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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著的陰毛,扶扶著roubang款款地坐了上去,與其說rou 棒準確地刺中了rouxue,好不如說rouxue抓住了roubang。她閉起眼來將頭一揚,「啊… …」地一聲迷醉的叫喊過后,roubang便沒入了rouxue之中。 rouxue報複似的撕扯著guntang的roubang,鄭昆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大腿朝胯間涌動, 卻被她在上面沉沉地壓住動彈不得。「我……我動不得了,你快些干啊!快啊… …」他早沒有了往日的沉著,幾乎是在哀求她了。 秀怡卻不著急,晃晃悠悠地搖了一會兒才呻吟起來。rouxue早適應了粗長的rou 棒,她的速度也漸漸地加快了許多,終于放肆地搖擺起來,像個老練的騎手一樣 騎著健壯的駿馬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飛馳一般,胸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奶團子歡快 的上躥下跳,長長的秀發在燭光中飄灑飛揚,如泣如訴的吟哦聲中,分不清她是 痛苦還是快樂。 rouxue內的rou褶緊緊地纏裹著roubang,源源不斷的yin水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當睪丸開始微微地痙攣的時候,鄭昆知道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了,勐然枝江想起了 之前的約定,便如困獸般大聲叫喚起來:「我要來了!快掐我……掐我呀!」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附身扼住了鄭昆的脖子,柔軟的手掌卡在喉嚨上,除了 呼吸有點困難之外,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更不要說能體驗到那種瀕臨死亡之 境的極度快感了。「咳咳咳……」他掰開了女人的手,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抓過 身邊得的皮帶來交纏在脖頸上,「用皮帶,皮帶……使勁勒……」他將皮帶兩端 塞在女人手中急切地說,快感如曇花一現,一切顯得刻不容緩。 秀怡的手一抓住皮帶,就像住了牢固的韁繩一樣——她是駕馭者,而身下的 男人就是她的駿馬。她驕傲地挺直了上半身,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韁繩」,瘋狂 地起落起來,身下「啪啪啪」地脆響不停,卻忘了手中的皮帶越收越緊。 「你……干什么……」鄭昆想叫「住手」,可胸上就如壓了一塊千斤重的石 塊一樣,再也出不了聲了。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朦朧,身子像在山崖上一腳踏空, 沉沉地往萬丈深淵里墜去,耳邊隻有「呼呼」的風聲。 秀怡忘情地叫喚著,終于發出了一聲又深又長的叫喊,身子像墜落的風箏一 樣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她終于傾瀉干淨了,可rouxue里的roubang還依舊挺立著不見 動靜,也沒聽見男人喘息,她心里奇怪,睜開眼來一看,男人已經的眼珠已經鼓 突在了外面,嘴角緩緩地流出了一股鮮血。 「天啊……」秀怡驚叫了一聲,她勐地從男人身上彈下來,睜大著眼睛和那 雙布滿血絲的眼球對視了足足差不多一分鍾,才回過神來使勁地拍打著他的臉龐, 「你醒醒啊!快醒醒啊……」她哭泣著將嘴巴呀在男人紫烏烏的嘴唇上使勁地呼 吸,可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秀怡又將纏在他脖子上的皮帶解開,跑到陽臺上捧 來雪塊堆在淤青的脖頸上替他消腫止痛,雪就快把整個頭給蓋住了。一分鍾過去 了,十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血水混合著血水流淌了一地,鄭昆還是 沒有醒過來——她的愛人死了! 【待續】 . 【紅顔奪命】(第21章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3772 第二十一章尾聲 在意識到這個殘酷的事實之后,秀怡渾身直打哆嗦,胸中就象刮起一陣風似 的快速地起伏著,兩片嘴唇一下子發白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卻沒有發出 一點哪怕是極其微弱的聲音來。瞬間,秀怡那雙大眼睛飽含了淚水,所有的過往 就像電影一樣在腦海里閃過,他那溫和的笑容,他皺著眉頭的樣子……淚水終于 決堤,秀怡捂著臉「嗚嗚」地哭出聲來:「你死了……我的愛人……你怎么就死 了?」熱淚流過她白皙的臉頰,有的流到了她的脖頸上、胸脯上,有的沿著下巴 掉到了男人的臉上。她傷心欲絕地將他緊緊地摟在懷里,用嘴吻她的額頭,用舌 頭舔掉他臉上的咸津津的淚水。 「咚——咚——咚——」鍾塔那邊傳來了三聲鍾鳴,秀怡止住了哭聲,拿過 手機來看正是夜里三點。鍾聲消失后,外面的黑夜顯得出奇的靜寂,雪不知在什 么時候停下來了,一束暗澹的月光透過窗戶射到了桌子下面的陰影里。 秀怡微微揚了一下頭,痛苦地歎息了一聲又垂下頭來,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 那張扭曲的臉……好久好久,她再次抬起疲憊不堪的腦袋來的時候,嘴角突然擠 出一絲陰郁古怪的笑容,嘴里斷斷續續的念叨著:「我的愛人……我們說好死也 要一起的!你卻先走了……你死了……我的愛人……」 一個鍾頭過去了,她輕輕地將他放到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拖著酸麻 沉重的雙腳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似乎感到腳下的大地在晃動。她的情緒又激烈 地動蕩起來,直直地跪了下去,附身將男人的頭又抱在了大腿上。她不相信鄭昆 巳經死了,她用手仔細地給他梳理弄亂了的頭發,用顫抖的手指去撫摩他的臉龐 和鼻子,想從中觸摸到生命的氣息,哪怕有一丁點也好啊! 但是事與愿違,秀怡再一次絕望了。她又放開了他了站起來,赤裸著身子在 屋子里的燭光來來回回地走動著,想借此來消除內心的疑慮和恐懼。走得累了, 她便目瞪口呆地坐了下來,蜷縮在遠離鄭昆一端的另一個角落里,雙手捧著臉苦 苦地思考著、回憶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凝視著前方,臉部的肌rou一會兒繃緊一會 兒松弛,恐懼、凄涼、愁悶、寂靜像一張無邊的大網籠罩了她……也許她該去自 首,撥通幺幺零后說:「你好!我叫林秀怡,性別,女,我不小心殺了我的男人, 在金佛寺里……」然后她就掛了電話,在這屋子里靜靜地等著。那個年輕的僧人 說明天中午通往山下的車路就會開通,他就是這樣說的。最遲到下午四點鍾,警 笛聲會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山門外面,很多人推開門一擁而入,有記者、醫生、 警察……他們會將男人弄到擔架上抬出去,穿著制服的警察會給她戴上錚亮的手 銬,在總目睽睽之下推搡著她走出山門塞進警車……到了警察局,警察會聯系法 醫來解剖他的身體,看看他的胃里有沒有喝下什么緻命的毒藥。而她,則會被隔 離在一間小黑屋里接受審問。 他們會問些什么問題呢?秀怡極力地想象著那一問一答的場景,似乎能聽見 筆錄官的筆尖在紙上「沙沙」地劃拉聲。「你爲什么要殺死鄭昆先生?」這是警 察最可能問到的個問題。她該怎么回答?說實話,她真的想過殺死他,因爲 他和鄭昆還不是合法的夫妻,隻要他活著,就有可能受到別的女人勾引,如果殺 死他,別的女人——尤其是他那賢惠的妻子——就碰不到他了,他也就用永遠屬 于自己了。盡管她這樣想過,可畢竟還沒有形成具體的方桉,而現在卻在zuoai的 過程中不小心勒死了他,能照實對警察這樣說嗎?說了他們會相信她嗎?秀怡不 由自主地搖了搖頭: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事情,怎么能期望別人相信呢?或許警 察還會問些別的問題,諸如「你們是什么關系?」、「你喜歡他嗎?」、「他喜 歡你嗎?」、「你們什么時候上的山?」、「除了你在他身邊,還有其他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