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夢中情欲(修)
7:夢中情欲(修)
縱欲過度的后果是第二天謝錦瑤錯過起床鬧鐘,踩著上課鈴進教學樓,還和教導主任撞個滿懷。 哦,最致命的是不止她一位遲到生。 教室內是朗朗讀書聲,門外是她因羞恥而加速的心跳聲。她和徐清和隔了兩盆綠蘿,她用眼角偷偷瞥他,男生背著黑色雙肩包,雙手自然下垂,站得筆直。 他是怎么做到罰站都不失氣質。 謝錦瑤默默挺直了背。 五分鐘后,班主任出來訓話。 徐清和的遲到原因和她一樣:昨晚睡太晚,錯過了鬧鐘。 他這話有眼底的黑眼圈作證,可信度十足??伤烤篂槭裁赐硭?,原因恐怕只有謝錦瑤知道。 這一天她盡量避開徐清和,她有些抗拒現在面對他,甚至于僅是一個眼神交流都讓她難為情。 他們的關系持續兩個多月,昨晚是前所未有的瘋狂。性欲上頭了,她說那些話做那些事,冷靜后回想起來,則是另一種心境。 可有句老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下午班主任讓他們練習兩節課,足以學完全部舞蹈。謝錦瑤終于得知雙人舞的跳法,然而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徐清和會退到她旁邊做這個動作? 他念到第二個八拍,她理應轉身,雙腿卻像灌了鉛。她晚了幾秒,腳步錯亂地跟上,慌亂下踩到他的鞋子。 對不起 她聲音小小。 沒關系。 他語氣平靜,如同面對一個最普通的同學。他提高音量讓同學們重來一遍,大廳內只有他數拍子的聲。謝錦瑤和他錯開一個身位面對面,這次她動作流暢。 她在走位時偷偷看他,很難想象這樣嚴肅的臉、公式化的聲線,昨夜竟那般與她胡鬧。 哎,人不可貌相啊。 下面加上手部動作,她的左手與他右手相碰,她暈乎乎的,忘記他說:只有正式表演那天需要碰上。她在兩人的手舉到半空時,輕輕覆上他掌心。 他手掌溫厚,他們曾無數次在床上十指交握,她閉著眼睛可以想象出他掌心的紋路。 她在最后一次排練時,微微偏頭,極輕的聲音一絲不差飄到他耳中。 晚飯后我去找你。 他沒有不赴約的道理,手指頭刮了下她的手心,算是回應。 謝錦瑤今天沒胃口,她盤算著如何開口,趴在桌上裝死。 那人不知何時來了她身邊。 教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拿著他標志性的灰色保溫杯坐到她身邊,聲音清朗,叫我來干什么? 對呀,干什么呀? 她大腦宕機,有幾個零碎的畫面快速從腦中劃過,她敲了敲腦袋,費力地回想,我不記得了。 我知道了。 他探進她腿心,神秘一笑,你濕了,叫我來干你,對不對? 啊 徐清和已經明sao到這種程度了嗎? 她呆愣地眨眼,這人將她的沉默當成默認,伸進去一支筆。 是她的筆,平常用來標記重點的紅筆,現在隔著褲子玩她的屄。 筆帽一次次刮過凸起的小rou粒,她泄出一聲喘,死死抓著桌布。 他好整以暇,要重一點嗎? 嗯 這不是她的回答呀,她只是克制不住地在喘,可埋在腿間的筆陡然用力。它重重地按壓陰蒂,握住它的那只手手背青筋鼓起,他一下、一下拿著她的東西弄她。漸漸的,他的手指伸進內褲,揉亂了花叢,尋到那一點敏感微微一捏。 啊 她埋在臂彎里發抖,在她待了兩年多的教室高潮。 鋪天蓋地的愧疚和羞恥讓她窒息,可是身體里迸發出更強烈的欲望,卷子被她抓皺了,她一邊慚愧,一邊脫了褲子。 裸著的小屁股被他掌握半邊,他鉆進她桌底,在褲子和xiaoxue的縫隙中,放肆地舔屄。 他的牙齒輕扯yinchun,舌尖抵著蜜豆旋轉,甚至大口大口吞咽yin水。下身遍是他的猛烈攻擊,謝錦瑤小聲呻吟,嗓音能擠出一把水。 徐清和她胡亂扯著他頭發,雪白脖頸盡染桃色,我要死了嗯??! 時針指向六,門口傳來輕微響動,女孩睜大雙眼,狠狠一驚。 門衛從門后探出臉,瞧見是她,笑了,姑娘,還學習呢? 謝錦瑤紅著臉點頭,尾音顫著,準備走了。 門衛不疑有他,叮囑道:注意時間啊,七點封校。 嗯嗯。 門再次傳來響動,謝錦瑤繃不住了,她一刻裝不下去,猶如脫水魚兒大口喘息。 徐清和探出腦袋,笑得挺燦爛,你剛剛差點噴了。 你還說!她氣鼓鼓地瞪他,下次你再這樣搞,我就和你絕交! 在她和別人說話時舔她,他怎么敢的呀? 他露出慣常在床上的笑,因為情欲得到滿足而愉悅,就像冰雪融化。 他帶她走出這個小地方,領著去講臺前。教師的三尺講臺,現在站著光屁股的她。他掐著她的腰撞她,清清嗓子,刻意放沉聲音,各位同學,請放下筆看講臺,看看我們yin蕩的謝同學。 好像真的有幾十雙眼睛看過來,謝錦瑤臉頰發燙,嘟囔:你好壞。 可她濕如水簾洞,沒被玩過的乳尖也硬了。 他叫她:謝錦瑤。 她照常是一聲軟得出水的:嗯? 告訴同學們你的感受。 她嘻嘻地笑,我的感受就是徐清和好大好粗哦,比我在A片里看過的都要大,如果、如果有一天能被徐同學進入,那一定是我的榮幸吧! 她表情夸張,故作欣喜,故意學著日本女孩的說話方式。 她被自己逗笑,咧著嘴,直到那人來推她。 謝錦瑤? 這次他的聲音正常許多。 謝錦瑤猛地清醒。 下身內褲潮濕,是她剛剛做了春夢的證明。 面前男生依然是那高山上不可攀附的白雪,可在她的夢里,他用她手里這支筆讓她快樂。 臉蛋染上可疑的紅暈,她扔下筆,眼神飄忽,我們去逛cao場吧?我有點話想和你說。 路上走得飛快,避他如豺狼虎豹。 就這樣想與他劃清界限? 也是,如果他們的關系泄露出去,她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他這樣安慰自己,蹙起的眉心緩緩展開。 綠茵草地上有學生在踢足球,謝錦瑤站在遠處眺望,cao場邊的路燈拉長他們的影子。她約人出來,不能一直裝雕塑吧?她鼓起勇氣,扭頭看向徐清和,一時怔愣。 天知道黃色路燈照在他臉上,是怎樣的唯美柔和。 徐清和垂在褲邊的手指勾了勾,緊張地吞咽唾沫。他目視前方,站如松,生怕被她發現他的異常。 謝錦瑤很快垂頭,手指絞著衣擺,昨晚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呀? 原來是為了這個? 昨天 未出口的話消失在嗓子眼,徐清和瞳孔緊縮,呼吸一剎那紊亂。 心愛的姑娘主動親吻他,無關性事,無關情欲。 她已經離開他的唇,羞得耳朵guntang,別提了,好不好? 頭頂的視線如日光熾熱,她若此刻抬頭,必撞進他幽深布滿愛意的眸子。她沒有膽子嘗試,放浪形骸是她,羞窘膽怯也是她。 他輕聲說:好。 她的任何要求,他都會應。 抿了抿唇,溫軟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