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侄子X寡婦小嬸
11:侄子X寡婦小嬸
兒子,你要不要喝?花想把罐頭往他那邊遞,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啥不對。 池應對甜水不是很熱衷,但看到她遞來的罐頭,就下意識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低下頭:喝一口吧。 嘗嘗她喝過的罐頭水什么味。 花想連忙把罐頭遞到他唇邊,少年豐潤的唇張開,含住了玻璃罐。 花想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把罐身向上揚,甜水順著啟開的唇瓣滑進口腔。 池應喉頭咽了一下,只覺得清甜好喝。 還想再喝。 不過看了眼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花想,他握住她手腕,把她手壓下來,唇離開了玻璃罐:好了,你喝。 花想看著他濕潤的唇,口干舌燥,下意識喝了口甜水。 隨即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間接接吻嗎! 艾瑪。 池應倒不知道有這個詞,拉著花想的手:走吧。 他第一次趕路,這么磨蹭的。 不過這種體驗并不賴。 就是太陽太大了,擔心耽誤太久她撐不住。 花想被他牽著手,春心蕩漾,不過被她死死把控住這種情緒。 媽噠。 禽獸啊。 她竟然三次對兒子動情。 悶頭喝了一口罐頭水。 因為糧食稀缺,現在的人都很珍惜糧食,家里人碗里但凡有吃不完的東西,其余人都會搶著吃完,還有甚者會把碗舔干凈。 所以不存在不吃誰誰口水的情況。 花想也沒覺得自己喂池應吃東西有什么不對。 唉。 以后注意點,不做這種投喂的事了。 免得自己再起什么壞心思。 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舔了下沾著甜水的嘴唇,花想把蓋子蓋起來,罐子放到池應的背簍里面,拿回家裝東西。 從公社回娘家,要走將近一個小時。 花想汗流浹背,池應渾身清爽。 兩人終于到了金家生產大隊。 池應來過幾次這里,過年的時候隨小叔小嬸來的。 二老對他態度還不錯。 近兩年可能因為小嬸對他的態度發生了轉變,二老對他更熱忱了。 池應把掛在自己背簍里的rou拿出來,遞給花想:拿著,不能空手上門。 其實就是想讓人看見,她女人帶rou回來了。 花想真的感覺他是在給自己洗名聲。 喲,苗兒回來看你爸媽啦。還帶了rou,哎喲!好大一塊。說話的人都震驚了,顯然也知道金苗兒的為人。 此時生產隊的隊員還沒下工,田地里到處可見忙碌的身影。發現兩人的,是靠近田埂的一位大嬸,忙活的眾人聽到她的聲音,紛紛停下手中的活,看過來。 花想下意識挺了下胸脯。 人要臉,樹要皮。 以前為了讓自己過得好點,金苗兒臉都不要了,但不代表她不在意自己的臉面。 花想拎著兩斤rou,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不止rou呢,池應看了她一眼,笑道,還有罐頭,糕點,糖,布,都是我媽平時不舍得吃穿,攢下來的。我媽說外公外婆撫養她長大不容易,咱要好好孝順他們。 花想臉都被吹紅了。 你是真敢說啊。 你要是手里沒東西,隊里人是不信的,但你手里明晃晃拿著東西呢,這就讓人不得不信了。 而且池應長得也很有欺騙性。 別說,不了解金苗兒秉性的,也覺得她是個好的。 長得好看的人,總是具有欺騙性的。 這年頭因為沒啥娛樂活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人口口相傳,津津樂道。 所以當天金家大隊就傳遍了,說大隊長家閨女轉性了,知道往家里拿東西了,還有人說金苗兒終于長大了。對于池應突然改口的事,也成為了大家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