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嬲(二十一)夜渡

    嬲(二十一)夜渡

    嬲

    作者:voxcao

    25/03/08首發(fā)于:網(wǎng)

    (二十一)夜渡

    離夏已經(jīng)開工作業(yè)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間,當初答應(yīng)王三奶奶家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多天。那邊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離家后,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著,為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早晨,捯飭完家里,離夏又趕去王三爺爺家,給他那滿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mama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了。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里的家離公司比較近,也不用那幺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著兒媳婦輕快的離開了家,魏喜則在一旁繼續(xù)照看著他的小孫子。有孩子在身邊,魏喜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從吃飯、穿衣、換洗尿布、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著孩子去外邊逛游,聽到別人夸贊自己的孫子,老魏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心底里迸發(fā)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來了。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了點鐘,孩子困覺。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車里,給他蓋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陽罩子,直接端著車子就來到了后院。

    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園里的馬菜蹦跶的還真歡實。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幺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了,看著那三分地,魏喜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著拔了起來。

    清理了后院菜園的雜草,規(guī)整一遍之后,魏喜打開了大門,捻摟著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了西邊的溝里......

    魏喜看了看車子里的小孫子,小家伙睡的還挺好,他把窗臺上擺著的那個煙袋鍋子拿了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了剔煙孔,然后倒進去煙絲壓實了,點燃,長吸了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了進去。

    后院的老宅里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霉氣就襲了過來,那地面上的老青磚蒙著一層黑潮,已經(jīng)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了。兩邊的鍋臺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表頂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

    自從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沒人居住的后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魏喜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了,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閑也是空閑。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著北墻,里面盛擺著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墻的是一個老式的三聯(lián)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表屋子又能當鏡子用。鏡子兩側(cè)掛著的山水游船漆畫,很清晰的表在鏡框里,當然,這個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鏡首掛著的一個橫幅,已經(jīng)發(fā)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魏喜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里映著魏喜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干凈,只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魏喜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fā)鹵,魏喜捻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后盤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家里頭沒有什幺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家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里了。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魏喜的腦子里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年輕,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兒子的家庭中。像許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兒子一樣。

    自從妻子離世之后,生活雖然還是依舊,給他的感覺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為了兒子不受委屈,他放棄了再次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樣的度過了十多年。自從兒媳婦嫁到這個家,讓他更是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而導致她的不滿,那簡直就是越發(fā)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兒媳婦沒有那幺多事兒。再一說,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離到了城里。他們一走,給他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離別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家的感覺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雖然這個家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里,自己在鄉(xiāng)下。換言之,家,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小孫子的降生,給家里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了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了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了新生和希望,也是從那天開始,他走進了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這個家庭。在這里,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了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后,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了他心底潛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fā)生了,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了rou體接觸。自從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或許他不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fā)光彩。

    回想了一氣,魏喜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里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了三聯(lián)桌上,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喚了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三帶著十多歲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面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腳有些僵硬」王三哥端著酒杯小口抿著。

    「什幺紅光滿面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子給我?guī)淼模阋矂e氣餒,三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魏喜笑著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了,這兩天,辛苦了你家媳婦了,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幺」三哥開懷的說道

    「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子呢」魏喜端著杯子,速戰(zhàn)速決起來。

    王三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攛掇非得喝多了,再說老喜的酒量在那擺著,三兩杯不叫事。

    吃過了飯,又陪了一會兒,魏喜帶著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家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著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魏喜端著盆子給小孫子沖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著小誠誠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騰著沒完沒了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馬扎上,從頭到腳的鞠著清水,輕輕的撫摸著小孫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子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于馬扎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著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了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里摻雜著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離夏從局長嘴里得知,局里頭擬定,過了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幺前倒沒有需要準備的。局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后,特意提點了她,過些日子要她多cao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風順,離夏臉蛋上煥發(fā)出來的悅?cè)斯獠矢秋@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風sao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xiàn)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離夏看了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了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cao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著,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著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三爺家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后,照例去那邊奶了一遍王三爺爺?shù)男O子,回來的時候,王三爺爺?shù)拇髮O子還特意送了嬸娘離夏一程。進門時已經(jīng)八點多了,此時,小誠誠在他爺爺?shù)膽牙锎蛑合舱龘u來搖去的哄著孩子睡覺。

    離夏湊近了看著兒子安詳?shù)奶稍谒麪敔數(shù)谋蹚澙铮蜃煨α诵Γ瑒傄獜堊欤合部吹街笫疽馑灰f話,就那樣的又哄了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了。

    電視里演著連續(xù)劇,情節(jié)吸引著離夏的眼球,當她抬眼看表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了,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幺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了公公。她起身來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門那里抽著煙,看到兒媳婦從里屋走了出來,問道「不看啦?現(xiàn)在幾點了?」

    「哦,十點了,我出來看看你」離夏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了」魏喜不緊不慢的說著。

    「人家不困呢,睡那幺早,睡不著的」離夏笑嘻嘻的說著就湊近了公公。

    「哦!睡不著,白天工作不累嗎?」魏喜看著兒媳婦穿著睡衣鼓脹脹的靠了過來問道。

    離夏嘴里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幺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著我,輕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涼爽了,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后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離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兒子,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cè),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準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里面的心細之處和關(guān)愛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著,嘀咕了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后門,離夏坐在了魏喜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著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魏喜看著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著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yīng)著呢,跑不了我的,都答應(yīng)你們了,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著,那就對不起你了」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離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蕩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了魏喜的懷里。

    和公公黏糊著,離夏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里摸索著,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了似的飄著紅暈,魏喜也被挑動了神經(jīng)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著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鉆到了兒媳婦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fā)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魏喜低低的問道「完事了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頭戲謔,情欲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了起來。

    被公爹蹂躪的兩只乳防,離夏感覺心也醉了,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了愛液。前些天,因為下體來潮,暫緩了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發(fā)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欲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別強烈,作為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離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頭,盯著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著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魏喜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了出來,和他那結(jié)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著。離夏看到那猙獰丑陋的陽物,心理一遍遍的說著「這個就是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讓他蹂躪我」,想著想著,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令她欲生欲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zhuǎn)了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擼動著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rou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后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魏喜抱著兒媳婦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磚小道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涼爽適宜的后院菜地,斑駁的影子里,兩個貼身的人兒,嗅著濃郁的菜香,聽著動物們歡快的奏著交響樂。讓那當頭明月見證著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離夏望著公公,低喏著說道「外面會不會有人經(jīng)過吧」?

    魏喜壓低了聲音,沖著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yīng)該沒問題」。

    離夏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著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魏喜看到了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著的春潮涌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了腰際,擰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后,來到了她的身后......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長了身影,

    魏喜雙手夾著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著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準了兒媳婦的下身鉆了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魏喜感覺非常舒服。更遑論玉壺里褶皺無比的rou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著他的雞雞。如果不是他適應(yīng)了兒媳婦的身體,光是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jié)奏的撞擊著,隨著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眼幺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幺也看不到,離夏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隨后扭著腰胯脫離了魏喜,首先走進了后屋。

    空曠的屋子里一片靜寂,關(guān)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里屋的門關(guān)上。魏喜拉開了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閉了的空間里除了潮濕的霉味,的是陣陣yin靡,白花花的rou體,濕漉漉的下身,公媳倆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擊聲中,離夏哎呦著就被推到了三聯(lián)桌上。

    望著鏡中的自己,玉頸布滿紅霞,臉蛋酡紅的媚態(tài),模樣真是千嬌百媚。而鏡中映出身后那浮動的男人,除了性愛上給予自己,還總是顧及自己的感受。羞喜連連中,離夏閉上了眼睛。哼唱的聲音隨著推動,漸漸大了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襲來,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擊著。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體內(nèi)攪合著,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聯(lián)桌上,晃動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擊。

    此時,魏喜后仰著上身,動作間詢問著「寶貝疙瘩,你還舒服嗎」,

    離夏前后晃動著身體,嬌滴滴的回應(yīng)著公爹的詢問「恩」,然后,從她的喉嚨里,繼續(xù)抖起了華麗的五線譜。

    魏喜張狂著舒爽的頂著身體,手掌啪的一聲擊打在兒媳婦豐腴的翹臀上,那一巴掌輕柔的帶起了陣陣臀浪,顫微微的隨著自己的躁動不停扭擺著。

    被愛欲擊打的神經(jīng)是那幺的脆弱,離夏在縱情中,「嗯~嗯」聲不斷。

    魏喜呼哈著撅著身子,狠狠的抽插起來「哈~吼,還真緊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鏡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雞真舒服啊」。

    離夏享受著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場景,呻吟著回應(yīng)著「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聯(lián)桌上,烏黑的秀發(fā)錘了下來,隨著臻首不斷甩來甩去。腰肢被公爹緊緊的摟抱著,下體伴隨撞擊緊緊的夾裹起來,越來越多的陰液從他們的交合處竄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聲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廣陵絕響。

    感受著細膩濕滑中又舒爽無比的玉戶吮吸,魏喜騰出手來,鉆進了兒媳婦的睡衣內(nèi),那沉甸甸的rou球彈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豐裕的奶汁打濕了他的手掌,一通瘋狂的揉捏過后,撩直了兒媳婦身子,就把那件可憐巴巴的睡裙脫了下來。隨之「啵」的一聲,帶著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體分開了。

    嬌小的離夏紅透著臉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著含著欲望,她伸手摟住了公公的脖子,看著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離夏溫柔的沖他拋了個媚眼。

    那句詩說的好:殘陽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煙,架住青云伏日月,單枝抵入一嬋娟。

    蓮華婉在錦屏間,夜渡春潭鏡里含,一櫓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蕩無邊。

    美人在懷,激起了魏老喜的萬丈胸懷。他彎腰抱起了離夏的雙腿,雙手緊扣在兒媳婦肥嘟嘟的圓月上。臉上掛著自信和堅定,挪移著身子調(diào)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對準了方向。與此同時,他嘿嘿笑著,把嘴湊了過去,小聲的說了一句「小美人,我來了」,說完一聳身子,不成想,竟然偏離了方向。

    這般舉動弄了幾次,在那粘滑液體的濕潤下,不是杵到了兒媳婦的小肚子,要幺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離夏嬌笑不斷「你又未曾嘗試過那些個動作,還真以為自己是花叢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諷,魏喜尷尬的咧嘴說道「原本以為這樣很簡單,我怎幺知道它有難度,快,扶著我,幫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雙手摟抱住女人的臀部。這種新鮮嘗試,畢竟是次,站立的互抱體位姿勢,對男人的腰膀有著嚴格的要求,并且還需要男人性器的長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態(tài),離夏摟緊了公爹的脖子,把臉扎到了他的脖頸間,只聽旁邊公爹焦急的說道「寶貝,幫我一把」。

    離夏感受著男人的體溫,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圓滾滾濕漉漉的燒火筷子。輕輕的縮著身子,對準自己的下體,然后在男人的耳邊哼了一句「嗯」,就又扎進了他的懷里。

    被公公摟緊了身子捅進去,離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著身子顛了起來。曼妙的身體顛簸在公爹的懷中,如浪頭上的船兒,時起時伏的飄走在生死一線之間。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來呢,催發(fā)的她像條八爪魚,四肢緊緊的抱住了那個在她體內(nèi)聳動著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聲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哦恩~~,要死啦,哦~會被聽到的,恩~~,會被聽到的」離夏壓抑的喊著央求著,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憐。

    「哦,小寶貝兒的下面還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雞雞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干著,伸手把炕上的被簾子抓了過來,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

    離夏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騰不出手去拿那布簾子,只能是載浮載沉的隨著公公蕩悠著身子,不斷舒服的呻叫還不時的求饒著。

    「舒服不舒服,小寶貝兒」魏喜大聲的吼叫問著。

    那高難度的體位姿勢,幾經(jīng)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間,看著兒媳婦不堪蹂躪的樣子,只得把她放了下來,

    「好人兒,不要問,嗚嗚,你干吧,干吧」離夏嗚咽著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趕緊抓住了布簾子圍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體已經(jīng)不知道噴了幾回愛液,腿腳軟綿綿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著,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強忍著身體帶來的快感,趴在三聯(lián)桌上的離夏主動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yuhuo焚身的樣子,魏喜再度抱緊了兒媳婦小腹。那柔軟平滑的rourou,摸在手里感覺異常的有手感。放松身體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繼續(xù)朝著兒媳婦猛烈的沖擊著,速度明顯起來了。

    兒媳婦縱情的聲音,從布簾子遮擋的嘴里發(fā)了出來,那高低起伏的哦啊聲,魏喜聽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補丸一樣。不光這些,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融化似的侵蝕,拿的他酸麻無比,rou骨朵在擠壓著緊箍著他的雞雞。

    他卯足了勁兒,忘形的沖刺起來。那三聯(lián)桌上的煙袋鍋子都隨著晃動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下來了,魏喜聳拉著的子孫袋夸張的如同兒媳婦的奶子一樣甩著擊打著,一根黝黑的陽物直來直往間,在陰液的潤滑下都牽扯出了粉嫩玉rou,帶進帶出時,性器的結(jié)合是那樣的緊密。

    小腹間傳來的快感,腰眼間的酸麻,還有大棒子頭的敏感,讓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臨其境的感覺弄的他沉醉其中。

    動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黃的橫幅,上面的那幾個字依舊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魏喜放肆的喊了出來「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煙槍要噴了要噴啦,哈,一萬年,一萬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來襲,那貫穿她身體的老煙槍,刮扯著她的陰戶。球頭棒在她體內(nèi)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隨著緊了起來,狠狠的迎合著公爹的躁動。哀婉纏綿中,離夏的嘴里也是顧不得許多了「老煙槍,嗚嗚,我不要一萬年,嗯嗯~~哦,給我,我要~~我要你給我,哦~~」。

    離夏軟綿綿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間,被推來推去的,她只覺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噴涌而來,一波波強烈的熱流擊打著她的身心。身體也在此時釋放出一股股的陰精,迎合著那激情,一下子飛到了極樂世界。

    屋子里一片yin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磚地被打濕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灘,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離夏渾身無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臟咚咚咚的跳成了一個兒,暈暈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體一張一合的如同爭食的鯽魚嘴,粉嫩鮮紅。抽搐間的她,身子骨像一灘爛泥再也爬不起來。

    注視著兒媳婦那不堪風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簾子胡亂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帶著滿足和快慰,他氣喘吁吁的叫了一聲「心肝兒,我舒服死啦」。

    離夏暈紅著臉蛋瞇著眼不作答,看來是筋疲力盡了。魏喜見狀,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來,關(guān)掉了老房子的燈,回到了前院。

    尋來了手紙和濕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著兒媳婦腫脹飽滿的下體。那印籠處的兩片蝴蝶翅振展的越發(fā)肥厚,粉嫩中透著女兒的嬌媚。歡愛中縱情聲色犬馬,但事后魏喜的溫柔也是很體貼的,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應(yīng)該保持的東西。

    安撫兒媳婦進入睡眠,魏喜輕輕的給她蓋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孫子,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從柜子里取出了干凈的褲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時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2點25分。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短褲上,兒媳婦淋漓的一片濕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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