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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遠近知名的大善士,龍虎堂主居然是一統教教匪!” 寧馨急道:“一統教曝光,你們還不快走!” 任飛帶著鏢局子眾人,立刻一哄而散!這時,黑妞一聲呼嘯。她娘家扯旗的,來了兩百多人,一百五十萬兩,足足九萬多斤,沒多久,化整為零,就全搬光了。 赫!每人平均搬了四、五百斤。 乖乖,偷兒全成了大力士啦!凌玲問黑妞道:“你娘家人,真了不起,每人四、五百斤,這騾子馬也馱不動啊,他們居然一下子搬光了!” “嘻嘻!鼠有鼠路,賊有賊路!你以為銀子他們都搬走啦?其實仍然全在這個山上藏著呢!” “那他們藏在那兒?不怕被人發現嗎?” “他們得知咱們在這兒行動之后,早在這片山上,挖好了藏銀子的洞了,每人挖十幾個,一個洞里埋幾十斤,就是偶爾被人發現,也不過損失一兩個洞呀!然后他們再回來,一次挖一個帶走,要不了多久,就全帶光啦!” “真是隔行如隔山!” “走吧!回去以后,要看你哥哥號召山西各俠士,征討一統教啦!” 再說,這群保鏢的,到了龍虎堡之后,除任飛之外,其余的人全沒有來過,都仔細打量這座龍虎堡!原來這龍虎堡,就建在長治縣不遠的大道旁!門兩邊種了八棵龍爪槐!門口一邊一個石獅子,還有上馬石、下馬石。 對面是座八字影壁,兩旁一溜系馬樁。 朱紅大門上方,一塊橫匾是“龍騰虎嘯”!門框上掛的是木雕金漆對聯!上聯是:龍騰天上行云雨,下聯是:虎嘯山崗起異風!這就是遠近馳名的“龍虎堡”!提起這“龍虎堡”,真可說名震北五省,老堡主任吾非、任吾行兄弟,不但家傳武功蓋世,而且是遠近馳名的大善士!不但家有良田千頃,而且附近幾縣之內,還開的有綢緞布號,糧棧錢莊,真是富賈連城!這兄弟二人,明著真是冬施棉衣,夏舍湯藥,施棺助葬,捐糧助賑!真是遠近知名的大善士。 可是在暗中,卻是廣交綠林黑道人物,家中廣建夾壁墻,地窟、地道、藏污納垢,成了黑道人物的逃捕藪!一統教看中了他兄弟二人,由飛燕宮主出面拉攏。 當然,一個既好金又好色的黑道大豪,那能逃過一統教的美色攻勢?還不是一拍即合,成了飛燕宮主裙下之臣!當初,一統教把“龍虎堡”、“風雷堡”、“河洛大豪”,均封為舵主,分掌北五省黑道,為“飛燕、玉環”二宮所轄!后來因為河洛大豪符北州,天生異稟,陽物奇大,為飛燕宮主獻給了老妖,老妖痛快之余,成了北五省總舵主。 任飛帶著他們,見過堡主之后,任吾非叫他們下去休息,叫管家安頓住處,單把任飛留下來詢問。 任飛把經過情形,向他稟報的詳詳細細。 任吾非一想,不對呀?教里曾有緊急通知,叫他派人暗中保護,一定要使這趟鏢,安全送到!教主怎么又派“離恨宮”的人留鏢呢?何況飛燕宮主出事后,通知上說由“未喜宮主”接掌啊!忙問道:“你怎么能確定她們真是一統教的?” “她與侄兒對答教中切口完全相符!” “飛燕、玉環兩宮使者,跑了很多,這種切口恐怕早已外泄,光切口已不足為憑了!” “叔父,當時他們幾位堂主也曾暗中提醒過我,她發現之后,立即亮出了‘宮主玉符’,擲給了‘京華堂主’,等他仔細看過之后,交給了侄兒,侄兒玉符一入手,就確定了對方是真的,絕不會假!” “你憑什么敢這么肯定?” “叔父,您忘了,有次我給您請安時,正趕上飛燕宮主也在您這兒,您為我引見,過去我從沒見過宮里人?見她那么年輕,我不信,她就拿出玉符給我看,我說用塊玉隨便刻刻就是玉符!” “她笑著把玉符交在我手上說:“像這種萬年溫玉,天底下誰能仿造?”我才知道宮主們的玉符是用溫玉刻的!當京華堂主把玉符一交到我手上,我就發覺是塊溫玉,您想,她還會假嗎?” “這離恨宮我到現在也沒聽說過呀?” “叔父,那許是通知還沒到!” “不可能!飛燕宮主傷重致死,第二天通知就接到了,同時未喜宮主代替飛燕宮主,也是第二天就接到通知的!” “您說這離恨宮主有問題?” “靠不住!你把經過寫份急報,我馬上發至總舵!” “怎么?您現在上報還得經符北州轉呈!” “赫!誰叫你叔叔jiba沒他大呢!” 河洛大豪符北州,一見來報,幸好未喜宮主就住在他府上,忙呈了上去!未喜宮主一見,立感事態嚴重,損失一百五十萬兩銀子事小,一統教不但機密盡泄,而且對方還有溫玉符,這問題可大了!馬上去見教主!原來,一統教主一向行蹤神秘,除四大弟子之外,誰也不知她的行蹤,她從周奎府回來,就住在洛陽,一者注意北五省動靜,再者就是等符北州為她找慕容逵那條驢鞭、馬陽,怕一不注意,那個慕容逵又溜了。 未喜宮主見了老妖,忙呈上龍虎堡的那份報告。 老妖看了,也大吃一驚,道:“咱們對手中,真有能人,不但把咱們一切,摸得清清楚楚,就連溫玉符也全出現了假的!“前次玉環跟我說,發現對手自稱是老盜墓賊,后來飛燕被個野丫頭斷了一臂,氣竭而死!現在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了!” “誰?” “可是這個人據我所知?已死了一百多年了!難道傳言有誤?” “師父,到底是誰?” “百變神魔的師父!” “百變神魔的師父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呀!” “真奇怪,人還有沒名沒姓的?” “這人原本是個盜墓賊,比朱無璋還早,不知在那個皇墓中,得了部密笈,練成了絕世神功!” “這家伙,是正是邪?” “亦正、亦邪,好惡由心!而且千變方化,從不以真面示人,百變神魔就是他的得意弟子!” “師父,難道真是他跟我們作對?” “一百多年前,我就聽說他死了!連他徒弟百變神魔,也都死了四五十年啦!這事真叫人猜不透!” “師父,那咱們以后怎么辦?” “威遠復業,這是條線索,你騎我汗血馬立刻進京去,看看威遠的動靜,前次我叫桃花、梅兒姐倆去處理寶通那個混蛋,又被這老東西擋了,還把桃兒處置了,你也去寶通看看,可別伸手!看回來,我再作決定!” 這未喜宮主騎著汗血寶馬,連夜趕向北京。 岳浩然他們在京里,有丐幫傳遞消息,知道凌玲等劫鏢成功,想一統教必然來京窺探,除叫大家提高警惕外,一切照常工作。 他自己沒事,不是調教小威練功,就是一個人跑到花子窩跟虎頭他們這幫化子,喝酒聊天。 威遠鏢局顯得安靜如恒。 這天,午飯剛過,來了位打扮入時的少婦,前來投保。 譚威同岳浩然親自接待。 少婦問道:“那位是威遠總鏢頭?” 譚威道:“本人便是!女客倌投保什么?送到那兒?” 少婦道:“我有箱珠寶,想請貴局保到洛陽!” 譚威道:“這條路雖是通京大道,可是近來很不平靜,夫人好不好問問別家?” “你們北京只有五家鏢局子,另外四家正為失鏢,被挑保的妥求賠償損失,鬧得焦頭爛額呢!” “你既知道這條路不好走,要是銀子,我們還可以在北京收鏢,由開封總局結兌現,您這珠寶可就難辦啦!” “你們鏢局子大模大樣的開張,難道不顧鏢行規矩,見鏢不保嗎?” “夫人,不是我們不保,是您這東西太珍貴了,萬一出了事,我們賠不起!” “難道一點商量的余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