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
后入
一個月后,瞿姝取締了原先x大實驗計劃的帶班老師,在團隊去參加預賽的時候也跟著。 她站在場外區域和眾多老師一起,只不過她看的不是做實驗的學生們,而是評委臺的人。 他今天穿了比較正式的黑色西裝,沒有系領帶,白襯衫的領子立得筆挺,扣子扣到了最上一粒,人模狗樣地戴上了金絲眼鏡。 發言時,他修長的指節握在話筒上,目光不經意間掃視全場。 晚上和同校其他幾個類目組的學生一起吃飯,幾個女老師有意無意灌了蔣教授不少杯,同行的男老師看不下去,扶著蔣時裕先回了學校預定的酒店。 蔣時裕不是帶班老師,是評委。學校給了特殊待遇,一個人一間房。 瞿姝摸進房間時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房間里沒開燈,床上一個模模糊糊的隆起的身影。 瞿姝關了門,踢掉運動鞋,走進床前才發現人已經換了睡衣。 龜毛。 走的時候醉得話都說不清,回來居然還記得洗澡。 她脫了寬大的牛仔褲,翻身上床。趴在他跨間隔著藏青的睡褲用手擼了兩下沉睡的巨龍,然后把手伸進去掏出了猩紅的roubang。 他還是很愛干凈,青筋暴起的猙獰roubang沒有什么奇怪的氣味。 瞿姝捧著舔了兩口便懶得繼續做前戲,無他,只是那根粗大的jiba已經高高翹起了。 她用自己已經被yin水打濕的棉質內褲磨了磨guitou,孔眼被刺激得分泌出幾滴黏液。 她把內褲扒拉到一邊,濕濕的軟軟爛爛的rou直接擠上硬挺的roubang。 雪白的肌膚與嫩紅的roubang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喟嘆了一聲,微微抬起屁股,對準那roubang,狠狠地坐了下去。 這個體位讓她用自身的重量一下子就插到了底,roubang上凸起的的青筋被濕潤xiaoxue緊緊地包裹著,甚至更脹大了幾分。 瞿姝撐著手下的腹肌,小幅度扭動屁股,有一下沒一下地吃著巨大的jiba,嘴里舒服地貓兒似地叫著。 大概人體是有記憶的,瞿姝的小逼大概記得第一個插進來的大jiba,嚴絲合縫地包裹著,每一個敏感點都被快活地頂弄著。 白皙的蜜桃臀被上下扭動的纖細腰肢帶動著起伏,每一次下落都吃得只剩根部。jiba最下面是鮮紅色的,足有嬰兒小臂的粗細,將小小的xue口完全地撐開。 男人三角區有深深的兩塊凹陷,大腿的肌rou緊緊地繃著。 瞿姝不經意間抬頭,就見男人不知何時醒過來了,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她一驚,腰便卸了力,體內的性器往內壁上重重一捅。她便癱軟下來,趴在蔣時裕的胸口,呼吸急促地嬌吟。 男人不知是不是因為剛睡醒,微微瞇著眼,劍眉微微皺著,寬厚的手掌啪得一下,震得手下圓潤的屁股晃了兩晃。 膽子挺大??? 他的嗓子被今晚的酒燒得有些啞。 趴著,從后面cao你。他又拍了兩下晃悠的屁屁。 瞿姝被他撩得xiaoxue一陣痙攣,紅著臉仍然嘟囔著拒絕:不要,不要后入。 蔣時裕把身上八爪魚似的女人抱起來,身下的性器啵得一下拔出來,然后把女人按趴在床上。 屁股翹起來。他又拍了拍,從背后看,健身多年的瞿姝成效頗豐,不可一握的腰肢連著挺翹的臀。 溫熱的guitou擠開臀瓣,緩緩蹭了兩下,慢慢的滑了進去。 嗯~ 進去的瞬間,蔣時裕悶哼了一聲。 不要后入嘛。瞿姝的話音被撞得稀碎。 男人一手把著女人的脖頸,精干的腰身快速地挺動。 不要?他嘲諷地一笑,以前不還哭著喊不生孩子嗎? 他撞得又快又恨:怎么,你老公沒有后入過你?是不是還是我cao你cao得比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