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番外三
關于寧及夏和顧月遲愛情的開始,只有少數人是知情的。 比如說金佑,比如說梁征,再比如說當年在場的所有人...... 寧及夏蹬著十公分的細高跟苦練了好多天才勉強走出個直道來,舍友菲妮托著腮在一旁監督。 挺胸,你得抬起頭來,要不然多沒氣質啊,哎,對對,就這感覺。 寧及夏一屁股坐在自己板凳上,兩個腳各蹬了一下把兩只恨天高甩了下來:累死了累死了,就這樣吧。 行吧,反正就今晚了,咱倆好好表現。菲妮想到今晚的局,興致勃勃的從衣柜里拿衣服朝自己身上比劃。 寧及夏仰在躺椅上思索著今晚應該走個什么樣的人設才能釣到優質的男人。 兩人出現在酒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寧及夏臨出門前不小心把黑絲襪劃破了,大腿側邊裂了道口子,本想回去換,菲妮卻攔住她:這樣也很好看,別有一番韻味。 于是,寧及夏就穿著破了洞的絲襪出現在了顧月遲的面前。 很明顯的,在場的所有商業人士,只有顧月遲入了寧及夏的眼。她搶在菲妮前面坐在了顧月遲的身邊。 老板,我給你倒酒。她熟練的好像夜場的陪酒小姐,臉上的妝容濃烈精致,事業線漏的極其明顯,再配上破了洞的絲襪,要多風sao就有多風sao。 顧月遲冷著臉看著這女人給自己倒完酒后貼了上來,一雙白嫩的手肆無忌憚的放在他腿上。 寧及夏也沒料到自己會這么大膽,動作雖然看起來嫻熟,但手卻是微微抖著的。這男人實在是太好看了,寧及夏覺得自己不會虧。 顧月遲沒拒絕她貼上來的身子以及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手,他把玩著她的頭發,是細心卷過的弧度。 多大了? 20。 做什么的? 學生。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大學生。 顧月遲笑了,皮笑rou不笑的那種。只見他抬起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用一種誘哄的姿態貼近她說:是處嗎? 明明是笑著的,可寧及夏還是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冰冷,淡漠。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好接觸,很可怕。但她卻是睜圓了眼睛注視著他,點了頭。 這回顧月遲真心實意的笑了。他松開環繞著她的姿勢,端起剛剛倒滿的酒舉到她面前:喝了。 預調好的瑪格麗特散發著酸甜的氣息,顏色漂亮的不像話。寧及夏鬼使神差的接過來,一口一口的喝到了底。 乖女孩。他說。 結局如她所愿,他帶走了她。直到身處酒店的浴室她才意識到,今晚她要把自己交出去了。 外面的男人沐浴完正在陽臺上打電話,身上只圍了件浴袍,卻把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寧及夏用浴巾裹好自己,輕手輕腳的出了浴室。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緊接著回過頭去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 按照菲妮告訴她的,此時她應該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但剛剛那個眼神,讓寧及夏頭腦發熱,雙腿不由自主的邁向了床邊。 她靈活的繞到了他的身前,雙手環住他的腰身,不顧他警告的眼神撥開了他的浴袍親吻他胸前的兩點。 先生......她語調婉轉,有撒嬌的意味。 顧月遲迫不得已的掛掉了電話,看著埋首在胸前煽風點火的小女孩,不由自主的笑了。 這就喝醉了? 膽子倒是大。她聽見他這樣說,卻也沒心思去想他說的究竟是哪方面。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燥熱,這個男人的身體好涼好舒服,她好想貼近。 顧月遲從來不是喜歡隱忍欲望的人,面對眼前這個已經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的女人,他給出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但他卻懷疑她說自己是處的真實性了。 他抬起她的一條腿,另一只手探向她的私密處:我要檢查你有沒有撒謊。說完,他的手指就插入了她的rouxue中,僅僅進了一根手指,就被周圍的壁rou緊緊纏繞。 寧及夏眉毛皺起,咬著下唇盡量壓抑下體被入侵的不適感,心里暗罵菲妮胡說八道,這種事情女人怎么可能會爽,明明只有痛感和不適感。 接下來,顧月遲就親自帶她印證了女人做這件事究竟會不會爽。 很久以后,寧及夏回憶初夜的感受時道:主要看是不是器大活好吧。 顧月遲真正進入她的時候,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蒼白著一張臉,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下來沒入發間。 顧月遲是真沒敢相信她真的有那層膜,畢竟她的表現并不想實際上那么純,所以他愣了,任由身下的女孩將指甲硬生生的扣進他的后背。 你輕點。她緩過了那陣痛,用淚眼婆娑的眼神乞求著他。 有用嗎?并沒有。這樣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性。 這是顧月遲最瘋狂的一夜,翻來覆去的折騰著這個剛經人事的女孩,他真實的帶她領略了一把性欲世界。 女孩變成了女人。 她終于體會到女人在性事中的快樂,感覺快要死掉了。 顧先生,您能帶我進娛樂圈嗎?她在極度疲累中盡量保持清醒問出這句話。 顧月遲毫不意外,費盡心思爬上他的床的,哪個不是有利可圖?他深知娛樂圈的水有多深,他本來可以輕松的答應她的要求,但他最鬼使神差的開口:不能。 美麗的東西應該藏起來才對。 而且這美麗的小女孩是屬于他的。 過了有一個多月,梁征才得知顧月遲身邊出現了一個女性生物,硬要他帶出來給他見見。 那會兒,寧及夏正在生顧月遲的氣,卻又不敢表現的很明顯。只能在一些小事情上給他使絆子,比如偷偷把洗面奶擠到他的牙刷上。 顧月遲看在眼里,一笑而過。 小女孩嘛,總歸是要調皮一點的。 梁征見寧及夏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挑著果盤里的櫻桃吃,低聲問他:你怎么著她了? 顧月遲看了她一眼,身子向沙發上靠了靠,平淡的說:一個月沒讓她去上學,可能生氣了。 梁征暗暗吃驚,我cao,一個月!這是什么禽獸能干出來的事。 怪不得上一個月無論誰約顧月遲都被拒絕。 梁征打量了寧及夏幾眼,除了長得好看也沒什么特別之處,怎么入了顧月遲的眼呢? 后來,寧及夏狠狠的讓梁征知道了她的特別之處。 特別能作,特別恃寵而驕,特別仗勢欺人。 祖宗啊,我真不知道顧月遲去哪了,你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 寧及夏堵在梁征的辦公室門口,叉著腰,一副你要是不告訴我實情我不可能讓你走的架勢。 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你打。 梁征在眼神威逼下撥通了顧月遲的號碼,他心里默念著,千萬別接,千萬別接。結果不出兩聲,那邊就傳來顧月遲的聲音。 寧及夏搶過他的電話就掛了,然后扔給他氣呼呼的離開了。 兄弟,好自為之。 那晚寧及夏住在了金佑家,手機關機,斷絕了所有聯系,硬拉著明天還有早課的金佑喝了一宿的酒。 迷迷蒙蒙在地上睡了過去,醒來卻躺在了床上,顧月遲家的床上。 男人就坐在床邊,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活像座冰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寧及夏賭氣的背過身去,還哼了一聲。 誰給你的膽子在別的男人家過夜。身后傳來危險的聲音。 那一瞬間,寧及夏有點委屈,眼眶都紅了,卻硬憋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是我的自由,我愿意在誰家過夜就在誰家過夜。 你還有理了是吧。顧月遲強硬的翻過她的身體,兩人面對面,然后就看到了她的眼淚。 哭什么?他有點不知所措。 在他印象里,除了破她處那次她從來都沒有哭過。 你是不是要趕我走了?她哽咽的問,眼眶紅紅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誰告訴你的?他問。 她覺得顧月遲在逃避回答這個問題,她心想,這有什么好逃避的,如果真的膩了她,換了就是了。結果心里更難受了。 我就是知道,你不接我的電話卻接梁征的電話,你嫌我煩了。 在她近乎撒嬌和撒潑的語氣中,顧月遲似乎聽出了要被拋棄的感覺。不接電話是因為他當時因為工作在氣頭上,怕不小心把火氣撒在她身上而已。他心尖發燙,軟的一塌糊涂,安慰她說:沒有。 那是他最寵她嬌慣她的那一年。 寧及夏深知顧月遲有多優秀,所以每當有女人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會暗自評判這個女人能不能配得上他。 她不擔心有人會把顧月遲搶走,她只是害怕他身邊站了一個合法的人,這需要她離開。 于是,她真的離開了,在他們訂婚的那一天。 明明手里的積蓄很多,多到花不完,她卻還是不知道該去哪里。 顧月遲發現寧及夏離開的時候愣了,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的小姑娘會走。他計劃了自己的婚姻,可他沒計劃趕走寧及夏。 婚姻是無關緊要的,他顧月遲可以為了一己私欲放棄費心經營了幫個月的計劃。 只不過還得費心的是,小姑娘需要哄才能回來。 寧及夏是在列車上被找到的,她本想去南方看看國寶大熊貓,卻被強制帶下了車。下車時還嘟囔著:大熊貓啊大熊貓。 結果沒看見大熊貓的遺憾被一摞紙給消滅了。 品牌專利?她坐在他腿上眼里亮晶晶的看著他。 對,你的品牌,喜歡嗎? 顧月遲摩挲著她大腿的細嫩皮膚,緩解這幾天的欲念。 喜歡。她興奮的說。 他笑著問:以后還跑不跑了? 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