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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實話實說啦!」鄭昆笑嘻嘻地說,在那天晚上他確實感受到了女人 前所未有的yin蕩,而此時,女人肥肥白白的屁股就在眼前,一時間不覺心旌搖蕩, 挪過身子去伏在她肩上輕輕地齧咬著,柔聲問道:「想不想再從后面來一次?」 「你真是不知道累啊!這才過了多大會兒?」秀怡扭了扭脖子,男人噴出的 熱氣吹得她的脖頸癢酥酥的,屁股卻仍舊向后翹著,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意思。 「老是蹂躪人家,也不關心我受得了受不了!」她說。 「受不了的是我,真想將你生吞活剝了……」鄭昆說著,不由分說伸出手去 握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試圖往胯間拖動,女人主動地將屁股湊了過來,「明明就想 要了,還嘴硬!」他握著正在迅速勃起的roubang抵到了大腿根部柔軟的rou團上,手 掌貼著大腿、后腰、背心不安分地游移起來。 「真癢……」秀怡喃喃地說,不安地扭動著腰肢,搖動著屁股緩緩地蹭磨著 guitou。其實她比誰都清楚,女人的欲望將無底洞一般,續(xù)航能力遠遠勝過男人。 既然男人主動叫闆,她也隻好逆來順受了。 鄭昆一看女人這副迫不及待的架勢,暗暗慶幸自己之前留了一手——拼命咬 牙缺齒地忍住沒有射出來,現(xiàn)在roubang還能屹立不倒,全是克制收到的效果。因爲 他知道,秀怡現(xiàn)在的胃口越來越大,每次都射肯定是吃不消的。 秀怡很快便興奮起來,rouxue里開始簌簌地蠕動著,忍不住伸手去抹了一把xue 口,拿上來看了一眼,滿手心都是亮光光的水膜,「可以進來了!」她說,將手 反到屁股后面抓住了跳動的roubang就往rou縫里塞。 「女人還真是貪的無厭啊!」鄭昆感歎地說,配合地將roubang在濕噠噠的rou團 上突戳。他還是頭一次見女人這么主動,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女人一旦逾 越了道德的底線,難免就要自甘自愿地墮落成男人的玩偶了。 roubang順利地進入到了秀怡的身體里,兩人再一次緊緊地結合了一起。接下來 她要掙脫所有的束縛,將一切煩惱都拋開,自由自在地在情欲的海洋里暢游。她 的身子已經炙熱得像燃燒的火把一樣,rouxue里的感覺愈加強烈,沒多久便在壓抑 的呻喚聲里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鄭昆沒能忍住,緊緊地抵在女人火熱的rouxue里,「突突突」地射了 個痛快,軟癱癱地倒在女人身后動彈不得了。 女人轉過頭來,酡紅的臉龐宛如綻放的水仙花,她看到了屁股下一灘不規(guī)則 的水跡,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得意地笑了:「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呢!我終于贏了 你一次,看你往后還敢不敢放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才不怕……」鄭昆殘喘連連地說,他再 一次嘗到了女人的厲害,「你那里就像一個吸盤一樣,緊緊地吸著我的roubang,彷 佛所有的力氣都被你吸走了似的,怎么也忍不住……」他嘟囔著,眼前的秀怡已 經不再是那個矜持羞澀的少婦,她已經變成了榨取男人jingye的女妖! 「我才舍不得你去死呢!你死了我怎么活下去?」秀怡深情地說,轉過身來 緊緊地摟著男人,親吻著男人的額頭喃喃地說:「要射的那一剎那,我真想就這 樣死了,在幸福得頂點死去,那該多好!」 「那就一起死好了!」鄭昆開玩笑地說,他的roubang正在萎縮,急速涌起的快 感和失落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一剎那他快不能呼吸了——可他從沒想過離開 這個世界,「隻是想死也死不了嘛!死了就不能享受你的rouxue了。」他說。 「要死還不容易么?」秀怡忽地坐起來將手卡在男人的喉嚨上,笑嘻嘻地說: 「隻要我一用力,你就一命嗚呼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鄭昆搖晃著頭,看了看女人柔細的手腕,他一點也不相信卡 在脖子上的柔軟的手掌能要了他的命,「但是我說的是兩個人一起死,這種方法 隻能弄死一個……」他的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秀怡收到了挑釁,甩了甩蓬亂的頭發(fā),不服氣地說:「那我真的掐了?掐死 了你,我再自殺!」 「你掐呀!用力掐!」鄭昆愛憐地摸著女人的指甲,就像在摸一件尊貴的瓷 器一樣,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這和他說的「一起死去」有些出入,不過這隻是鬧 著玩兒,說說又有什么打緊的呢? 「嘿嘿,這可便宜了你,你的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能死,」秀怡狡黠地說,扼 著男人喉嚨的手松活下來,見男人點了點頭,變換了張一本正經的臉嚴肅地說: 「你說,你是不是隻屬于我一個人的?」 「肯定啊!」鄭昆毫不猶豫地說,看見女人狐疑地盯著自己的眼睛,便反問 道:「不屬于你……還會屬于誰啊?」 秀怡在手指稍稍加了點勁,嘟著嘴說:「俗話說甯可信神信鬼,也不要相 信男人那張臭嘴!,你沒騙我?」 「絕對不騙你,真的!」鄭昆決然地說,在他的下意識里,他的生命早和女 人融爲了一個整體,誰也離不開誰了。 「大騙子!那……還有你那賢惠的妻子呢?」秀怡惡狠狠地說,眼睛里突然 射出一股兇光,十指一攏緊緊地卡主了男人的喉嚨。 「嚯嚯……」鄭昆還來不及回答,隻覺胸口一陣發(fā)悶,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 咖啞的求救聲來:「松……松手啊!呃……」 「不松……今天你得給我個明確的答複!」秀怡執(zhí)拗地嚷道,她一想到鄭昆 的妻子就莫名地嫉妒,直掐得男人的喉嚨里的骨頭「咯咯」地聳動,兩眼都翻出 白眼仁來,她仍舊卡緊了不撒手。 直到這時,鄭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離死亡是如此的近,才真切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 重性,憋足了氣使勁地掰著女人的手指,好不容易才將手從喉嚨上拿了下來,揉 著喉嚨,連聲咳嗽了起來:「你狠……竟然來真的啊!差點……差點要了我的命 了呢!」 「活該!誰叫你不說實話的?!」秀怡氣咻咻地說,「還不回答我的話,你 這不是自尋死路么?」 「你卡著我,我發(fā)不了聲啊!」鄭昆委屈地說,一臉吞了好幾口唾沫下去喉 嚨才舒服了些,「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就是要死,也不能一個一個地 死,要同時斷氣!」他埋怨地說。 「噢……是你沒說清楚呀!」秀怡一臉的無辜,「要同時死去的話,那就隻 有互相掐對方的脖子咯?」 「不要了……傻瓜!」鄭昆攬過女人的頭來,把她的臉貼到胸膛上,愛憐地 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一連做了這么多次,身上的肌rou酸熘熘地疼痛,不大一會 兒,睡意不知不覺泛了上來,雙雙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也不知過了多久,鄭昆突然感覺到胸口像被磐石壓住了一樣喘不過去來,睜 眼一看原來有一雙潔白的手卡在了喉嚨上,心里一陣無比地恐懼,抓著那雙手使 勁地掰……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原來卻是南柯一夢! 天已經蒙蒙亮了,鄭昆嚇出了一身冷汗,扭頭看了看身邊,女人卻是睡得死 死的,心里不由得害怕起來:如果不是秀怡的手,那會是誰的手呢?鬼魂?他連 忙搖了搖頭,這世上那有什么鬼魂!也許是在入睡前被女人的手掐了一下脖子, 腦海里留下了恐懼的陰影才會做這種夢的吧?鄭昆突然想起女人說過六點要趕回 去,便從枕頭邊拿過手機來,接著窗外射進來的微光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鍾就 到七點了,趕緊抓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