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哪樣?(口)
你想我哪樣?(口)
江安妮的話言猶在耳,加上賀東嶼的那瓶水,原本匱乏的想象力井噴式爆發,她自發腦補一群少女諂媚情景,不亞于后宮三千佳麗相互爭寵。 大概耗費了不少腦細胞,余玖只覺喉嚨干渴難耐,隨即擰開了瓶蓋,仰頭猛灌,細弱喉骨起起伏伏。 衛衣上熨帖出豐滿曲線,近在眼前,賀東嶼掃了一眼,長手一夠奪過她手里的水,余玖不妨,瓶口濺出許多,弄濕了胸口處。 他把兩瓶礦泉水放在了乒乓球桌上,雙眼如炬地盯看她。 余玖擦著嘴巴和衣服,兀自解釋:我渴了。 無人答話,余玖見他頭發濕漉漉的,球衣也沒有幾兩布料,說:你要不先回去洗個澡,別感冒了,天快黑了,我也要回去看書了。 除了看書你還會干什么?冷不丁一聲問,賀東嶼用力將她拉到雙腿間,箍住她的臉看了十幾秒,評價一句:你真的很無趣。 其實他說得是事實,不過有些刺耳,再難堪的惡語早前聽過許多,余玖已然麻木,卻也恨他們一面索取一面侮辱。 賀東嶼見她沉默,一擺手:你回去看書吧。 余玖站著沒動,過了兩分鐘,輕聲問:那你想要我變成什么樣子? 沒打算等回答,她深吸一口氣,雙手交叉捏著衣角脫掉衛衣,接著是內衣,裸著半身擠入男人的雙腿間屈膝跪坐下來,向他柔媚一笑:婊子蕩婦還是母狗? 低賤骯臟的字眼蹦出來,賀東嶼難以置信地俯看她,愣怔半晌,虎口掐住下頜將她高高抬起來:你他媽說什么? 余玖不語,就著這姿勢湊上去接吻,像他做過的那些,輕佻地含住薄唇細密舔著,吮著,舌尖再伸出來勾舔上面唇珠。 她掰開下巴上的手,放置在一邊rufang上,引導著揉了幾下,雙手則撫向男人大腿,貼合扎人腿毛鉆進褲腿中,在暗處如蛇般緩慢滑行,于中心匯合,直擊要害。 可一切亂了套。 柔軟掌心包裹著大團凸起撫弄,只揉了幾下便蘇醒過來,像充氣皮球迅速膨脹。 賀東嶼悶哼一聲,下體被伺候得酥麻,心口卻感到異樣,他猛地抓住余玖的頭發狠狠扯開,瑩潤紅唇脫離開來。她蹙著眉頭,雙眼布滿水霧,渙散又迷離地看他,可似乎看的不是他。 不可否認,女人sao浪的表情令他徹底硬了,硬得發疼發脹,猛獸被喚醒,他狠纂住發根用力拉扯,余玖被迫高昂,后腦與地面平行,脖子像要被折斷一般脆弱。 想到自習室她給自己擼的那次,賀東嶼陰沉著臉:跟誰學的? 余玖仍不說話,藏于球衣里的雙手握住巨根,從上至下擼動,包住兩團囊袋揉握,間或合攏收緊給予刺激。 cao。賀東嶼直抽氣,可心里窩著一團火,不善道:你最好沒跟過其他男人。 松開手,女人的頭發凌亂不堪,他給解開馬尾上面的發帶,滿頭黑發在脊背鋪散開來,光看臉就是一單純無害的女高中生,而那層膜是他破掉的。 賀東嶼順著頭發,抬起她的下巴,含著紅唇模糊地說,我不該那么說你,你可能不明白我有多生氣,所有人圍在我身邊歡呼慶祝,說些討好的話,可是余玖,我找了好久,他們里面沒有你。 余玖停下手里的動作,抬眼看他,恢復一貫的冷淡,賀東嶼捧住她去啄吻紅唇,親得她偏頭要逃,叼起下唇狠咬一口,控訴道:你卻跑回宿舍睡大覺。 這算是她做錯了嗎? 她坦白:沒有,只瞇了十分鐘而已。 賀東嶼:以后不準貶低自己。 是你先貶低我的。她說的極小聲。 是我不對。賀東嶼自覺做錯,語氣帶著懇求:對我好點行不行? 嗯。余玖思考一會兒,雙手又動了,竟然鉆進內褲里,毫無阻隔地握住要害。 我說的好不是指這個嘶 話還沒說完,她便低頭隔著兩層布料含住了guitou。 我cao呃賀東嶼震撼地看向襠部的女人,第一次被口,僵在原地,直到頂端被溫熱的吸吮,他滿足地捏住她后勁重揉。 這樣的好處也不是不可。 余玖像含棒棒糖小口輕嘬,口水浸透布料,舌尖抵在上端摩挲,磨得又痛又爽,賀東嶼不滿足隔靴撓癢,撥開她,迅速地褪下褲子,晃著粗長yinjing:乖玖寶,繼續幫我含。 天生就比一般人粗大,顏色是粉白的,青筋明顯可見,完全勃起后,氣勢洶洶地矗立在體毛中,在余玖的注目下,guitou一跳一跳地還往外吐水絲。 快點。男人催促。 余玖別起兩鬢發絲,低頭湊過去,沒了衣服的阻隔,一股雄性荷爾蒙氣息,混雜著汗液味和腥膻味直撲腦門,她尚能接受,張嘴吃進guitou。 好熱。跟進了火爐似的,口里又燙又軟,他低喘,原來這么爽。 余玖費力吞進整個大guitou,兩腮酸脹,含了幾口又吐出來,用指腹繞圈打轉,直到又冒出粘液,伸出舌尖試探地舔了一小口,縮進口腔咂摸出味道,咽進肚子里。再伸過去輕柔地戳刺馬眼小孔,激得男人一陣低喘,她突然裹住吞進口中猛然吸啜。 賀東嶼爽得差點要射,大手探到她身下撈起大奶子粗魯地揉,另一只手順著后腦誘哄:再含深點。 含進guitou往深處吞,吃了近三分之一,腮幫子發酸,她吐了出來,活動完筋骨繼續奮力吞吐。 她吃得淺,最多只能吃三分之二,起初是酥爽的,可越來越不得勁,賀東嶼逐漸忍耐不住,雙手按住小腦袋,挺胯往上一聳,全插進了小嘴里。 唔口中塞的滿滿當當,喉嚨被頂得生疼,余玖忍住干嘔往上逃,牙齒刮到柱身,賀東嶼一疼,按住她往深處狠cao,像cao她小逼似的,粗暴地鞭撻紅唇。 他抱著她的后腦,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力氣愈大,直干到嗓子眼里面,差點吐出來。余玖跪在地上接受口中的橫沖直撞,口舌全麻,只得張大嘴讓他進出得順暢一些。 火熱的roubang在小嘴里極速穿插,一頓狠干后,賀東嶼死死按住余玖對準深喉射精,guntang的濃液四處噴射,幾乎全滑進了喉嚨,被她咽進肚子里。 余玖被干得雙眼泛淚,唇瓣紅腫,口中還吞著半軟yinjing,白精掛在嘴角,賀東嶼差點又硬了,挺腰在濕軟的舌上來回抽動,享受完余韻,終是塞了回去。 咳咳咳余玖趴在地上劇烈咳嗽,眼淚不止,下巴嘴唇都是jingye,賀東嶼連忙抱起她,扯著衣服擦污液,以后我溫柔點。 好點了沒? 余玖嗓子冒火,說不出話,點頭回應。 怎么這么乖,讓我疼疼。他心軟的厲害,不住地親吻眼角和唇瓣。 天空還掛著白絲,沉淪在情欲中的男女,都沒注意到轉動的門把,賀東嶼含住發硬的rutou,余玖昂頭看到了趙柯。 趙柯望著半裸的余玖,腦子頓時空白,像進入光怪離陸的夢境。 最要緊的兩處被男人遮了嚴實,但他還是看到了,握在手心的rufang,白軟碩大,與其上的手形成強烈對比。 賀東嶼很快發現了異樣,回頭看見了來人,趕忙將余玖按在懷里。 你他媽不知道敲門?! 趙柯輕笑:我怎么知道你們會在這里辦事,東哥,有眉目了。 快滾。 cao場上見。 賀東嶼給余玖穿好衣服,我有急事,想要的話晚上再打給我。 我晚上還要學習。 臨走時,余玖拿起自己的那瓶水賽到他手里,賀東嶼一愣,笑說:我會喝完的。 余玖:這就是男人 賀東嶼:誰讓你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