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
異常
從潮濕的夢境醒來,姜綰不得不面對眼下囧境,她的腿根一片泥濘狼藉,全是拜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所賜。 姜洋姜綰輕聲呢喃,開口是被重重蹂躪過的嘶啞嗓音,訴說著姜洋的粗暴,而造成此等凄烈的原主,此時不知所蹤。 姜綰無奈從床上爬起,緩慢行至浴室,氤氳水汽中,隱約可見身上被掐咬的青紫以及重重勒印的鞭痕,從她十八歲回到所謂的家,便不曾消止退卻。逝去的母親告訴姜綰要忍,她是父親偷情的產物,在那個家沒有半分話語權,姜洋作為獨子,欺在這個jiejie頭上為所欲為,更甚、將jingye射進姜綰xue中。 這次卻與以往不同,小腹有些異樣的疼痛,姜綰與姜洋做了三年,從未產生這樣的異狀。然而在她哀哀叫停時,姜洋卻更加興奮,全然不顧姜綰死活,guitou一股腦擠進花心深處,要將jingye盡數灌溉進去,更是加重了姜綰小腹的絞痛,暈眩與惡心一起沖上大腦,之后便昏死過去,進入一片光怪陸離的夢中。 姜綰回憶先前,以為自己要被姜洋干死在床上的心有余悸被浴缸溫熱的水波沖散,疲憊的身體也放松下來。水波拍打的節奏輕緩舒柔,使人昏昏欲睡,姜綰差點又要被這節奏帶入夢鄉,然而熟悉的鈴聲響起,宛若重箭刺進她的頭皮,使她驚嚇般睜開眼,強撐開嘶啞的嗓音,接聽。 家居AI接到指示,接入姜洋的電話,那低沉的嗓音便從浴室墻上傳出,jiejie,我請了申醫生,下午兩點為你檢查,你準備一下。 好。原來姜洋也察覺到了她的異狀,申醫生是他的私人醫生,有時也會來為姜綰檢查,對于姐弟二人的齷齪情事,是少有的知情人之一。 姜洋說完便掛了電話,他提前在家族公司學習,準備接手家族企業,故而沒能像以往那樣總是監管在她身邊,時時折磨cao弄她。而姜綰還在準備畢業論文以及考研事項,相對姜洋的緊促,盡然詭異生出一種放松之感。 等申醫生到時,姜綰已經穿戴整齊,在私人醫護室等他。這是一座三層洋房,故而除開醫護室,還有一些其它滿足姜洋惡劣性癖的房間,平日除了阿姨打掃外,只有姜綰獨住,這是她好不容易從那個家脫離出來的私人空間,然而還是被姜洋染指,成為了他玩弄自己的囚籠。 盡管衣衫齊整,在檢查時,卻還是要將它們褪下,姜綰從最初的羞恥已經到了如今的麻木。申醫生剛過完三十歲生日,就被姜洋使喚來為姜綰檢查,女人平靜的臉頰和初見隱忍的羞恥惱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這個步入中年的男人生出一種褻瀆之心,礙于姜家權勢不能直接表露,只能在檢查時做一些小動作,然而僅僅如此,也能為他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姜綰將衣衫褪盡,躺上檢查臺,見申醫生將檢查的儀器通好電,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無框眼鏡,看向自己,準備好了嗎,姜小姐。 這有什么好準備的?難道沒準備好就可以不檢查?姜綰自嘲似的在內心謾罵,然而面上不顯,鼻腔里悶出一聲嗯,身體便由申醫生擺弄。 她的雙腿被分開,固定在兩側儀器上,陰戶任由展覽模樣打開在申醫生面前,男人拿著擴陰器靠近,帶著無菌手套的手指撥開兩瓣yinchun,聲音溫和,放松,才好進去檢查。 被檢查過這么多次,姜綰早就習慣,那塑膠質感的手套堵在xue口,冰涼的上下滑動,逐漸染上體溫,才終于擠進那濡濕的洞中。緊接著是擴陰器,比之無菌手套,要更加冷硬,強行將洞口撐大,露出里頭層疊的媚rou,沾著碘酒的棉棒順著幽深洞口擠進深處,頂著最深處繞了一圈,帶出一縷瀅亮的yin液。 姜綰眉頭微皺,并非不適感帶來的難受,而是申醫生若有似無的挑撥,讓她起了生理反應。然而申醫生臉上并無yin邪之意,像是察覺到姜綰的不安,緩慢抽出她體內擴陰器,抬頭對姜綰說,姜先生跟我說了您的情況,所以這次檢查要比以往多一些。 還多了什么?姜綰心下微驚,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便看到申醫生將另一樣長條形狀儀器帶好避孕套,插進自己xue內。這儀器比姜洋性器還要大,強行將她陰xue撐至最大,依舊如那沾了碘酒的棉棒一樣,在姜綰xuerou頂端緩緩旋轉,然而旋轉角度稍大,讓她有如被姜洋第一次插進來時,不適的張嘴喘息,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項檢查維持了五分鐘左右,在姜綰額頭即將沁出冷汗時才停止,隨后申醫生又抽了血,做了一些常規檢查才離開。 即便申醫生已經是行內頂尖的私人醫師,姜綰還是有些不放心,出于某些奇妙的直覺,自己又在醫院預約了兩周后的婦科檢查。 然而距離申醫生檢查三天后,姜洋就搬來了自己的住所,對待姜綰的態度,也和以往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