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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沒發(fā)現(xiàn)江湖將有大變!” “在感覺上,江湖好像正在動蕩,濁浪滔天,可是我在到處察訪,卻又平靜如水,安定愈恒,難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岳哥哥,你知道我是義父唯一的衣缽傳人,這幾年為了找你,跑遍了大江南北,當然也偷遍了黑道大豪!” “對!你青出于藍,比魚叔還高,這幾年,日走千家,夜盜百戶,必成了腰纏萬貫的小富婆了,我這回可娶了個‘聚寶盆’,這輩子也不用要飯了!” 說著,就接著黑妞親嘴嚼她的舌頭。 黑妞被他吸吮得混身酥麻,忙把他推開道:“去你的!誰是小富婆?我現(xiàn)在一文不明,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以后吃定你啦!” “唷!你偷遍了天下,會一文不明?誰信!” “你可知道,扯旗門中之人,必須要偷富濟貧!” “那你們不都成了江湖大俠客了嗎?” “你知道,古伯伯生前,是多么方正之人,我義父要不是光明磊落,能跟他結交半生,交稱莫逆嗎?” “恕小夫失言了!” “岳哥哥你也是江湖人,當然知道,江湖是把傘,準吃不準攢!” 岳浩然被她堵住了嘴,可是手卻不閑著,開始在她身上,上下不停的游走。 黑妞被摸,不住的咭咭、咯咯的連喘帶笑!這一來,更使岳浩然得寸進尺,脫去了黑妞的褻衣,甚而連肚兜也全扯掉了,現(xiàn)在她已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了。 岳浩然的兩只手由雙玉峰,而游蕩中原,直下羽毛河,一探胡康河谷。 他的手,動作雖然輕得像羽毛似的。 可是黑妞卻如遭雷殛,混身顫抖不已!口中還不住的依依、唔唔的哼著,身子不住的扭動、直挺!真使她感到酸、麻、sao、癢、酥五昧俱全。 接著她轉(zhuǎn)身握住了岳浩然的丈八蛇矛。 哇!真粗,一只小手沒握過來,然后兩手握著一量,三把還剩了兩寸多。 “岳哥哥,你這只可真是‘天字號’!比驢圣還要大,以后你別再叫‘追風丐’了,改個名叫‘蹇龍公子’吧!我遇上你,這輩子不知道要‘死’幾萬回!” “什么叫‘蹇龍公子’?” “哎呀!連蹇龍你都不知道,人說龍性最yin,什么都污,它污了馬生了叫龍駒,污了驢就叫蹇龍,要污了野雞,生了蛋。一年入地一尺,四十年起蛟,是龍王的反叛!” “哦!怪不得人家說真龍?zhí)熳樱瓉硎钦f皇上跟龍一樣的好色!” 逗得黑妞“嘻嘻”一笑!岳浩然接著問道:“你怎么認為我這寶貝是‘天字號’呢?” “人家見多了嘛!從沒看過你這么大的!好!這句話聽在岳浩然耳朵里,真如澆了瓢冷水,那根丈八槍,當時軟得跟面條一樣,垂了下來!冷笑道:“叫花子雖窮,可也不想媳婦帶軍“綠帽子” 當嫁妝!” “哎呀!你想那去了嗎!給你看!” 說著,黑妞就把左上臂送到了他面前。 岳浩然看到了鮮紅的“守宮痧”,卻有意逗她道:“哎呀!不得了,店里臭蟲這么多,把你臂上叮了這么一大塊,快叫伙計給換間房了!” “你胡說什么呀!這是‘守宮痧’呀!” 岳浩然裝著不懂,問道:“什么叫‘守宮痧’呀?” 守宮痧乃是證明處女的貞節(jié)。是把守宮——也就是壁虎的血,點在處女身上,就會出現(xiàn)像珠砂痣一樣的紅點,只要不破身子,永遠鮮艷光華,可是一破了身子,就自動消失不見了,這是托你前義父給我點的!” 岳浩然仍在嘔她道:“別像蒸饅頭一樣,點的紅點吧!” 說完,用舌舔舔頭子,還用手擦了擦,道:“是真的呢,我老婆是原封貨!”接著念道:“本夫燈前親自驗,守宮一就色如霞!” 然后就哈哈大笑,摟住黑妞又親了個嘴。黑妞氣得抓住他的二先生,狠狠打了一巴掌。 岳浩然被打得“哎唷哎唷”直叫,道:“誰叫你剛才說,經(jīng)多見廣’來著!” “誰說我經(jīng)多來著?我不過看得多罷了!” “你一個女孩子,怎會對這話兒看得多?莫非每天去澡堂子調(diào)查過?” “亂講!你可知道我們門里的規(guī)矩?” “當然知道,賊不走空,莫非偷不到東西,摸人家那話兒一把,也算得手?” “去你的!”黑妞在被里又要打!岳浩然忙抓住了她的小手道:“難道不是?” “岳哥哥,我們正式扯旗門中人,是有五不偷!” “那五不偷?” “吉不偷、兇不偷、清不偷、善不偷、偷過不再偷!” “怎么叫吉不偷?” “人家有喜事,或娶或嫁,或生子壽誕,起造搬移,正在吉慶頭上偷他,觸他們霉頭,是缺德事,不能干!” “什么叫兇不偷?” “人家若有顛沛之事,或生病,或居喪,或遭橫禍飛災,正在急難之中,再偷他豈不是雪上加霜!” “嗯!有道理!那什么叫清不偷呢?” “所謂清不偷,仍是對清官廉吏不偷,你想,凡是清廉官吏,必定愛民如子。再者,他的奉給也不過只夠糊口,往往兩袖清風的官吏,連罷官回籍的路費都沒著落,當然他身上也摸不到油水。” “倘若偷了他的府庫,他不但要罷職丟宮,還要坐牢!要再換個貪官污吏來,豈不苦了這一方百姓?” “嗯!盜亦有道!那善不偷呢?” “我們的宗旨。本就是偷富濟貧,而善士,正是作濟貧的工作,他是經(jīng)常在作,我們?nèi)粼偻邓?使他感到行善反遭惡報,要是從此一狠心,不再行善了,那豈不坑了這一方的窮人,作了太孽嗎?” “好!那偷過了為什么不再偷呢?” “你想,被偷過的人家,是必加強防范,所謂‘賊過關門’,把值錢的東西加意收藏,增加下手困難,何況我們偷他,職在懲戒他的貪婪跟為富不仁,一次也就夠了!” “沒想到偷兒還有這么多講究呢!剩下還有什么人家好偷?” “當然有,像貪官污吏,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以及坐地分臟的黑道大亨!” “很多贓官我怎么沒聽過被偷呢?” “偷貪官,多不在他任上下手!” “為什么?” “你想,小臟官要在任上失盜,必定逼著衙役給他破案,同時更加狠心的搜括,豈不加深了百姓的痛苦?” “要是大臟官,他會逼地方官破案,不然他會參奏地方官捕務廢弛!地方要是清官,豈不為這事壞了前程?” “那什么時間偷他們?” “在他們摟飽了,回籍當寓公的途中下手,這樣一來,地方官就可以不再賣他的賬,作個懸案了結!” “那對為富不仁的土豪、劣紳呢?” “對他們平常也不輕易下手,因為他們失了盜,會報到地方官屬,地方官要被不了案,追不回臟,他們仗著財勢,會越衙上告,也會影響地方官的前程!” “那什么時候才下手呢?” “荒年!在大家沒飯吃的時侯,狠狠的摸他一把,散給窮人,他們就不敢逼官屬了,那是怕饑民反了,毀了身家!” “剩下的只有坐地分臟的黑道大豪,平時戒備森嚴,難道你們敢向他們下手!” “正是!那正是我們最佳的下手對象!” “怎么會?” “岳哥哥,你不知道,這些黑道大亨,平時養(yǎng)成了自尊自大的心理,以及沒人敢向他們下手,同時那些家人護院的也不過二、三流的身手,根本不在我們眼里。” “所以這些人最好偷,何況他們失了盜,為了面子,還不會喧嚷,只叫下人們暗中調(diào)查,可是我們偷了他們之后,最少也要出去幾百里或幾千里才消贓,他那兒去找?” “這么說,幾年來你全偷的黑道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