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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調(diào)教(4)訓誡凳上的刑罰

    

密室調(diào)教(4)訓誡凳上的刑罰



    好一身光潔的皮膚,倒是省了剃體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一步,扳著傾城的身體,仔仔細細品味了一番。

    低等賤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將身體原原本本的呈現(xiàn)在主人面前。除卻秀發(fā),窩下腋毛、體上汗毛、私處恥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凈凈,一根不剩。哪怕少了護陰的恥毛,交合時會疼痛無比,也得嚼著牙吞著血淚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極樂椅上。

    極樂椅,并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專門用來固定奴隸,便于剃其毛發(fā)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橫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鐵環(huán),是綁縛奴隸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窩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后傾斜,人坐上面并不是雙腳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兩邊打開,鎖在橫開的凳板上。傾斜的背椅將奴隸的整個陰部全部露出。

    王爺果然有眼光,一個禁臠身子這般柔軟。秋嬤嬤看傾城兩腿分得直直膝蓋腿根連個彎都沒有,不由面露贊賞之色。

    嬤嬤有所不知,傾奴原本就是王爺主家豢養(yǎng)的舞娘,王爺少時去主家請安,看上了她欲結(jié)連理,沒想到這賤婢眼比心高,借著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吶。

    哦,還有這般不知饜足的賤貨。關于傾城的身世,夕苑禁傳,甚是神秘,就連身為教養(yǎng)嬤嬤也無權(quán)知曉。

    她們私下猜奪可能是鎮(zhèn)南王宿敵的后裔,或是惹了王爺?shù)某鹑耍瑳]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爺買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為她,只能淪落在娼院妓館,看顧禁臠。阿墨抬眼憤憤的懟了一眼鎖在極樂椅上的傾城,說出積郁已久的怨言。

    因傾城通體光潔無毛,只有私處,丘叢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嬤嬤從柜中選了一把長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幾刮,刃頭鋒利了閃著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來到傾城面前。

    傾城眼盯著秋嬤嬤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極力的搖頭,不住的出聲叫嚷反對,怎奈為時已晚,極樂椅最教人絕望的就是想動而不能動,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傾城頭能左右晃得厲害,腋窩,下體陰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論掙扎亂動。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里,求求你,求你了嬤嬤,放了我吧。

    喲喲喲,瞧瞧你這丑樣,下面黑成一團,怎么入得了王爺?shù)氖パ邸_€是乖乖剃干凈了,老身們調(diào)教時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團棉布,傾城嘴中只剩嗚嗚的無奈。

    擦擦秋嬤嬤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葉涼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轉(zhuǎn)轉(zhuǎn)右扭扭,腿窩細縫兒里的毛發(fā)也被尖角剃刀伸進去刮了個干凈。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團黑色硬質(zhì)恥毛。再看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嬤嬤刮了個干干凈凈。

    呼刮畢,秋嬤嬤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飄落的恥毛上,彎下腰湊近她毫無保留的陰阜,鼓起嘴輕輕一吹,急促的一股涼風帶起那兒處涂抹的清涼膏子油,泛起一陣陣驚栗涼爽。

    微風細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無阻擋吹進洞開的門戶,涼氣颼颼跑到溫潤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處,她極不適應,傾城屈辱之下小臉憋紅,涓涓細流自無遮攔的xue口晶瑩淌下,溢在兩片粉嫩嬌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個毛,你這sao貨下面就能流湯兒,當真是賤骨頭欠調(diào)教。秋嬤嬤直起身子,順勢取下她口中的布團,擦拭干凈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嬤嬤這是什么?外間的訓誡姑姑適時端上一碗濃稠粘膩的湯水,示意傾城喝下。

    賤人,閉嘴!那是你該問的嗎?姑姑給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著。阿墨看她小姐寵兒脾氣上來,甚是糟心,直拿話來恐嚇。

    那訓誡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著湯碗,一手捏起傾城的下頜。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開她的嘴關,碗中湯水傾瀉灌入,傾城連反抗都沒來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藍麝草和土靈參的味道不怎么好聞,傾城張大了嘴出氣,秋嬤嬤緩緩說道:你剛剛喝下去的,是南疆訓女秘藥,可使私處緊致如處子,蜜汁鮮嫩橫流,情欲起而身先動。不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這三個月日日都要服食。

    濃膩的湯水在腹中翻攪,傾城腹下不適,汗珠隨額頭升起。

    不愧是南疆密不外傳的靈藥,剛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強百倍。秋嬤嬤溫熱粗糙的大掌蓋在她肚臍下三分,用了三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動著肚上的皮rou。

    腹部的絞痛和她手上均勻的按壓,同時加諸在傾城身上,隱忍和屈辱被一陣陣火熱的痛侵襲,發(fā)絲間鼻頭上汗珠匯成一大顆滴下。

    疼!

    疼,嬤嬤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嬤嬤才不管極樂椅上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壓住臍下三分,一圈一圈柔轉(zhuǎn),指下力氣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嬤嬤,傾奴暈了。極樂椅上的傾城兩手伸直高高吊起,一雙腿如舞姬撇了的橫叉大大敞開,脖子上的腦袋架在兩手臂間,雙睫重重垂下蓋了魅眸,了無生氣果然暈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傾奴這一會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嬤嬤搓了搓雙手,扭頭轉(zhuǎn)了身。

    嬤嬤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說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聽不懂。

    南疆古訓,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態(tài)yin骨、器具枷鎖的訓練,還要注重女子身體的變化和性器內(nèi)在的美好。既要顏美又要底下媚,禁臠表面的服從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內(nèi)外兼修雙管齊下乃是王道。

    嬤嬤您講的太深奧了,阿墨聽不懂。

    你看椅子上綁縛的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爺腿間服侍的?

    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們要調(diào)教的,則是讓她自愿的跪在王爺腿間,自愿當爺?shù)慕L,自愿用自己訓練yin蕩嫵媚的身子承歡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藥力強勁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會覺察到攪腹翻腸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會變另一副模樣。

    嬤嬤,傾奴暈了,我們繼續(xù)嗎?

    欲速則不達,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暈厥。今日暫且放過她,讓她身體好好適應適應這藥勁。

    ***

    傾城再次醒來,她還躺在之前那間幽閉牢房,一絲不掛,腰間依舊鎖著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鎖。

    嘩嘩傾城身子一動,牽動身上的鐵鏈就開始噼啪作響。

    醒了?外間的訓誡婆子給她上了拷手拷頭的三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牽著三孔木枷垂下的鎖鏈,拉著她走向調(diào)教室。

    夕苑暗牢規(guī)矩,在此調(diào)教的奴隸沒有資格看到進出調(diào)教室的道路。一則防止她們調(diào)教時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調(diào)教的神圣,使奴隸內(nèi)心潛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隸每日進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執(zhí)事姑姑牽引進來。

    傾奴,跪下!來到調(diào)教室刑臺中央,傾城還沒有下跪的自覺,訓誡姑姑抽起腰間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時語氣嚴厲呵斥。

    禁臠在旁的地方還能站起身,到了調(diào)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三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頭和一雙手,訓誡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團,等候下一位嬤嬤的訓誡調(diào)教。

    阿墨伴著王嬤嬤走進調(diào)教室,摘下她眼上蒙著的眼罩。

    眼前的王嬤嬤是十二人中年紀最輕的,一襲黑色的華麗織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rou不笑的看著傾城,以致傾城從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嬤嬤更難對付。

    傾奴,昨個行了剃毛禮,也算讓你偷了半日閑,今日在我手中便不會讓你偷懶了,從今日起不僅每日服用噬魂散還需加緊耐力的調(diào)教。王嬤嬤語氣涼涼,聽得傾城全身血氣凝結(jié),看來她猜的沒錯,她調(diào)教的手段只會比秋嬤嬤更狠。

    王嬤嬤又向旁邊侍候的人說道:阿墨,把訓誡凳拿上來。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來的凳子,傾城花容失色,膝蓋一步一步往后蹭移。

    賤貨,來到這地下暗牢便是為了調(diào)教身子,哪能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傾城前面的牽引鐵鏈,往前輕輕拉了下。傾城身子不穩(wěn),連帶著拷著頭和雙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訓誡凳,乃是夕苑從各地搜集來的能工巧匠,根據(jù)葉凜之從南疆帶回的秘術(shù)集子制作的。

    五個工匠不眠不休,根據(jù)圖紙所述用了整整五個晝夜完成,今兒個早上剛剛從匠房抬下來。

    訓誡凳做得極為精巧,一條長約百米的寬板木凳,凳子高度僅到傾城膝蓋彎兒處,每隔一段長度上面的機關就生出一根豎直木制男型。

    王嬤嬤湊近傾城耳邊,涼薄的語氣緩緩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發(fā)情的紅蝎、精壯牛鞭和交尾蜘蛛等yin物泡制的藥漿中三日夜,所有的木隙紋理浸透了藥漿,雖是木形卻能發(fā)出蝎毒的紅光。

    當然這藥勁更是奇特,世間少有,凳中男形遇到女子下體分泌的yin液,凝固溶于男形本身的藥漿就會隨之一點點化開,鉆到調(diào)教之人體內(nèi),男形上蝎紅則漸褪恢復木色如常。王嬤嬤看阿墨捧來的水晶透明沙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傾奴,調(diào)教前老身仔細為你講講訓誡凳的規(guī)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終點,再循環(huán)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時候這一排木形的紅全部褪去,你什么時候才能從這訓誡凳上下來。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懶惰的奴隸,要記著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時時舉著鞭在你身后監(jiān)視,若敢偷懶,鞭子可是不長眼的。王嬤嬤巧笑,摸著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轉(zhuǎn)到她下面縫隙的xue口處揉搓,對了,再提醒你一句哦,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變色的可不算,偷懶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這里可要被它們cao爛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從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聲鞭子。

    傾奴,動作麻利點,這鞭的后勁兒可是大得很吶,明日你的身子還不腫成個饅頭?王嬤嬤瞇縫著黑豆般的小眼,賊嘻嘻地看著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傾城挨了阿墨抽來的第二鞭,腳下虛浮失了支撐的力氣,整個人全然坐到訓誡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沒入她體內(nèi)jianyin著。

    王嬤嬤口中說得容易,傾城在規(guī)定的時間,要把男形都滑進xue里浸潤yin液,做起來可不簡單。

    訓誡凳的高度只到傾城膝蓋處,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幾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開彎曲成直角,再快速起來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錮她頭和手的木枷無疑給傾城前進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難度。橫亙在脖頸間的木枷不僅完全擋住了她俯瞰的視線,還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著一雙腿跨在凳兩側(cè),有時嚴重了腳下還踉蹌著,自然找不準男形的準確位置,只能估摸著差不多一點點蹲下身子,拿自己的xue口去試。好多次她或是讓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這些自然浪費了傾城不少的時間。

    一個輪回下來,傾城感到疲憊無助,回過頭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紅得妖艷,猙獰懾人。

    怎么會這樣?

    傾城心中煩躁的想,照著這樣的進度,自己要在訓誡凳上遭幾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讓凳子把自己干死?

    小賤人,讓棍子插上癮了?敢偷懶,還不快給我起來,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噼啪作響,嚇得傾城顧不上腳下不穩(wěn),慌忙抽了下體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這時,王嬤嬤小眼聚光,成竹一笑走來。

    我說傾奴啊,你這溜一趟挨一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嬤嬤雙手扒住木枷,順帶著推動傾城的身體向前到下一個木形處。

    你剛剛一共向前走了三步,來慢慢做下去。王嬤嬤按住木枷上緣,迫使傾城下坐。

    嗯~男形精準無誤的入了傾城的xue口,惹得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剛剛那樣,用腳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還要精確呢!你自己閉上眼試試!

    王嬤嬤放開了傾城,傾城從第一根男形上緩緩起身,按著剛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形剛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傾城沒有一絲快感,下體的洞xue空空如也,再加上這次她坐下去時速度快了,堅硬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一陣疼痛。

    呵呵,疼是嗎?王嬤嬤看著傾城疼得跌坐在訓誡凳上,捂嘴偷笑。

    我說傾奴啊,你要是還這么倔,吃苦頭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澀澀的不流水,那這棍子永遠也是猩紅的呢!王嬤嬤豆眼烏黑透亮,玲瓏小嘴鬼魅般張起隱帶笑意,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點結(jié)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們想成是鎮(zhèn)南王的血rou龍根,王爺器大活好力氣足,哪次不是cao的你飄飄欲仙幾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橫流,那活水兒還不奔如泉涌么?

    這樣真的行嗎?

    她實在不想忍受項上木枷和xue中硬棍,看著前方訂成一排的男形傲然聳立,厚厚的傘頭引天微張,傾城深吸一口氣,好!

    為了早點結(jié)束這場酷刑,她忍!

    清眸雙閉,淚痣微垂,她的腦中一片漆黑,努力的想遠在京城的修羅。

    噗甘甜的蜜汁帶著zigong深處的熱度傾巢流出,滑過宮口,流經(jīng)甬道,最后附著到xue內(nèi)的男形。

    木雖溫良,比起人體恒定的體溫還是稍顯差遜。當熾熱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形時,無溫無情的男形頓時沁了滿滿的暖意。而跨坐在訓誡凳上的傾城能仔細的感覺到她下體體溫的流失。

    一時間凳上之棍與她xue中骨rou仿佛被蜜液黏連在一起,一股股懾人的氣流貫穿她的體魄,一道道難耐的情欲直沖她大腦,棍子似乎被附著其上的邪物點活,成為她身體中的一部分。

    繼而被吞沒的男形強烈的撐頂著她,似乎全身的氣血百骸都被那根沒有生命的男形貫通舒張,難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覺多了,嘴間的呻吟也一聲聲多了起來。

    噗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氣,在寂靜的調(diào)教室中發(fā)出清響。

    哎呦,果然是有靈氣的奴隸,一點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顏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褪了?

    傾城帶著木枷把腰肢扭動的極限處艱難的回頭,果然剛剛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顏色漸輕。

    傾奴,趁著水多一鼓作氣快點插下面的呀!王嬤嬤略帶焦急的喚她。

    這催命的!

    傾城連忙轉(zhuǎn)頭,挪動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總算是安安全全的到達了終點。

    嗖啪嗖啪啪!接連三鞭抽在她鞭痕疊落的背上。

    傾奴,規(guī)矩不能壞,之前你剛練習極樂凳,我們也算是放了水。這一回你技巧也掌握了,水也出來了,咱們也就按著規(guī)矩仔仔細細的來了。王嬤嬤賊笑,剛剛的走凳,你一共用了三盞沙漏的時間,所以不多不少賞你三鞭。

    傾城腦子里火辣辣的一片,沒完成不是只賞一鞭嗎,她們怎么能隨便的增加難度。真是一群不能講理的禽獸。

    準備好了嗎,我可要放倒沙漏了!王嬤嬤搖搖手中的沙漏,得意的對著傾城說道。

    然而王嬤嬤才不管傾城準備沒準備好,啪地放倒了沙漏。

    嗖,漱細密流沙夾雜著紅色的朱砂,一顆顆擁擠著穿過狹窄的管道。

    開始了!

    傾城急忙整理好自己,背著白玉似的身子倒退著插回去。

    畢竟沒有傾城沒有長了一雙后眼,雖然還是按著三步走的法子,有時候還是會出現(xiàn)偏差,相對的也就耗費的時間也多了一點。

    噗呲噗呲水聲陣陣碰撞在木制男形上,發(fā)出響亮的yin靡聲。

    傾城的體內(nèi)足夠的濕潤順滑,每一次狂瀾般的貫穿抽插,她也不會感到生澀痛苦,反而會有一絲絲的快感滌蕩心頭,下面開闔的孔洞填的滿滿當當,以至于每一記抽插都會在她腦殼深處開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滿足的心馳神往。

    二十!傾城心中默默計數(shù),總算是插完最后一根,傾城興奮著站了起來,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一記鞭子抽打下來。

    還是慢了呢!王嬤嬤在鞭子落下后嗤嗤發(fā)笑嚶嚀說道,同時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過去。

    剛剛被椅子蹂躪了一個輪回,傾城腿都是酸軟的。她眼睜睜的看著王嬤嬤置倒了沙漏,卻無能為力。

    呼呼傾城喘著粗氣繼續(xù)向前。

    噗嗤噗嗤

    一、二、三十九、二十!傾城疲憊的從最后一根棍子上起身,沙漏里的五彩流沙剛剛好漏完最后一顆。

    果然,身后的那記鞭子沒往身后招呼。

    這回王嬤嬤連話都懶得說,慵懶的靠坐在椅上,一個抬手放倒沙漏。

    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傾城不敢偷懶歇息,趕緊后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傾城下體如洪季的堤壩,水聲潺潺而不減,甚至還順著棍子往下趟。

    傾城被極樂凳折騰的滿面潮紅,嘴里也是咿咿嚶嚶的想個不停。若是外人蒙著眼睛只聽不看,滿室的yin靡叫聲又讓誰能想得到,這是一場訓誡而不是歡愛情事。

    阿墨,你瞧瞧這sao貨,連個棍子都能cao出這么多水來。

    可不是嗎?以前就是個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sao婦,要不然王爺怎么會把她關進窯子地牢受罰。阿墨拍著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著沙漏,盼著她挨打受刑。

    沒看出來,傾奴也是個心大的主,不過從正妻嫡妃一下子淪落到家主豢養(yǎng)在地牢的禁臠性奴,這落差嘖嘖。

    那邊插凳子的傾城聽了這話,痛苦的閉上眼,一整張白瓷玉似的小臉上滿是受傷的屈辱無助。

    她們說得越難聽,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觸時噗噗的聲音越大。

    啪

    啊!傾城緊插慢插還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傾城在凳上嬌喘連連張口抽氣,累得脫形,周身熱意難當,熱汗?jié)u漸濡濕了頭發(fā),項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傾奴,不錯嘛!你看這二十根男形已經(jīng)褪了五成的顏色。

    嬤嬤,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嬤嬤手又要往桌上伸,傾城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嬤嬤說話,一鞭子招呼在傾城背后破了皮的傷口上。

    哇傾城激靈的弓身瑟縮,如千百顆藤椒澆淋在患處,火辣痛楚從傷口處順著皮紋的肌理一寸寸蔓延前進。

    賤婢,歇不歇全是王嬤嬤做主,哪有你這個禁臠隨意指揮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輕饒你。

    接下來,沙漏放的一次比一次快,傾城一次比一次艱難,甚至有時候僅是一兩顆沙的功夫沒趕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時的落下。

    地牢之中,誰也不知時間的流逝,甚至傾城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她到底被這條長凳來來回回虐了幾百遍。

    玉般美艷動人的肌背,橫縱交錯著幾百條突兀的紅丘。一碗噬魂散湯藥下肚,傾城香汗淋漓交錯,情欲的滿滿釋放,在黑噓噓的地牢中別有一番頹圮yin靡的風味。

    上一期公布答案:

    男主學藝去了!

    什么你們問男主學哪門子的藝?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