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與匪
警與匪
司機把車開到半山上的療養院,阿晴和沈翯鋮下車。手里分別拿著一束鮮花和一箱書。 推開病房門,一股刺鼻的藥水沖進鼻腔。 靠在床上的老人眼里有些渾濁,看見推門進來的二人,才漸漸有了焦距。 師父。 哎呀,下次花也不要帶了,多給我買幾本書。 沈翯鋮把一套金庸集放在床頭桌上,里面就三本,也是厚厚的一摞。 師父看了大半輩子的金庸,而且喜歡收集新書,買一次新書就重看一遍。 眼下,快意江湖能讓他多多少少分散一點癌癥帶來的病痛。分次給他帶書也是為了讓他心頭多些念想。 兩人陪老人聊了會兒天。清楚他們還有事要說,沈翯鋮帶門出去。 丫頭,練得差不多了吧。今年之內,那邊一定有動作。 嗯。只是,我現在去和阿鋮住了,這段時間都沒辦法再練習了。 你已經練習了這么多年,熟練程度已經相當高了。這幾天,把剩下要用的東西找好吧。 我知道了師父。 美國那邊的實驗室有消息了。不久會派人和你聯系。 丫頭,阿敖回來了吧。 我看了一輩子的武俠。有些人活著,全為了別人心里的那桿秤;可有些人一直追隨自己的內心。 師父知道你心里有數,對與錯,我老頭子不作評價。 世上的事,哪能那么輕易就分出對錯。 邱剛敖五人去骨灰堂看望阿保。 上過香,他靠著走廊的欄桿,向遠處望去,神色里壓抑著什么。 張崇邦抱著一束鮮花走到還在祭拜的四人身旁。 彎下腰輕輕放下花束。 阿華一腳把他的花束踢飛。 張崇邦頓了頓,走過去拾起,稍微整理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阿新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你有什么臉來見他!滾啊!說完和張崇邦扭打起來。 哎!邱剛敖出聲制止阿新。兩人都停了下來。 張崇邦向他走過去。 他倚著不銹鋼欄桿,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阿敖。張崇邦說道。 你知道嗎?前幾天我們遇上槍支走私黑吃黑,死了八個兄弟,十二個重傷進了醫院。 張崇邦盯著他的臉。 我有聽說。 姚sir也犧牲了。你知道的,他盡忠職守,一直是個好警察。身上中了好幾槍,被匪徒從高處扔了下去。 那真是不幸。 他仍帶著笑,說話節奏始終是慢慢的。 張崇邦不知再開口說些什么。頭點了幾下,說要先走。 不送。 邱剛敖站在武館門前,有人帶他進去。上到三樓樓梯拐角處,耳機里傳來阿華的聲音。 大哥,我和阿強被警察跟了! 他幾乎是立刻轉身往下跑。 搭在鐵扶手上的五指突然彈開。 有人上來了。 昨晚警隊在江邊打撈上來的一局女尸手上發現一枚手表,查了編號,正是屬于此前死于黑吃黑的越南佬。他們去查附近酒店的監控,發現招志強戴著鴨舌帽,推著一個大號行李箱進了電梯。 屋內就剩他們兩個時,?大白鯊對他說,是阿敖。 張崇邦持槍,上到陽臺門口。槍口慢慢滑向門板上的透明玻璃,以此為支點,微微轉動身體,做好射擊準備。 邱剛敖幾乎是一門之隔與他做著同樣的動作。 張崇邦一個閃身,又踢開門。門后空空如也。 旁邊露臺突然傳來發動機轟鳴聲。 他罵了聲cao,趕緊追上去。 邱剛敖被機車服和頭盔包裹得嚴嚴實實,緊身衣勒出精壯的身材。他提車從露臺飛出去,彈跳著落在大街上,疾速駛出。 張崇邦翻出陽臺,松手跳下,滾了兩圈作緩沖。顧不上碰的有些疼的腿,到大街上攔了輛車追上去。 為什么會有警察跟著我們!阿華沖阿強大吼。 阿強只是囁嚅地一個勁兒說著對不起。 阿華在一個路口處跳下車。一會兒機靈點! 他往另一個方向猛跑,一群警察跟上去追,繞路包抄。 跑過四五個街道,他被前方沖出來的警察制住。 你們搞什么啊?抓我干嘛阿sir?我跑步不行嗎? 阿強猛踩油門向高速口沖去。 大白鯊,通知高速口設卡檢查,千萬不能讓他上去。 收費口已經被車堵死,前方已有便衣挨個車檢查。他盡力潛下身子,卻還是被幾米之外的警察發覺。招志強在那兒! 馬上要走到車前,兩個便衣突然被擊中。 發動機轟鳴,摩托車后仰,靠一個車輪立住。邱剛敖握槍毫不猶豫地向對面射擊。 一時間槍聲四起。 一些被需要的原情節..... 然后阿敖有兩個小弟的名字被我記錯了,去查度娘,當時也沒有寫,只好自己編了.....阿彪就是那個扎小辮子的,阿新就是高高帥帥那一個。 后面幾章繼續搞事情啊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