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洛狄忒
阿弗洛狄忒
聽到你喚這個名字,男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僵在那。他失了神,開始已經分不清你是他,還是他是你。 他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害怕在自己身上作惡的人真的是你,又怕不是。 你不滿他分心,懲罰地往他耳垂咬了一口。你將他推至床上,坐到他腿間。他閉眼躺著,任君采擷,你覺得他好乖,低聲笑了一下。 他睜開眼,看著你。愣住了,瞳孔驟然緊縮,將你的模樣看了個遍。這是這幾天里第一次看見你的樣子,方才你窩在他頸邊沒讓他瞧見。 是的,跟他記憶中的樣子一分不差,極為漂亮。清淡的眉下有雙凌冽至極的眼,瞳孔黑的要滴出墨汁來,她冷冷瞧著你時,你會覺得是座深淵。她有一頭濃密的烏發,發絲卷卷的,風情萬種。跟她這個人產生了矛盾的美感。 他腦子里的弦錚地一聲斷了,被熔成烈焰,燒得他神志不清。 真的是你,怎么會是你呢?你要做什么呢? 你像是讀懂了自己眼里的想法,湊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干你。 你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東西對你的熱情,你開始緩慢磨它,那東西擦過你的花xue,你扶著他的腰腹,對準緩緩往下坐,一點一點吃進去,反復嗟磨。 這滋味讓你們兩個都不好受,他的臉紅得不像話,全身汗淋淋的,似是忍的很難受。你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于是松懈了腰間的力,一股腦地將那根東西吃了個大半,直接將那層膜捅穿了。整個人像被劈開了。 第一次就采用女上的姿勢屬實不太明智,你低低泣了一聲,痛的眼淚從眼角濺出來。他似乎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眼尾紅通通的,喉嚨里發出難耐的低啞。 你彎腰去吻他,抵開他咬緊的牙關去尋他的舌頭,你大口大口吮吸他,似是要把他吃進肚里,唇齒間的撫慰的確有緩解疼痛的作用,無法閉合的纏綿里多了幾分繾綣,落下一縷yin靡的銀絲。 你細細舔著他的唇,像小貓一樣。你扯開他的衣服,往他身上到處舔著,小貓喝奶一樣吮吸著他的rutou,不吮出點乳汁來誓不罷休。他的兩顆小豆子被你吸得越發硬挺。 他看著你柔軟的發頂,埋在他胸前如嬰兒喝奶一樣,喉頭滾了滾,不忍再看。 你松開口,撐著他的肩膀,抬腰淺淺動起來。 roubang將你細窄的xue撐得滿滿的,你的腹部隱隱約約都可以瞧見那可怖的形狀,緩過了這段難捱的痛意,你似乎體會到趣味兒所在了,軟嫩的媚rou被一點一點破開,碾過里頭所有的敏感點,它帶給你疼痛也帶給你無法言狀的快感。 他感受著你體內的媚rou饑渴難耐地裹挾著自己,像是被無數張小嘴吸著,刺激他的神經。 他望著你在自己身上起伏,雪白的身子烏黑的卷發,像一只夜色的妖。 黑色的吊帶要落不落,胸前的小紅豆顫顫巍巍,吸引人愛撫。你張著嘴,頭向后仰,露出好看的肩頸,白天鵝似的,脆弱的不堪一折。 他看到你皺眉,生出一種想要為你拭淚的沖動。 層層疊疊的快感像浪潮一般朝他打過來,他手攥得發白,妄圖用理智來壓抑這片陌生的情欲。 他覺得自己的心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在驚恐在大聲抗拒,另一半則在無下限地迎合著。 他眼里晦暗克制卻抵不住情欲翻滾,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腰,想要cao你cao得更深。 你看著他閉著眼睛色情地喘息著,快感急劇地增長著。交合的每一瞬間,你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硬物隱隱跳動的經脈。 一上一下的騰空里,你大腦一片空白,無限的快感自交合處傳到你的尾椎骨炸開電流般的火花。你高潮了,yin水噴濕了床單和他的身體。 roubang被溫熱的yin水淋濕,xue里瘋狂收縮,他悶哼一聲,下腹一緊,痙攣著抵著你射出了精。 你再也受不住癱在他身上,吻他氤紅的眼皮,低低喚他: 小羊.... 你把臉埋在他頸窩,這是你慣愛的小習慣。你們相對無言,沉默著聽著彼此的喘息。 你抬起腰從他身上起開,將他的小東西從自己身體里吐出來。射完精后的性器仍然是粗長的一根,guitou離開xue口時發出啵的聲音,一大股晶瑩的愛液和粘稠的jingye爭先恐后的流出來。 yin靡色情得不行。 你扯著他去衛生間,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替他清理被你暈濕的身體,你輕柔地為他擦洗,連那里也不放過。 你細細沖洗著他的yinjing,柔軟的指腹搓揉過每一寸褶皺,翻來覆去地撫過每寸皮rou。 你懶懶倚著浴缸,對面那人卻不看自己。 你回想起方才你將吊帶裙褪下,那人背過臉耳朵卻紅了。你想到這又笑了。 那人聽見你笑,將垂下的頭抬起來,直勾勾地盯著你。 緊閉的空間里霧氣騰騰,不知道模糊了誰的眼。可你們劈開這霧,彼此勢均力敵地對視著。 濕漉漉的,他的眼睛也濕漉漉的。 濡潤了霧氣和歡呼,伴著暗河的低嘶。 你較量輸了,卻不甘地像條蛇一樣朝他湊近,展露獠牙,吐出蛇信子。 靜謐的空間里,只有你捕捉獵物時濺出的水花聲。 你同他緊緊貼在一起,你們近距離觀察試探著彼此,不知道戰號是何時吹響,兩張唇同時貼近,張開,糾纏。 你用舌尖清清淺淺地勾著他,極為色情地舔弄著彼此,好像在用舌頭zuoai。你緩緩吮吸著交換彼此的津液,他忍不住回應你,撫過你的發頂,吻得悱惻又纏綿。 不知道親了多久,彼此都要喘不過氣來,兩個人的嘴巴都變得紅懨懨的。你懶散蜷在他懷里,舌尖被人吸麻,方才危險的蛇此刻已經變成溫順的小貓咪,乖的不行。 剛剛的一場性愛讓你渾身乏力,泡在熱水里,還是窩在他懷中,讓你跟安了家一般一動也不想動。 你終究是開口,結束這場沉默,你一邊把玩著他的手指,一邊漫不經心開口:記得我嗎? 半天沒有收到回應,你側過臉凝視他的眼睛。 他極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終是點了點頭。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這么做,迷暈他,囚禁他,跟他zuoai,也沒有問她做這一切是否只為折辱他。 知道是你后,他都不知道這究竟是對他的懲罰還是恩賜。 他覺得自己在某一刻已經被徹底馴化了,甚至都不舍得怪她。 哪有狗狗怪主人的呢? 你看著他好乖,忍不住又親了他一口。他發現你皮膚泡得有點皺巴巴的,于是將你抱起來擦干替你穿衣,你看著他耳朵紅紅的總是忍不住作弄他。 他穿好衣服把你抱到床上,替你吹頭發。他指腹輕柔地擦過你頭皮,溫熱的風讓你如小貓吃飽了一般饜足的咕嚕一聲。 你壞心眼地扣開他的睡衣扣子,將手指塞進去撫摸他腹部的肌理,他替你吹頭發的手頓了頓,下一秒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做著田螺姑娘該干的事。 你被田螺姑娘服侍地好舒服,昏昏欲睡地打著盹,腦袋一顛一顛地往下砸。他分開一只手拖住你的臉,把你頭發吹干都已經快十二點了。 他抱起你替你蓋好被子,他坐在你旁邊細細看著你的睡顏,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這么看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