。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他邊說邊用一只手來掰開我的手。 沒掰開。 他肯定沒有使勁,要不然他肯定一秒就把我的手挪開了。 我知道,他是害怕弄傷我。 他在心疼我。 畢竟我倆不是一個段位的嘛。 袁朗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拿開? 我就不,我又沒影響你換擋。你把手擱我手上不就行了? 好,你說的。 袁朗按著我的手換了一次擋。他的手心有很多繭,有一些粗糙,可是掌心的溫度又是那么溫暖。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正在狂喜之時,我的手傳來了一下刻骨銘心的疼痛。 啊,袁朗!很痛!我驚呼出聲,怒視著他。 袁朗轉過頭,:我說了好幾遍,讓你把手拿開。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很生氣。 袁朗,你激起了我的斗志。 我要定你了。 我觀察了一下前方的路段,很安全,車很少,人也很少。 我示威地看了袁朗一眼,一鼓作氣地把手覆蓋在他搭在方向盤的手上。 秒搭上去,秒被甩開。 我不泄氣,又搭。 就這樣,摸上他的手又被甩開。這樣的機械動作,我們重復好多遍。 突然,袁朗把車往路邊開。 我很驚訝,郵局不在這兒啊? 袁朗不理我,他徑直把車停下,轉過身來對我說:齊月,你到底要干嘛? 我不想干嘛啊。我就是在爭取你的喜歡,爭取我幸福的權利。 我明確拒絕過你了吧。袁朗用不耐煩的眼神從上到下地掃視了,這位 朋友,你能不能不要來找我了啊? 我做出一副有點委屈的樣子,我就是今天碰巧遇見你了嘛。又不是故意的,你生這么大氣干嘛。 袁朗砰地把雙手撐在我這邊的車窗上,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臉靠我很近,我都能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熱氣。 我還沉浸在我被壁咚的竊喜中,耳畔傳來袁朗壓低而性感的要死的聲線,你可不可以去喜歡別人啊?你在我這里沒有一點機會。 如此好聽的聲音卻說出了如此傷人的話,我好難過。 我訕訕地盯著他:袁朗,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就可以變成那樣的 除了你之外的,我什么樣的都喜歡。 袁朗的話就像用冰錐使勁在我的心上不停地捅,不停地捅。 我憋出一個笑容,別介啊,袁隊。話也不要說這么絕,小心以后打臉哈。 袁朗冷笑了一下,對我翻了個白眼,打臉?我臉打腫了都不會和你產生任何關系。 說完這句話,袁朗一下把車門打開,一手就把我推了出去,并送了我一句話,滾吧! 我跌坐在地上,看著袁朗迅速把門關上,啟動汽車加速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看著袁朗遠去的車影,罵了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行動失敗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