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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愛隔山海 (高H)

    

所愛隔山海 (高H)



    你為什么不幫我說話?我的語氣充滿了埋怨地質問晏寧。

    不存在幫誰不幫誰,如果是我爸媽錯了,我也一樣會指出來。

    他是個理性的呆子,不懂我真正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擁抱。而我是個感性的傻子。

    你真的會嗎?可是剛才明明是你媽像個攪屎棍一樣挑撥離間,說什么我要你們父子斷絕關系,你怎么不出來澄清!我承認是我在氣頭上,口無遮攔。

    你說話嘴巴放干凈點!那畢竟是我媽!

    他何時對我那么兇過,我立刻揪住另一個把柄數落他:那好,就算不說這個,你為什么騙我?難道未來到哪里找工作這么重要的人生規劃你都不打算和我商量嗎?

    這件事情不是八字沒一撇嗎?我是先和我媽說了這件事,他們都鼓勵我投簡歷,我想等事情更明確之后再告訴你。

    我心里罵他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別人為了達到目的當然要順著他說話,他們想讓你回去肯定會舉雙手贊成。所以在你心里,你爸媽的意見還是比我的重要!

    老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他解釋道。

    原來,你和你父母想的都是一樣的,在這個家里,誰都可以要求我生孩子,要求我生兒子,要求這要求那,唯獨我不能要求別人!

    老婆,他們不是在逼你,他們期盼子孫滿堂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我聽了心煩!我壓力很大,你知不知道?老公,如果我說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了,你會答應嗎?

    我多么期望他可以向著我,哪怕只是哄我的,可是他的沉默不語已經給了我答案。

    阿毓,我和你說件事你不要生氣,在認識你之前我也和別的學妹吃過飯,也聊得很好,可是對方說家里已經移民了,以后也只考慮在美國生活,所以我當時就知道不可能和她有發展。但是,我和你相遇的時候,我是說了以后我會回國工作,所以現在你也沒有理由這樣。

    哈哈,原來我自以為我是特別的,我以為他多么愛我,都只是我自作多情。這個男人比我想的更現實。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拿得出手的太太,但不一定非得是我。

    所以你也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欠你什么了?你買我了嗎?憑什么我要去你家寄人籬下,受你們一家子的氣!我已經完全沒有信心和你回家了!

    我生氣地摔了門,回房間用被子蒙著頭就睡,他沒進屋。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發現天已經蒙蒙亮,而枕邊空空。睡了一覺,我的氣已經消了一半。我反而開始擔憂他怎么一晚上都不進房間睡,會不會在外面著涼了。我走出臥室,他不在。空蕩蕩的一居室公寓,無比寒涼。

    我撥電話給晏寧,沒有人接,我再撥過去依然掛斷。他真的不要我了!我想著就開始抑制不住地掉眼淚,直到手機屏幕上都浸滿了淚水,一塌糊涂。過了很久,我才打通了他的電話。

    喂,我在我爸媽他們的民宿。過兩天他們就回去了,我多陪陪他們,這幾天就不回家了。晏寧態度冷淡地說了這番話。

    那之后的幾個月,我一直沉浸在對未來的恐懼,焦慮和抑郁情緒之中。情況壞的時候剛起床就開始沒精打采,也不想吃喝,只能躺著,想到那些爭吵就忍不住掉眼淚。短時間內,我瘦了好幾斤。晏寧有他的事情要忙,他只以為我是學業壓力大,并沒有發現我整天都在發呆。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讀了一篇講跨性別的推文,好奇點進去,才發現這和我從小到大的經歷多么相像。好像是新世界的一扇窗對我打開了,原本我是個男孩,只是生錯在了女孩的身體里,所以我才會如此抗拒那些世俗認為的理所當然的女孩該做的事情。我沒有意識到我自己是病了,也許是心理暗示,再加上我已經越來越無法忍受這段婚姻,包括那寥寥無幾且毫無快感可言的抱我。

    晏寧終于還是收到了家鄉高校的聘書,我其實很想替他高興,可我始終高興不起來。我不想妥協,特別是在發生了家庭戰爭之后。那時候的我固執地認為這關乎尊嚴和家庭地位。而回家不回家,已經超出了原本的意義,成了我們婚姻解不開的死結。

    可我卻發現自己對他還有眷戀。在內心反復的掙扎中,我終于徹底崩潰了,和他不留余地地攤了牌:晏寧,可能我不是那個你一直以來想要的完美順從的妻子。也許那件事我也有很大的責任,我忍受不了你父母要求我當一個處處以你為中心的賢妻良母,我忍受不了你們這樣對待我。還有我和你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高/潮。而現在我找到了答案,我覺得我心里可能是個男人......

    他的表情從震驚,到失望,再到心灰意冷,狠狠地說:我以后不cao你還不行嗎!

    那之后,我發現了晏寧手機里多了幾個女人的聊天記錄,我知道他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對方只不過發了幾張小姐的偽造的露奶照片,我看完了原封不動將手機放回去,果然是我的男人,和我對女人的愛好都如此一致。

    可即使我發現自己比想象的愛他,我也已經無法再繼續了。我始終無法相信愛可以超越性別和取向,更不可能的是拋棄親生父母。

    我是在睡夢中哭醒的,我睜開眼發現一張帥氣的臉蛋正擔憂地望著我,問我:哥,你怎么睡著了哭得枕頭都濕了?是不是做噩夢?

    不是夢!我不顧一切地抓住南和謙的臂膀,他的手臂下意識地緊緊摟住我的背將我整個人擁入懷中,習慣裸睡,所以rou貼著rou,從他心口散發出來的溫度,觸到我冷汗津津的皮膚,那透徹心扉的寒冰一瞬間就被融化作滴落心頭的露水。他的愛溫柔濕熱,給了我踏實的感受。

    不怕,不怕,有我在。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像在哄個孩子。

    阿謙,我跟你去醫院。我摟著他的脖子說,被抱著坐到他身上。

    要相信我,別人說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他繼續安撫我。

    是山海不可平吧?

    在我這里全部都不是問題!

    他哪來那么多自信?我忘了他這副好皮囊下生著一顆大金毛的心,那么忠誠,但愿他只是看上去憨憨傻傻的。

    那個周六,我們一起去掛了門診。他送我進去的時候滿眼的擔心,一路都在叮囑:那醫生脾氣不太好,一會兒千萬不要和別人吵架了。

    我看上去像是會到處和人吵架的嗎?

    那倒不是,他要是問你為什么不帶家長,你就說是先來咨詢的,下次帶家長。

    知道了,知道了。

    要不我還是陪你一起進去吧!

    不要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進去吧,有什么事情就出來找我。我就在門口等你。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看他對我這么百般維護著,我都于心不忍了。我進診室大概十分鐘過后就出來了。

    怎么那么快?這是聊完了?他一臉疑惑。

    嗯,聊完了。我長嘆一口氣,不過醫生說還要和你談談。

    他指著自己,我?難道是我玉樹臨風,李醫生還對我念念不忘?不對啊,我告訴他我已經有對象啦。

    好啦,人家醫生已婚。別自作多情了。我心里忐忑,朝著他屁股輕輕掄了一腿,將他送進門。有些事情,我真的開不了口,只能拜托醫生幫我解釋,對不起,我是個慫貨。

    南和謙進門的時候,李醫生的辦公桌上擺著一沓資料,他似乎對南和謙這個人記憶猶新,招呼對方坐下,才開始慢悠悠地說:這個情況是這樣的,你家那位不用再接受心理咨詢。

    啊?南和謙大驚,真的不需要嗎?那用藥和手術怎么辦?

    那個可能也不太需要了。

    是不是那小子因為我的緣故決定不接受治療了?我沒有要求他那樣!我回去勸他。

    不是。你看看這個。李醫生將資料推到南和謙的面前,那是英文的醫療記錄,而上面的名字正是鄂毓。

    南和謙拿起來看了半天,以他的英文水平要讀懂應該也不困難,除了一些生僻的醫療詞匯,他依然疑惑地看了看李醫生: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你家那位在美國時候的部分醫療記錄,上面顯示患者已經被確診并且接受了荷爾蒙替代療法HRT,而且有過Female   to   Male的性別重置手術,當然這種手術有很多種類,也并不是每一個都會做,還是根據患者的需求。

    您是什么意思?南和謙似乎還是沒有明白過來,傻乎乎地又問了一遍。

    李醫生只好耐著性子解釋給他聽:您的伴侶是個跨性別男性,也就是說他出生的時候是女性,但是心理性別為男,所以在兩年前接受了治療,一直在使用睪酮,所以外觀特征都接近男性,包括他的外貌,聲音和體型。

    女性?

    南先生,我知道很多跨性別者一開始與人交往的時候都傾向去隱藏自己的身份,怕被以不一樣的眼光看待,如果事后發展成戀愛關系,這些事情也是很難啟齒的,當然我不是鼓勵這種行為。但是,也希望你可以理解他。

    哦。他好像受了刺激,表情呆呆的。

    南先生,不瞞你說我自己其實就是個跨性別男,我太太是跨性別女。即使是我,在之前的戀愛中也不敢一開始就告訴女方我是跨男,害怕別人以不一樣的眼光看我,或者干脆連了解都免了直接拒絕交往。我也是幸運地遇到了我的她,對方是我的病人,因為都有相似的經歷,更加心心相惜,我們已經結婚了。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不過你們兩個能走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相信你也可以盡快調整心態。

    謝謝,那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南和謙和醫生道了別就拿著那些資料出來了。

    我在門口忐忑地等待,看他走出來,面無表情。他這么壓抑的樣子,像暴風雨前的平靜,讓我更加害怕。

    回家!他簡潔扼要地說。

    即使我的眼神始終追隨著他,他都避閃了過去。想到這些,心已經涼了大半截。要是有個人騙了我那么久,我肯定轉頭就說永別。我坐在他的副駕上,坐墊仿佛爬滿了螞蟻在撕咬我的皮rou,又仿佛身陷烈火令我坐立難安。

    玩我開心嗎?他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后自顧自地發動了引擎,風馳云走一般疾速奔出,如果不是綁著安全帶,差一點就把我甩出去撞到擋風玻璃上。

    我嚇壞了,偷偷地側過身抹了眼淚,怯生生地說了句:對不起。

    他沒再說什么,一路都在高速飆車,我的心七上八下,想著一會兒即將面對的一切。他這樣的態度是不是已經表明了他的答案。到家后,我就會去收拾打包行李。兩個人剛剛布置好的家,結果那套本來打算周末喝早茶的瓷器一次也沒用過。如果他想要的就都留給他,他不想要的,我再讓他打包好快遞給我。我還要給夏婷發訊息,問她能不能在我找到房子前借住。

    我掏出手機開始找通訊錄里夏婷的名字,忽然一個疾速轉彎,我的手機摔到了座椅底下。人走背運的時候,事事不順。我俯下身去找,他依然沒有放慢車速的意思。

    坐好!不要命了?他以命令的口氣。

    我雖然自責,卻也委屈,我倔強地沉默。也許這幾句話就是這輩子最后的交流了,至少別說什么傷害的話。

    這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我們就停在了公寓停車場。我終于撿到了手機,你先上去,我打個電話。

    沒門!他不由分說,將我從副駕駛拽出來,生拉硬扯就拖我走。我掙扎著想掙脫他的手,可怒火中燒的男人越抓越緊都勒出了痕跡。我冒著冷汗,沒辦法,只能先收拾行李了。

    進門后,我就迫不及待地進了自己那間房間,找了我的行李箱。

    他靠在門口看著我的舉動,問:你要做什么?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會搬去朋友家,其他要還給我的東西麻煩你寄給我。

    朋友?哪個朋友?前女友?他抱著手臂,冷笑著看我,看得我頭皮發麻。都要說再見了,不能留點美好回憶嗎?

    ......

    犯錯的人丟下一堆爛攤子,自己先逃跑了?你這樣像話嗎?他說著朝我走來,將我手中的箱子丟到一旁,不由分說地抓著我的手臂,在我虛弱的掙扎中將我推倒在床。我看向那雙眼睛,紅了眼角,里面寫著的并不是怒意,他說:我差點以為我要失去你了!

    我心酸,開了閘一般忍不住淚如泉涌。

    我差一點就失去你了。他俯下身將臉埋在我的胸口,我只能抱著他的腦袋輕輕安撫。

    你這個懦夫!壞蛋!渣男!騙我身又騙我心!還想拍拍屁股和前女友再續前緣!渣男!他憤憤地在我心口抱怨,雖然在我聽來像極了撒嬌。

    好,好,我是懦夫,我是渣男,我騙了你!

    我很生氣,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你的!

    行,要怎么罰我都答應你。

    真的什么都答應我?他抬頭竟然在笑,仿佛我是落入虎口的小綿羊,咱倆誰跟誰啊?有什么是不可以一炮泯恩仇的呢?但是要怎么來都得聽我的。

    這家伙只是看著憨傻,心里是不是早就算計好把我吃得骨頭都不剩?我看他拿出的一盒子玩具,開始冷汗直流,這又是要怎么折騰我。他從盒子里拿出一個長得像V字型的硅膠器具,一端較粗形似肛塞,另一端很細帶著個環。不過一看就差不多知道是要往那里塞的。

    我趕緊趁他不備,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你別過來,什么東西都往我下體塞?

    當然是慰菊用的啦。特意從國外代購的前列腺按摩器。

    我沒有那東西,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縮在角落里,不幸被他堵住了。

    那你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而且,我每次頂著你前面,你不都是爽得發抖嗎?效果應該是一樣的,我媳婦這么勤儉持家怎么也不能浪費東西啊!

    你這個傻瓜!你自己留著用吧!

    他像抓小雞一樣將我抱住不放,不管我怎么激烈地躲閃,他都貼著我的臉不放,說了我還沒消氣。

    我才乖乖地停下了,任由他向脖子下方攻擊。

    啊~

    原來你喜歡我粗暴一點兒,看來我以前是對你太溫柔了。

    不是。

    可是你的表情可不會說謊。他的兩根手指沾滿了潤滑劑在里面攪動著,除了異物感和被擴展的感覺并不會痛,然后他就將那個按摩器粗的一端塞入,按摩器并不太大很順利地被塞進了淺淺的一段。

    不夠粗嗎?他看我沒什么反應,看了看手里攥著的遙控器,他剛按下去,我就感覺下面是一陣要命的震動,那個按摩器的前端像是一條快速扭動的泥鰍一樣,只是比泥鰍粗,在我的腸道前壁上扭轉,碰撞。

    啊~慢一點!我聽到那劇烈的令人害羞的噪聲,太刺激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開了最大擋。我調小一點。他拿著說明照著上面的指示,又按下了一個按鍵。

    啊!我只感覺一瞬間過電一般刺激,電得我眼前空白一片,有幾秒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樣對嗎?他又按了幾下,我的身體在高速的震蕩和電擊之下逐漸有了反應,涌出一股熱流,擴散到整個骨盆都酥了,這種快感蔓延到胸部都麻麻癢癢。

    不要了!不要了!我開始涕淚橫流,只想讓他停下,頭搖得亂七八糟。

    他摸著我的頭發,一臉寵溺地笑,寶貝,以后再敢騙我就不只是這么簡單!

    我狂搖頭,我不會了,不會了!

    真是乖孩子。不許你和前女友授受不親。他掰著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答應我我就給你。

    我都答應你!快點給我!身體里的刺激太過劇烈,被挑起了欲望,可那畢竟是機器,硬生生的刺激哪有他的陽具好,他那么溫柔有力。我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欲望面前,誰還不是個奴隸。

    撲哧一聲,按摩器被抽出,帶出了一片粘膩的液體。他沒給我片刻的喘息,直接就把早已暴脹的yinjing送到洞口,一頂而入。那yinjing比玩具還要粗還要長,撐開的瞬間,我感覺頭皮一下子麻了,被勾起的情欲得到了疏解,緊接著是那充血到灼熱的yinjing深深地頂入腸道,頂到那個讓我覺得舒服的地方,一下子就濕了一片,不知道從何處流淌出來的潮水,洶涌地撩撥著心房。

    啊!好爽!我不知羞地哼叫。

    哥,你好像更喜歡我的jiba,看來玩具還是比不上我好啊?他笑得很壞,極盡調戲。

    你的好,我只要你的就夠了,再插深一點!怎么可以讓我這么爽!

    我怎么那么好?原來你就是舍不得這根jiba啊?我說愛你你不信,我說山海可平你不信,只有這么cao到你半死你才肯乖乖跟著我!你這賤貨!他越說越氣,惱火地揪住我的yinjing。

    你弄疼我啦!

    你這個jiba還真是鑲金帶鉆的啊?以后不許你用在別人身上!他說,你說過是我的!

    給你用嗎?

    暫時不需要,但是是我的,我就喜歡看著,不行嗎?

    行,行,你用力cao我,cao得我爽了,全部都是你的!我抱著他,湊上去親他的嘴,沒羞沒臊地哄他。他生氣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今天什么都得聽我的!我不會便宜你的!別想打發我,不許用手,不許用嘴,更不許騎我!我就要用你不喜歡的姿勢cao到射!而且至少要三次!

    我都答應你!你別生我氣了!別不要我!

    他抱著我用傳教士體位弄我,像野獸一般瘋狂地扭著胯,要命的公狗腰!我雙腿扭曲地夾著他的腰,好想再近一點,將他再多塞進我的身體一點,他所及處渾身都是我的敏感點。我不喜歡的體位,他都要把我弄得快死了。再換了些更高難度的動作,被cao著后庭,身上又熱又癢,想他再多咬我的rutou,想他多觸摸我的皮膚,想他把揉我進他的身體,想和他無休止地交合。

    我忘記了時間,大腦過電的感覺反反復復多少次早已數不清,這刺激比按摩棒的電擊還要強烈,還要舒爽,直到我們兩個都精疲力竭。

    待他入眠,我枕著他的手臂,轉身盯著他安靜的睡顏,我怎么就那么喜歡他,我什么時候那么喜歡過一個男人嗎?

    是因為這張臉太好看了吧?我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