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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Tough Love (后爹的茶話會)在線閱讀 - 音樂之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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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凝沒有和人接過吻。付迦越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攪動,她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

    付迦越一手扣住她后腦,吻得越來越深。陸凝甚至感到呼吸都有點困難,小聲嗚嗚著,兩條胳膊卻本能地攀住了付迦越的脖子。

    她身上的水打濕了付迦越的白襯衣,他也沒在意。好一會兒,才把她放開。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嫣紅一片,泛著點水光。

    你和韋澈做到哪一步了?   付迦越低聲問。接吻了?

    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胸,腰,還有屁股。

    他碰了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陸凝在他的懷里拼命搖頭。

    沒有我們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過

    真的沒有?

    付迦越的身材雖然偏瘦,但由于他經常健身,也有不錯的肌rou線條。陸凝貼在他身上,他的體溫和氣息透過一層薄薄的襯衫傳導給她,讓她突然覺得很安全,也不想放開他。

    沒有   她小聲呢喃,就只是只是親過嘴唇而已

    哦,親過嘴唇啊。   付迦越托著她,把她從水里抱出來。

    再有下次,屁股打爛。聽見了嗎?   他在小姑娘渾圓的左臀上威脅地拍了一下。

    陸凝細細地嗯了一聲,把臉埋在付迦越的頸窩里。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不怕他了。

    她也不反感他的身體。一點都不。

    溫熱的氣息,吹得付迦越脖子發癢。他拿了浴巾圍在她身上:去換衣服。

    陸凝有些不解。她以為付迦越還會有進一步的舉動,剛才抱著他,她也明明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

    陸凝是那種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想什么就寫在臉上,自然被付迦越看了個明明白白。

    怎么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還沒被玩夠。還想被玩。是吧。

    被付迦越識破,陸凝氣鼓鼓地嘟起嘴:我才沒有。

    話音剛落,她又紅了臉。自己這句話說出來,毫無殺傷力,根本就像是在調情。

    付迦越在她的頭發上揉一把:好了,哭一晚上,你不累么?   還搞我一身水。

    陸凝看看他,確實,付迦越下午參加沙龍穿了一身杰尼亞,現在襯衣和西褲都皺巴拉幾,深一塊淺一塊的水漬。

    她有些理虧。拖著長長的浴巾往外走。

    付迦越在她身后說:餓的話自己叫個外賣。

    陸凝雖然很累,但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付迦越在練琴。她能聽見隱約的琴聲,他練琴是有規律的,以一些高級練習曲開始,之后是完整的曲子,取決于他最近的工作安排。

    傳到她耳朵里的琴聲雖然微弱,但陸凝還是聽見,付迦越拉了那首巴赫的G大調無伴奏。

    聽見付迦越的琴聲,陸凝才真的感到汗顏。這種事情,真的是講究天賦。無論她認為自己練得再熟再流暢,聽見付迦越的琴聲,她才知道自己練到下輩子都不可能達到他的水平。

    她究竟能找到什么樣的工作?又能一個月還他多少錢?

    陸凝腦子有些亂。似乎滿腦子都是付迦越,但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

    她不明白,其實自己正在想他。

    很想他。

    付迦越練琴練到半夜一點多。家里做了隔音裝修,以免琴聲擾民。練得興致來了,他想起陸凝下午在臺上的表演,便也隨手拉起那首曲子。

    巴赫的G大調無伴奏。這首曲子他上臺表演過成百上千遍,自然是駕輕就熟信手拈來。

    陸凝那張粉嫩紅潤的巴掌小臉又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付迦越晚上不是不想要她。被她兩條細胳膊一抱,整個柔軟的身體都貼在他懷里,熱乎乎的,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硬得難受。

    尤其是,小姑娘被玩弄兩次,居然好像開了竅。身體敏感到不行,一碰就出水。

    但是她還在上高中。

    付迦越也挺不能理解自己。明明對她有強烈的占有欲,看見她和別的異性親密就氣不打一處來,想把她壓在身下干到她求饒干到她下不了床,但臨到關頭,理智還是會壓倒一切。

    她還在上高中,還沒滿十八歲,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是否也真的想要他。兩次,都是在他半強迫的狀態下完成的。

    她的人生才剛開始,一張白紙,沒有人在上面書寫。

    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跨出最后一步。

    付迦越合上樂譜。真的很亂。一團麻似的關系。

    也許等陸凝考上大學,事情會變得簡單一些吧。

    第二天陸凝起床時,付迦越不在家。

    她也沒想太多,還是照常去上學,但是中午,她的手機收到了付迦越的一條微信。

    付迦越告訴她,自己有一場全國巡演,得出差一個月。微信里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很細致,比如給她留了張卡里面存了足夠的生活費,布置了這段時間她要練習的曲目,等等。

    一個月的時間,她見不到他。

    起初陸凝是沒覺得有什么。畢竟藝考在高三上半學期,留給她準備的時間并不多了。她每天還是正常地上學,按往常的時間一樣練琴,完成付迦越留的作業。

    但漸漸地,她覺得身邊好像少了點什么。

    幾百平的房子,每天晚上放學回家都是黑黢黢的,空空蕩蕩的。以前付迦越也不是沒有過外出的時候,但也不會超過一周。

    這一次,房子里就好像一點點沒了人氣。

    而一個多星期了,付迦越也從來沒給她打過電話問過她的情況,一次都沒有。

    偌大的房子,陸凝晚上一個人躺在自己房間,還有點害怕。

    她給付迦越打了個電話。好在,電話沒響兩聲,他就接了。那頭有些嘈雜,他問:怎么了?怎么想起這會給我打電話?

    你你在哪兒?

    我在南京。

    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跟你說了要走一個月?這個月底吧。

    那你   陸凝鼓起勇氣:你可不可以早點回?

    估計不行吧。演出的時間都是已經安排好的。

    我馬上要登臺了,先不說了。有事給我發信息。

    電話被他掛斷了。

    陸凝想,也許他身邊有很多人,所以不方便和她說過于親密的話。可是他在電話里表現得也太冷冰冰了。

    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那天晚上的炙熱溫柔,還有那個吻,都沒有了。

    她用被子蒙住頭。

    后面的一段時間,陸凝經常會在電視和網上看到關于付迦越的新聞。

    他的演出視頻,他的訪談,甚至還有一些網絡平臺的直播,推廣古典音樂。

    所以他是真的很忙。與他的事業相比,她大概什么都不算吧。

    也可能只是他有心情,閑暇時的消遣而已。

    陸凝覺得很低落。練琴似乎也沒了動力,度日如年的感覺。刷著手機上付迦越的節目,他穿著清爽,溫和地坐著,扶著大提琴,給大家介紹音樂常識。

    他會知道屏幕后面還有她也在看嗎?

    7月25日,付迦越在上海有一場演出。

    而那天是陸凝的18歲生日。

    陸凝跟學校老師請了病假,買了去上海的高鐵票。

    她想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