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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很隨意的樣子。 「沒事,我自己拿就行了。」 她還是很客氣地說著,沒辦法了,「呵呵,算了,我也在這幢樓住的,真不 敢想會這么巧,你住幾樓?」 「不是吧?真的假的啊!我住五樓啊!」 「@@……¥#%……」 「喂,你怎么了?」 「我……也住的五樓……」 這個時候,說真的,我都已經(jīng)驚呆了,我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么巧的事,一 時間我真無法反應過來,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 換來今生擦肩而過,對于她,我想前世絕對不止回眸三千次,要不怎么會并肩而 行這幾百米的距離! 話剛落音,我看到她也睜大了眼睛呆在那裡了,沒等她反應過來,我掏出鑰 匙上的電子密匙對著門的識別區(qū)照了一下,「叭嗒」一聲,門開了。我提起東西, 用身體扛著門不讓自由閉合,讓她先進去,我才閃身而進,娘的,真像做賊似的 …… 「真的是好巧……」她輕輕說了一聲。 氣喘如牛地爬到了五樓,把東西放在她的門口,她租的房間竟然是我的隔壁, 也是個大單間,多馀的話不需要說,也更不好意思去問,我放下東西就站到我房 間的門口開門,那種情景很奇怪,倆個人一起提了東西回來,讓別人看起來還以 為是情侶,但開門的時候卻是并行的兩套房,呵呵…… 為了證明我不是騙她,我以最快的速度率先打開了門,她如我所料地在我打 開門的那一刻扭過頭看了一下我,我說以后都是鄰居,有什么忙需要幫的拍門哈! 她笑著說那非常感謝了,今天很麻煩了!沒有再多的客套話,我倆進了各自 的房間。 晚上躺在床上不斷想起這個女人,并且開始琢磨起她,偶爾還會有點齷齪的 想法。她應該是屬于中性的性格,今天這樣子看來她沒有老公或者至少她老公沒 在這裡住,我住這裡一個多月了沒見過她,說明她平時也不多出門,經(jīng)濟條件應 該稍有點寬裕,還是個小女人,可以從她購買的零食品種和數(shù)量看出來。平時生 活比較有規(guī)律,一運動臉色就紅潤這點表明了她身體挺好,氣血充盈。 她是不是也在工廠打工呢?這點看不出來,從氣質(zhì)上看怎么也不像工廠裡的 務工女性,她有一種古典型的氣質(zhì),還有點點高貴,這是與生俱來的,即使演員 也難以盡數(shù)表現(xiàn)出來…… 夏天的sao動繼續(xù)著,我不得不延續(xù)著從前的生活,在和她相識了兩天后,我 幾乎忘了這個隔壁的鄰居,獨處的時光靜謐得無以復加,慢慢地感覺出枯燥來, 有時候躺在床上,偶爾會想起這個女人,我的床和她隔了僅是一堵牆,不知道她 的床的位置是不是也跟我的位置一樣。 那天晚上想到這一點,我突發(fā)奇想,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分辨她屋裡的動 靜,這一貼上去不打緊,竟然讓我聽到了好多各種各樣的聲音,炒菜聲,孩子的 哭聲,男人女人的說話聲,洗麻將聲,可我就是沒聽到她屋裡的動靜,或許是沒 能分辨出來吧。 這中間偶爾會在街上見到她,每次都是她一個人,我們也只是看似隨意地打 個招呼便過去了,可我每次見到她,心底都會翻起波瀾,只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 感覺得出來,她似乎也和我一樣。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開始不斷想起她,開始只是想見見她,后來成了 我性幻想時的其中一員。每個人都會有性幻想,不管男人女人,而我,已經(jīng)兩年 沒有性生活了,在南方這個sao動的季節(jié),氣候無疑更增加了這方面的煩惱,我需 要發(fā)洩,需要在發(fā)洩的時候有個被幻想的物件。 于是幾乎每隔兩天我都要自己解決一次,每次手緊緊抓著僵直的yinjing時,就 會把這些年遇見的幾個主要的女人通通想一遍,24年認識的她(拙作【南 方往事】的主角),2年認識的冰(拙作【北方往事】的主角),還有隔 壁的她,想像著她脫光了衣服被我壓在身下的嬌喘聲,我自己的喘息聲也就越來 越大,直到在幻想中的她的身體裡把多馀的能量全釋放掉…… 七月的一個深夜,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上梅林在城市的一角寂靜的有些早, 我躺在床上看新淘來的舊書,窗外已經(jīng)少了很多喧嘩的聲音,很多 人經(jīng)歷了一天的勞作,也都沉沉睡去,此刻的屋裡,掉根針都聽得見。 靜寂中隱隱有些聲音傳來,我仔細聽的時候卻沒有了,停止了翻書的劃頁聲, 再仔細聽,那聲音又來了,就像一個人在硬板床上翻動身體時造出的吱呀聲,不 錯,就是床的聲音!我趕緊把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聲音竟然無比清晰了,而且 因為夜深,幾乎沒有雜音,我清楚地聽到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床體有節(jié)律的吱 呀聲,間或著男人與女人急促而簡短的對話聲,沒一會兒,床體的吱呀聲大作, 接著隱約聽到男人野獸般地低吼一聲,一切安靜了……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憤怒,卻不知怒從何來,突 然間我從一個聽故事的人變成了故事的主角,像寒風掃過的樹葉,耷拉著腦袋, 全身蒙著一層冰冷的霜雪,是因為她嗎?難道我竟然愛上她?不可能的,除了那 次累得要死的相識,后面從未交際,怎么可能!或許是我嫉妒,嫉妒那個壓在她 身上不知長啥鳥樣的男人? 從那天起,再有偶遇,我便冷冷打個招呼就走了,看當時她的表情,應該很 有些莫名,她的眼神,甚至還有些委屈,或許這種委屈也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 其實我自己也感覺很莫名,為什么我會是這樣一個態(tài)度?后來想明白了,這是一 種由莫名的愛變成莫名的恨。也是一種自嘲。可是,我仍幾乎每天想起她,每次 把她當作性幻想的最后噴發(fā)的物件。 八月,南方的夏季似乎遠遠沒有離開的跡象,只是天高了些,云澹了些,經(jīng) 曆了在廠子的三個月試用期,我開始轉(zhuǎn)夜班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睡覺,突然響起了怯怯的敲門聲,我很不情愿地掙扎著起 床,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的感覺相當讓人憤怒的,看了看貓眼兒,當時我勐的 一呆,竟然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站在門口!她穿著一件淺綠色的連衣裙, 我無法抑制地唰地打開了門,儘量保持著平靜地說:「是你呀!怎么,有事么?」 她盈盈笑著說:「沒想到你真的在家,我還只是碰碰運氣呢!嗯……你有空 嗎?」 靠!我有空嗎?這不明擺著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呢,一臉倦容,這都看不 出來,但我臉上仍然笑了起來,而且還有點賤地忙亂道:「有空有空,啥事進來 說吧!」 其實我很想她能進來,并不是想把她怎樣,而是想讓她看看我的房間,前面 說了,我這個人有點強迫癥,什么事都要有個計畫,物品的擺放也一定到位,平 時進來出去都是換鞋子,所以我的房間永遠都是那種乾淨整潔的樣子,也不知道 當時為什么想讓她看看,是一種虛榮還是為了讓她知道我是個不亂來而且乾淨的 男人? 2 「呵呵,不進去了,我就是……前好幾天了,買一個衣架,需要組裝的,那 個圖紙怎么也看不懂,打電話給賣家,他說這個他們不負責上門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