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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解釋(女裝大佬)

    

我可以解釋(女裝大佬)



    大學畢業之后,梁真憑借著高超的寫代碼能力,PK掉了一大批自命不凡的男人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程序員。

    她本已經做好了和一群糙老爺們共事很久的準備,不過開始上班之后竟有意外之喜,辦公室里竟然還有一個妹子!

    梁真第一次見邵清的時候,徹底明白了什么叫自慚形穢。邵清留著一頭茂密的長卷發,襯得他鋒利的五官柔和下來,平添幾分上個世紀90年代香港美人的柔媚,他從不穿高跟鞋,但已經足夠高,走到到梁真處帶著一陣冷冽的香風,熏得她醉了半晌。

    這就是成熟的職業女性該有的樣子吧,梁真比對著邵清想象著幾年后的自己,越想越覺得簡直是太完美了。

    邵清長得一副不好說話的樣子,但脾氣很溫和,梁真有什么工作上的問題都喜歡問他,他都會一一耐心解答,而且他好像聽不得夸獎,只要梁真一夸她,他的臉立刻漲得通紅,說話語無倫次,真是別樣的可愛。

    因為辦公室里只有兩個女生,所以梁真對邵清格外的親近,每天拉著他的手去食堂吃飯,下了班去逛街。

    一開始邵清的肢體很是僵硬,不過后來就慢慢習慣了。但奇怪的是邵清總是會拒絕梁真一起去上廁所的邀請,梁真想,或許美女很注重自己的隱私吧。

    對著漂亮姑娘,梁真把自己的舔狗屬性展現的淋漓盡致,摸完鍵盤的手毫不客氣地戳著邵清的臉,阿清的皮膚真的好好,都不長痘。

    揪住出來接水的邵清,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問:你今天噴的什么香水啊?好好聞。

    還有下班了之后把他約到家里,給他做美甲等等不一而足,直接導致辦公室里看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隨著時間的推進,梁真已經不滿足于拉手了,她時常在中途休息喝點東西的時候,抱住邵清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口,像只柔軟小貓一樣蹭蹭,邵清有時會伸手阻止她,但她總是撒嬌耍賴地說:阿清,讓我抱一會兒,充充電。

    這讓邵清如何拒絕,他只好妥協地去回抱梁真,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烏黑微卷的發絲,指尖攜帶著她的洗發水香氣。邵清輕嗅著,耳根便一寸寸燒了起來。

    好甜啊,像她的人一樣。

    正此刻,辦公室里的賀洛陽吊著大大的黑眼圈來補充點咖啡因,看著黏在一起的他們,心頭一梗,表情很是憤然,兩只眼睛都要把邵清燒穿了。

    等他走后,邵清說:那個,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誤會什么?女孩子抱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嗎?

    邵清看著懵懂的她欲言又止,掩飾掉眼里的落寞,答道:是啊,多正常啊。

    人類本來就是追求刺激的視覺動物,梁真也不例外,她對漂亮姑娘沒有別的下流想法,但是看一看摸一摸應該不算過分吧,這只是單純的欣賞美啊,她每次懷疑自己彎成蚊香盤的時候都會給自己這樣洗腦。

    但是那一次聚餐之后事情發生了徹頭徹尾的變化。

    辦公室里結束了一個大單子之后,才挪出空來給梁真辦歡迎會,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一直嚷嚷著要梁真喝酒。

    梁真社會閱歷淺,只以為是大家在歡迎她,所以一杯一杯的喝,幸好邵清及時趕到出了聲,大家才停止這種折騰新人的起哄。

    邵清本來今天有事的,但是想到梁真要一個人和那群男人一起聚餐,沒法放心,只得推了來陪她。

    但是梁真還是喝多了,覺得大家在她眼前轉,不住地傻笑,邵清看她這副樣子狠狠地把同事罵了一通。沒人敢還嘴,誰讓人家技術硬,有人脈能拉來單子呢。

    邵清把醉鬼梁真塞到了出租車里,送她回家。喝醉了的梁真撒嬌強度是平時的兩倍,清清,你真好看!

    她握著邵清骨節分明的大手,用自己柔軟發燙的小臉不住地蹭,好喜歡清清,jiejie給個姬會。

    邵清被她黏糊的口吻還有像貓咪一樣圓圓的大眼睛,弄得渾身燥熱,喉頭滾動兩下,說:你喜歡我?那你要不要對我做點什么?

    梁真湊近去,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神情嚴肅。邵清突然慌了,難道她在裝醉嗎?

    不過下一瞬,她又傻笑了起來,用力地把嘴按在邵清臉上,沾出一個淺淺的口紅印。

    嘿嘿小娘子,你已經被我糟蹋了,以后就跟著我過,給我生娃。

    梁真大著舌頭說出這一番豪言壯語之后,便靠在邵清肩頭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

    邵清哭笑不得,伸手捏住梁真的嘴唇,低聲罵她:小流氓。

    第二天是星期天,梁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頭痛欲裂,昨天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她連自己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手機那頭的邵清像是算準了她這會兒才醒,給她發微信,赫然是他昨晚印著口紅印的自拍照。

    記得是誰干的嗎?

    梁真仔細思考也沒想起來是誰,回道:不記得,是哪個女流氓非禮你,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那我幫你想想。

    她昨天晚上喝多了,摟著我的胳膊蹭我,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說,清清我好喜歡你,jiejie給個姬會。

    梁真覺得自己被雷劈了,昨晚的記憶一下子涌了上來,她記起自己像個女流氓似的親了邵清,還說要讓他給她生孩子。

    可那只是她口嗨而已,在網上看到橘里橘氣的jiejie,她也會說jiejie性別不要卡太死這樣的sao話。

    就算是女孩子之間也不會隨便親親吧!而且邵清性格比較內斂,她這都屬于性sao擾了。

    對不起,我昨天昏了頭了。

    沒關系,我給你機會。邵清回。

    ?

    收拾收拾來我家。

    ???

    接著,邵清就發了定位過來。梁真捧著手機一陣恍惚,這這是邀請她去上壘嗎?

    慫包如她,本想直接拒絕,但是拒絕了邵清的話,她該多尷尬,讓美麗的邵清傷心,她絕對做不到。而且仔細想想她其實也可以接受和邵清親親抱抱,再深入的她不敢想,但是行動很誠實,沖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一書包的玩具,老板都贊嘆她,年輕人就是愛鉆研。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梁真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現在只能接受上二壘,但萬一邵清想要全壘打,自己滿足不了她可怎么辦?還有她們兩個的屬性怎么分啊?

    懷著這樣的心事,她硬著頭皮進了邵清的家。

    邵清今天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長裙,領口卻很大,露出些白皙結實的皮膚,頭發精心打理過,妝容完美,玩味地看著她。

    梁真咕嘟一聲咽了口水,目光飄忽,那個,昨天我魯莽了魯莽了。

    邵清接過她的包,捏住她rourou的手腕,把她引到沙發上坐下,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嘴唇幾乎要貼上去,潮熱地開口道:不魯莽,我很喜歡。

    那,你是喜歡女生嗎?梁真問。

    是啊,最喜歡像你這樣可愛的、可口的女孩子。

    可口?難道邵清更喜歡在上面?那她就放心了,不用她主導,她一下子放松下來,那就躺平享受吧。

    你呢,你喜歡女生嗎?邵清繞著她的頭發問。

    梁真本能地感覺此刻的邵清散發出了狩獵的危險氣息,全身僵硬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喜歡好看的人也喜歡和女孩子摟摟抱抱,但是再深入的沒想過。

    那你喜歡我嗎?他再近一步地貼著她說。

    梁真在路上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拋開男女性別問題,邵清非常有魅力,沉穩耐心、工作能力很強、最主要的是對她很好。回想到以前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竟然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糾結中又帶著一絲迫切見到她的復雜心情,想把這些都說給他聽,那這就是喜歡吧,滿滿盛在胸口的酸甜的滋味。

    喜歡,我喜歡的人剛好是個女孩子。梁真雙手緊攥著自己的衣服,閉著眼不敢看邵清。

    這是她第一次表白,以前都是暗戀,她也不知道那勇氣到底是哪里來的。

    邵清本來以為梁真喜歡女孩子,才對他格外親密,沒想到只是單純的喜歡他,這下子笑意再也掩不住,那雙沉靜的眼睛因為這笑容,曳出一個飛揚的弧度,載著他所有得償所愿的歡喜。

    半晌沒有聽到回答,她微微睜開眼,瞥見邵清敞著上身,撐著頭看她。

    哦!哦!!哦!!!啊?!!梁真驟然被面前的景象嚇住,她驚得跳了起來,離邵清遠遠的。

    笨蛋,連男女都看不出來。邵清埋怨地看著她。

    梁真的火氣也上來了,敢情這貨是個男人,騙了她這么久,便回擊道:那能怪我嗎?你連胸上都要墊東西,看起來和女的一模一樣。

    那喉結呢,還有上次你抱著我,非說我系著腰帶硌到你,你根本就沒有仔細觀察,只會嘴上說喜歡我。

    我那是確實她從來沒有注意到喉結這回事,但是她不能服軟,正常人誰一抱就硬啊,變態,你就是對我圖謀不軌才一直不告訴我。

    正常男人都這樣,我現在也硬著,不信你來看。說著邵清就要把裙子全脫了。

    不用不用,我信了。她急忙去攔他,她還不想發展的這么快。

    邵清順手接住靠過來的她,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一副餓狼叼小羊的兇狠模樣湊了上來。梁真緊張的閉上了眼,以為要迎來狂亂的一通親吻,可是那貼上來的嘴唇卻十分克制,輕柔地啄吻舔舐,帶著十分的討好和柔情蜜意。漸漸地他們打開了關口,兩條濕滑的舌頭糾纏得難舍難分,仿佛世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而他們需要做的事只有專注的接吻。

    不過這漫長的親吻讓梁真確定了一件事,邵清長得一副流連花叢的模樣,其實也沒有過經驗,甚至她的吻技都比他強。

    嘿嘿,小菜雞。

    聽了這樣的挑釁,邵清氣憤地把她再次按倒,親了上去,那你就陪我練。

    漸漸地,邵清的手就不待在原地了,沿著梁真的身體不住地向上摸索,眼看要擦槍走火,梁真及時喊停,發展太快并不是什么好事。

    邵清也沒想唐突她,只是手不受控制。他尷尬地轉移話題,正好看見了梁真帶來的包。

    這里面裝的是什么?他胳膊長一下子就撈到手中。

    沒什么,別打開!

    話音剛落,拉鏈已經到了底,片刻后邵清面色鐵青地把東西都倒了出來,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深入想過?

    梁真伸出爾康手,說道:清清,我可以解釋!

    你還解釋什么,小色鬼。

    哎呀,清清你要不要試試這些,試試嘛。

    后來邵清摸著酸痛的腰,痛恨自己耳朵根子軟,見不得她撒嬌,總之就是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