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囂著被侵占
叫囂著被侵占
呵 她不由溢出一聲輕笑,手肘支在盤起的膝頭上,以兩根細長手指拈著玉杯把玩。 似醉非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連著飲下三杯后,季子卿覺得,該適可而止了,饒是思緒仍清晰,可辛辣到底逼出了幾分失態。 眼眶酸酸的,脹得難受,似有什么抑不住地即將涌出。 原來,放棄這個詞,說起來簡單,真正去做,卻如此艱難。 倘若從未曾觸及過,也就罷了,偏偏讓她體會過什么叫做唾手可得。 那人的每一個細微舉動,都像刻在胸口的劃痕,痕跡多了,想要恢復如初,只能將整塊rou生生剮下。 剮下呵真的好疼。 咣!指尖莫名一軟,酒杯滑落,暈開一桌水漬。 素珠忙上前收拾,免得濡濕了她的袍擺。 沈瑾睨著少年略微迷蒙的眸光,以及飛上雙頰的兩抹淡淡嫣紅,滿意的勾了下嘴角,正欲再勸一杯,一名下人匆匆跑來,矮身附耳。 神色微變,他又朝對面投去一瞥,暗付著三杯亦足以,便起身道:有點小事急需處理,稍后即歸,子卿兄無需客氣,盡管將這里當作自己府邸。 季子卿皺了皺眉,仿佛混沌得撐不住身軀一般,無意識的往貼身侍婢那邊歪去,嘴里含糊應道:嗯而掩于桌子下的手卻猛地拽住了素珠的衣袖,接著迅速翻開對方掌心,在上面寫道:藥,找姜玚。 此酒的暖意延至小腹,帶起一陣陣不陌生的情潮,她立馬意識到是中招了。 四肢儼然軟綿綿的不聽使喚,假如當即要求回府,必定會被以各種理由勸阻,身旁就一名啞巴小丫鬟,根本沖不出那些家丁的重重包圍。 故如今之計,唯有裝糊涂拖延時間,然后悄悄向外求助。 多年默契,素珠很快了然,反握了下她的手指,作為回應。 于是下一瞬,季子卿出聲喚住了沈瑾:噯找個人,送我這婢子出去罷,給家母捎個信兒,今晚嗝,不醉無歸! 沈小侯爺見她這酒意上頭的模樣,未起警覺,加上尋思著丫鬟留下容易壞事,遂順水推舟道:好。 素珠不動聲色地離開,沈瑾走出水榭,郎聲道:世子醉酒,爾等守于四周,不得隨意入內打擾,可明白? 是,小侯爺。 季子卿聽著四五道高喝,心知這一出怕是預謀已久。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臉色漸沉,但體內的藥性確實在發作,一點一點地吞噬掉顱內理智,若是個男子,此刻下身大概早已高高翹起,而她則感覺到一股股春水無法自控的從花心深處流出,打濕了綢褲。 花徑開始不住收縮,無聲傾訴著強烈的空虛,叫囂著渴求被侵占,被填滿,甚至無論是誰都好。 她甩了甩頭,恍然發現不知何時,居然解開了衣襟,大半內衫正露著,后背頓時浮起一層薄汗,連忙手忙腳亂的合攏。 這時,徐徐夜風拂過,但并未送來半分涼意,反倒更添燥熱。 貝齒咬緊唇瓣,素手果斷摸向發髻,毫不猶豫地拔下玉簪,對準了食指指腹狠狠一戳隨著豆大血珠的滾落,神智亦恢復了些許。 季子卿重重地呼了口氣,倚著桌案喘息,汗水涔涔,暈染了眼簾。 她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她想,等他來 別催孩子了,孩子日更都沒停過!你們應該實施鼓勵愛護的政策,而不是惡意誹謗姜大人不夠粗長!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