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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世間絕美奇觀 (人型犬)

    

第九章 世間絕美奇觀 (人型犬)



    美是有序,丑是無序,惡是失序。

    經過十個小時的飛行到達申根區,過海關過安檢后,姐弟仨和外婆又登上去熱島新建的人工島的飛機。這次換了一架比之前大很多的飛機,共一百多個座,基本滿員。同機的都是這一批新移民或久居島外的返島居民。

    航程預計三小時,機上有幾個俊俏空少一直在輪流給大家講解登陸熱島人工島的注意事項。

    新移民都聽得很仔細,而返島居民們在忙著敘舊。

    外婆認出幾個舊友,聊得火熱。

    飛機飛行高度一直很低,窗外是無休止的碧海藍天,好在三小時不長,很快就過去了。

    快往下看!   外婆招呼姐弟仨:下面那個綠色的大島就是熱島了,我們一個月之后就可以上島,這個月先在旁邊的人工島上隔離。

    所有人都往下看。這是座在朝霞中閃耀如金鑲玉的圓錐形超大島嶼,中間是蔥郁的高山,山腳下是一圈面積很大的金色沙灘,沙灘的南面是礁石和港口,停著大大小小的船只。港口的對面就是她們今天的目的地人工島隔離區。

    雖然只是一海之隔,但人工島看起來未來感極強,像科幻電影的風格:修剪成繁復幾何型的綠植無縫融入黑白灰的異形建筑,奇思妙想的炫彩燈光和自然光在建筑物內外交相輝映。飛機和船舶只在一個小角落起降和停靠,噪音控制到比海水聲還要小。車行道和人行道完全分離,絕無交通事故隱患。

    整個人工島就像一頁工整的曲譜,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秩序,朗星和皓月一眼就愛上這里她們長大的那個潮濕的南方城市的面貌在她們小時候太過雜亂,在她們長大后又太過擁擠,她們喜歡這個人工島上動與靜之間有條不紊的銜接。

    移民局工作人員把大家安排到一個雅靜的獨棟住宅區,每家或每人分別住一棟。

    一個高大俊秀的工作人員告訴大家:大家好,我叫成宇。大家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開始上移民課。隔離期一共30天,在此期間大家有什么需要都可以來找我,也可以在上課的時候找授課人員。隔離結束后,大家就可以登島訪親問友啦!

    朗星一家剛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住進一棟住宅,她就收到周至誠發來的短信:我已和爸媽登上去寅國的飛機,回頭聯系。

    這時門鈴忽然響起,原來是有人來訪。

    這是四個年青人,雖然都是高鼻深目,但發色膚色瞳色和五官臉型身材骨架之間的組合都很奇妙,看上去血統非常之復雜。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對外婆說:溫奶奶好,我叫范霓,我們家是船員加西亞的后代,我們幾個在寅國出生和長大,臨行前曾祖父叮囑我們來拜訪你們。

    外婆一聽情緒有點激動:加西亞叔叔身體可還好?上次我跟他通話他好像不太記得我了。

    范霓說:身體還好,就是記憶不太好了,偶爾會有清醒的時候。

    外婆跟朗星她們解釋:我的mama溫玉凌生下我之后不久就去世了,是范霓她們的曾祖父,也就是我的加西亞叔叔把我養大。

    和范霓一起來的人中,有兩個是她的哥哥,分別叫史蒂文和羅本。她手里還牽著一個漂亮的青年男子。

    范霓跟大家介紹:這是我的狗狗阿菠蘿,他是一只金毛尋回犬。

    朗星家幾個人看著這只和人類成年男性沒什么兩樣的金發褐眼的金毛尋回犬,一時語塞,氣氛陷入尷尬。

    皓月跟冠玉咬耳朵:他是個男人吧?就是個男人吧?

    范霓倒是不介意,很坦然地說:他聲帶有問題,能聽懂人話但是不會說。

    她的哥哥羅本補充道:你們別害怕,他性格很好,不咬人。

    范霓的哥哥羅本和史蒂文留下和外婆拉家常,冠玉也在家陪她們,朗星皓月則是和范霓一見如故,三人決定帶著阿菠蘿去街上逛逛。

    范霓是個活力四射的拉拉隊長式美女,她一出門就開始興奮地講起她在飛機上聽來的八卦:

    你們知道近幾年為什么很多二代移回來嗎?因為熱島要全民選舉了!

    你們知道現任島主是誰嗎?就是你們的姨媽溫蔓華!

    你們知道熱島現在是全球人均GDP最高的地區嗎?如果得到國際社會承認的話!

    你們知道我們家為什么移回島嗎?因為我們要參選!

    你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你們就說說你們知道點兒什么吧?

    朗星呆呆地盯住阿菠蘿,皓月支支吾吾地說:我們不知道啥,我們是因為寅國給辰國投毒才急匆匆申請移民熱島

    范霓眼神迷茫:投什么毒?哪兒來的小道消息?我一個寅國人都不知道。

    朗星反問:你家在寅國什么地位?政壇里有人嗎?

    范霓聳聳肩:政壇里沒有,監獄里倒是有

    朗星拍拍她的胳膊說:那你們不知道這些機密消息很正常。

    范霓面帶疑惑:莫非你家在辰國混上了政壇?

    朗星撓撓頭笑了:那倒也沒有。

    聊政治火藥味太重,范霓和她倆聊起阿菠蘿。

    阿菠蘿是個孤兒。他天生就不會說話,所以被生母棄養,后來的十八年里又輾轉于不同的寄養家庭和兒童福利局之間,直到上大學的時候遇見范霓。

    范霓讀的是物理專業,多數同學都比較內斂。其它同學平時都和阿菠蘿過分有禮貌地打招呼,只有范霓很不禮貌地跟他開玩笑,把他當普通同學看待。

    他不會說話,但是會寫字。   范霓摸著他頭上蓬松的金毛:他跟我寫他不想當我的同學,只想當我的狗狗。

    范霓一開始不習慣,但后來覺得有只人型犬的感覺特別好,只是學校里其他人的反饋很糟糕。

    范霓憤憤不平地說:我不知道你們辰國的情況,反正在我們寅國,男人想當女人和女人想當男人都能得到很多支持,但是人類想當狗狗就不行。

    別人可能覺得視覺沖擊太震撼了。   朗星分析道:人當狗涉及到約束和監禁,而且很難判定是不是完全自愿,所以大家對此難免有道德和法律上的雙重擔憂。

    然而,從興趣上考量,朗星本人是非常喜歡這種雄性人型犬的。

    以前她只是在網上看過圖片,已經覺得很好,這次現場看真的,才發覺大狗性格的男人真是太乖覺可愛了。

    阿菠蘿淺蜜色的皮膚配上琥珀色的眼睛,金色的齊脖卷發被乳白的絨衣映襯著,整個狗像是在一團溫柔的暖光罩里。他抬頭朝朗星微微笑著搖搖尾巴打招呼,朗星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他頭上的卷卷毛,被范霓出生喝止了:

    這是我的狗,別人不能摸!你喜歡狗不能自己養一條嗎?

    皓月趕緊提醒朗星給范霓道歉。朗星正在斟酌用詞時,卻聽范霓指著前方發出一句驚嘆:

    好美的日落!

    朗星皓月順著她指的方向,看見一輪金黃的太陽正在緩緩落入路盡頭的一樽巨型不規則多棱鏡后,向各個方向折射出成千上萬道異色光芒。

    范霓的眼神和唇齒都亮晶晶的:我真是太喜歡這里了,可以在這么美的路上自由地牽著阿菠蘿,這是文明的光。

    范霓說完就牽起阿菠蘿往多棱鏡的方向奔跑。朗星和皓月在后面開心地看著她們歡脫的背影,覺得懸著的心開始放飛,未來有無限可能。

    范霓和阿菠蘿逐漸跑遠,身后冠玉卻喊著朗星和皓月的名字從遠處追上來。

    外婆讓我出來陪你們。   冠玉氣喘吁吁地說:這條路好長,我還以為追不上你們了。

    皓月對她倆說:你們看路牌,這條路叫日落大道,好像是專供人黃昏時候散步用的。

    姐弟仨順著日落大道往多棱鏡方向走著,冠玉把剛才加西亞家族的兩個哥哥和外婆的談話復述給朗星皓月聽。

    他家和我們家都是熱島元老級家庭。   冠玉說:他們想在這島上干點事業,想得到我們的支持。

    必須支持!朗星說:我們連個性侵都立不了案,不就是因為沒有權勢嘛。

    冠玉有疑慮:可是外婆說,加西亞叔叔幾十年前是因為搞邪教被熱島驅逐走的,害得我們家的名聲也有點被連累。

    三人聊著走著,很快到了多棱鏡下。范霓在交疊的光柱里等著她們,阿菠蘿就那么乖巧溫順地趴在她腳下。

    范霓那長著細密絨毛的水蜜桃臉笑得比晚霞還要燦爛:看!多棱鏡后面有Party!

    三人一看,后面是一片寬闊的人工沙灘,新移民中的年青人已經陸續在沙灘上聚集,四周滿溢著鼎沸的人聲和歡騰的浪花聲。這是大家自發組織的草裙趴,每個人去沙灘上的移動小木屋用不凍港App掃碼就可以領一條草裙。

    這些草裙樣式各異:有的只能遮住比基尼區域,有的像一條完整的禮服裙,還有的只是幾根草垂在身上,跟不穿沒什么兩樣。

    姐弟仨和范霓一起選了比基尼裙,這比基尼裙是用新鮮的綠草做的,四個人穿上都像動畫片里的夏威夷土著,只有喜感,并無性感可言。倒是阿菠蘿因為沒有合適的裙子,只能掛幾根亂草,反而顯得誘惑。

    范霓說:我喜歡看熱島AV,我還以為島上會像AV里那么熱辣呢,沒想到只是很搞笑。

    這時剛才接待他們那個移民局工作人員成宇路過,嘿嘿笑著說:熱辣的趴都不在人工島上,新移民是慢慢學會放開的。

    晚霞漸暗,多棱鏡里卻逐漸射出比天光更亮的光。成宇告訴她們,這個多棱鏡里藏著太陽能面板,白天的時候在陽光折射下隱形了,夜晚又被它自己供電發出的全色譜光包裹起來了,所以這個多棱鏡永遠都呈現出一種全透明發光體的后現代感。

    它的光還可以調節角度。   成宇提醒她們注意觀察:今晚有Party,所以多數光柱都打向沙灘這邊。沙灘上根本不需要其它照明了。

    光柱照耀下的沙灘和海浪如歲月流金,離岸潮卷著瀲滟的光影朝對岸的熱島涌去,逐寸消融于熱島碧玉般溫潤的微明里。

    天完全暗了下來,燈光和音樂卻變得動感,一群人載歌載舞,身上的草裙掉了一半,反而開始有了些恣意形態。

    陌生的年青人們在歌舞的間隙喝酒和搭話,范霓帶著阿菠蘿被排隊參觀,朗星她們這邊慢慢圍上一圈人打聽溫玉凌的事跡。

    聽說第一任溫島主是建島第一大功臣?

    她的女兒為什么帶著孩子離開呀?

    現任溫島主是你們的mama還是姨媽?

    大樹下住著的那個愛上娃娃的女人是你們的mama嗎?

    姐弟仨尷尬又迷茫地應付著,因為外婆不愛說家事,其實她們還沒其他人知道得多。

    這時人群中擠進來一個長相呆萌的亞洲少年,他撥弄著住朗星身上一棵草,用口音很重的中文說:我的曾祖父是子國的士兵,混在仆人隊伍留在島上,溫島主救過他。

    朗星說:不用客氣,那么久的事情啦。

    少年可憐巴巴地說:我不只是來說謝謝,我沒有親人了,到島上來投靠。

    看著少年無辜的下垂眼,朗星對他頓生憐愛,她把他拉到人少點的地方問:你多大?親人到哪里去了?一個人過來的嗎?

    少年軟軟糯糯地說:我叫優介,是子國士兵白石家的后代,今年十六歲了,去年爸媽車禍去世,她們臨死前給了我外婆的電話,讓我到熱島跟外婆生活,可我打電話過來發現外婆也已經去世了,不過移民局還是同意了我的移民申請。

    朗星好奇:優介啊,外婆都不在了你為什么還要到熱島來呀?

    少年眼里慢慢有淚光:爸媽沒留什么遺產,我學習又不好,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學,也不知道以后能干什么

    朗星給他擦擦眼淚:是我不對,我不問啦,你別想這些傷心的事啦,我家人口多,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我們。

    身后深藍夜空里,移民局安排的燈光煙花秀猛然綻放,熱鬧歡騰的音效融入喧囂人潮。人潮里每個人都帶著一個家族的興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