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潛入夜
隨風潛入夜
寂靜無人的夏夜,一瓶瓶酒水澆在喉頭,燈光下一只母蚊子伺機而動,覬覦那蓬勃迸發的青筋,灌酒的胳膊引得它瘋狂煽動半翼,就在下一秒俯沖而下。 啪得一巴掌,一抹蚊子血暈在小麥色臂彎。 涼風吹開了虛掩的窗戶,黑影沿三樓的水管攀爬而下,到了二樓窗口,長腿一胯,皮鞋踩在窗沿上,手臂再一勾,干凈利落地翻了進去。 余玖睡眠很淺,窗臺邊傳來的動靜驚醒了她,睜眼看到了月光下的男人。 噓。修長的食指抵上紅唇,力道不大不小,指尖攜滿微醺酒氣,月光照在男人的臉上透出薄紅,襯出難以言說的頹靡。 余玖有一瞬的恍惚:你喝酒了? 唇齒間呼出的馥郁溫熱渡到他心尖上,姜禾銘淺笑,眉梢卷起一陣溫溫柔柔的風,始終沒能入眼底。 昨夜小樓又東風。他低聲呢喃,指頭沿女人唇縫蜿蜒剮蹭,憶起十三四歲年紀也干過這等偷雞摸狗的傻事,然而心境卻全然不同。 不堪回首月明中。一聲嘆息傳到的彎月上,姜禾銘輕點嬌俏唇尖,今晚有月亮。 唇上泛起酥麻癢意,余玖眉頭一皺,揮開他的手:別來我家撒酒瘋。 你家就是我家。他又摸上去,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下唇瓣:我家也是你家。 和賀東嶼的手不同,姜禾銘的布滿明顯厚繭,從小幫父母做過不少活計,時常握筆的右手更是刻滿滄桑,眼下刮在嬌軟唇上,又麻又癢。 余玖控制去舔的沖動,使勁推搡他。別看姜禾銘一身書生氣,力氣十足的大,撼不動分毫,他不動如山坐在床頭,專心玩弄嬌小紅唇。 指尖擠入了guntang的小口,抵住整齊小牙,輕輕一刮,突然被狠狠蟄了一口,抽出手看,第一個骨節上赫然印著娟秀牙印,和晶亮唾液。 滾開。余玖拼命打發來人,剛坐起來便被大力摜到在床,后腦勺撞到床欄上,這一下將她震得頭腦發懵,疼得半天沒緩過勁。 我不想弄傷你。姜禾銘蹙眉,胡亂扯掉那條格紋領帶,把它綁在床欄和手腕上。 勒進rou里掙都掙不開,余玖徹底傻眼:你要干嘛? 姜禾銘不語,掏出那塊手表,再次耐心地幫她戴好,這塊表花光了我所有的錢,你不收讓我很難過。 麻煩你去醒醒酒。余玖知道這人喝醉酒是什么臭德行,完全兩副面孔。 我沒醉。 為了印證所說不假,他探入睡衣下擺,像尾靈活的魚,肆意游動于細膩的皮膚上,在女孩的低呼中,一下子握住豐盈的乳,酥軟滑膩,經不住喟嘆:寶寶,我好想你。 初三出了那件事,姜禾銘再也沒臉碰她,躲了三年總也躲不過漫無邊際的孤寂,他的心里無人光臨,長滿枯草,當真要枯竭而死。 余玖目光愈冷,聲音如冰錐子直插心窩:姜銘哥哥,我是不是很好欺負?這樣做是不是滿足了你們的成就感和虛榮心? 姜禾銘一頓,收回手,慘淡一笑:別這么折磨我。 那時你全看見了吧。 別說了!姜禾銘氣惱地一把掀開她上身的灰色T恤,蓋住頭臉,只露出一對飽滿微顫的rufang,上面淺淡的齒印和吻痕在月光下朦朧不清。 你要干什么?余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劇烈扭動掙扎。 堆在衣服上的雙峰顫巍巍的晃動,白花花軟綿綿蕩出一圈又一圈乳波,如同暗夜起伏的海浪,浪峰頂浮著兩朵爛漫紅梅,美得令人驚嘆。 姜禾銘癡癡地盯,其實他比誰都要更早領略過其中滋味,起初還是兩座小山包,承了兩年雨露便肆意瘋長,長成現在勾人模樣。 誰敢奪了他的功勞? 上面痕印諷刺不過是為別人做嫁衣罷了,可他不甘心,箍一捧碩乳,豐滿白軟似要溢出掌心,甜膩的和棉花糖別無二致。 好久不見。 你放開我!睡衣遮住視線,余玖如同睜眼瞎,其余感官無限放大,胸口的手又大又硬,指腹和掌心有粗糙的繭,包裹著揉了兩下就把她揉軟了。 姜禾銘總算找回了自信,拇指觸上一厘米寬的粉紅乳暈上,硬熱的繭撫摸細小顆粒,若有似無地刮擦。乳珠硬挺激縮,軟粉乳暈蓬蓬嘟起,紅腫的厲害,一如她的唇,親幾下也會松軟地像塊蛋糕。 唔余玖控制不住地哼了出來。 這里還是很敏感。少女的反應令他欣喜,快速地打著圈摩挲,rutou勃起更甚,顫顫抖動,嬌得不像話。 嗯余玖擺動雙腿,低喊:別碰我!放開我! 真不給碰?姜禾銘輕笑,手指環繞乳暈周旋,輕佻至極,從始至終不去碰發脹的乳珠,以前不是挺著奶子要哥哥揉的嗎? 余玖一窒,心口被針扎過般刺疼,她發瘋似地掙扎:姜禾銘你他媽混蛋!放開我! 怎么會罵人了? 這問題倒是把自己問住了,似是想起什么,他瞇起雙眼,猛然夾住頂點,困在骨節上重重一捻。 啊嗯余玖哀婉地長吟一聲,乳尖傳來的痛射入心臟。 他太熟悉她身上的弱點,撩撥幾下便輕易攻城略地。 余玖絕望地閉上眼,挺動的腰肢快速偃旗息鼓,沉入床鋪,然而胸部卻嬌嬌軟軟高挺,如忠誠的擁躉者效忠至高無上的君主,隨著男人的手指到任何地方。 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你媽一樣sao,怪不得跟別人亂搞。 嫉妒心令人發瘋,姜禾銘惡意羞辱,手指松開那抹紅,俯身貼到被蒙蓋的臉上,靜靜一聽,有輕不可聞的啜泣聲。 姜銘哥哥是溫柔暖男人設,喝酒才會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