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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萬物不過如此在線閱讀 - 12初戀是兩個人的心慌意亂-幫我(微H)

12初戀是兩個人的心慌意亂-幫我(微H)

    

12初戀是兩個人的心慌意亂-幫我(微H)



    徐宸熙把手伸進了于月桐的褲子里,觸到里面的三角褲褶邊。

    你瘋了嗎?于月桐按住徐宸熙的手,想要抽出來,他卻執拗地繼續縱深入侵。

    徐宸熙調侃:不是要換衣服嗎,我幫你呀。

    游動的手在用力,臉上卻是輕松的笑容,由于方才的深吻和一番制衡,他額前的頭發微亂,額角沁出細細的汗珠,臉頰和嘴唇都泛起艷色,就像用毛筆蘸取清水掃濕白紙,紅顏料在紙上暈染成淡淡的粉色。

    天越來越亮,于月桐有些恍惚,仿佛又見到了年少時的他,手捧籃球微喘粗氣來找她,滿面春風,爽朗的笑里帶有孩童般的天真和得意,是在告訴她剛結束的比賽他打得很不錯。

    他總是這副模樣,哪怕說著最下流的話,做著最無恥的舉止,身上都依然流露出極其清爽純粹的干凈感。

    這份干凈感與他是否身穿白色校服、是否處于花季雨季的年紀、是否被陽光照耀著無關,而是來自于他那不因光陰荏苒而冷卻的一腔熱血以及尚未被流俗荼毒的靈魂深處。

    不怪那么多女孩會喜歡他。

    面對那雙熾熱又澄澈的眼睛,于月桐的心跳動得更加劇烈,脊背不自覺繃得緊緊的,但仍竭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她閉攏雙腿,低下頭說:你住手。

    這一低頭,男人呼出的氣息便落在了頭頂,臥室里的溫度似乎在直線上升,于月桐咬緊下唇。

    徐宸熙覺察到于月桐語氣里的寬松,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

    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在阻止他,卻沒有真的使勁。

    縱容使人放肆,徐宸熙合并五指,隔著內褲按壓于月桐的私處,一下又一下。

    于月桐稍微平穩的呼吸又不能自已急促起來。

    她覺得事態不應該發展成這樣,但她的身體又在渴望著什么。

    成熟的、品嘗過極致的男人rou體的、壓抑了幾年的女人身體,在渴望著什么。

    只不過理智告訴她,適可而止。

    于月桐伸手進去抓住徐宸熙的手指,試圖徹底遏制住他的行為,徐宸熙卻很快反客為主,握住了她的手,但是是握著她的手一同從褲子里出來,不再撥弄她那里,另一只手則捧起她的臉。

    他的手干燥而寬大,能罩住她整張臉。

    徐宸熙的掌心沿著于月桐的臉的側邊向后滑,手指隨意地揉搓她的耳朵。

    不逗你了。徐宸熙微笑道,你的呻吟只能給我聽,其他人都不可以。

    于月桐愣住。

    他溫柔得好像在哄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他似乎真的不相信她所說的有男朋友,不相信她會找別人,并且還堅信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仍然會選擇他。

    他的這份堅信是從哪而來。

    別這樣看我,不然即使阿姨在,我也會控制不住自己徐宸熙的聲音低沉嘶啞,眼神深沉且充滿一目了然的情欲,那就不只是用手了。

    于月桐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眼睛無序地撲閃著。

    幫我。徐宸熙用挺起的陽物頂了頂于月桐腹部,硬了一夜,再不射出來,大家伙長時間充血,會壞死的,你得為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著想。

    于月桐后退一步:你壞你的,我過我的。

    徐宸熙嘴角勾起,向前一步,拉著于月桐的手往褲腰處摸,最后通牒似的說:解開。

    于月桐抿住嘴唇,猶豫不決。

    這算什么?幫前任泄欲嗎?

    徐宸熙像看穿她的心思一樣,說:火因你而起,你不滅火,火就愈燒愈旺,燒著燒著就燒到廚房

    你閉嘴。于月桐終究松口了,提著氣緩緩解開紐扣,拉下褲鏈。

    當褲子退至膝蓋上方,黑色平角褲和支起的帳篷一覽無遺時,于月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徐宸熙看著于月桐略顯緊張、欲出而止的樣子,回想起他們初初交往的時候,兩個人都是那么僵。

    當時的徐星然,總覺得自己是連哄帶騙加上一點強迫才把于月桐追到手的,所以心很虛,在一起后每次厚著臉皮主動牽她、抱她、吻她,表面很大膽無畏,實際慌亂得后背直冒冷汗。

    初吻就足夠熱烈,每個吻都很熱烈,但再進一步像摸胸之類的徐星然只敢在腦海里幻想。

    對于這些親密舉動,于月桐不算抗拒,常常臉紅,但身體僵硬,面部幾乎沒表情,看不出她是喜歡還是討厭,如果他不牽、不抱、不吻,她就全程一本正經的,除了偶爾拍拍、打打他之外,絕不會主動碰他,大多數時候兩人單獨相處時妥妥的社會主義同學情。

    甚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躺一床時,都像身處于兩個世界。

    那天,高一結束后的暑假,他們在一起的第一百天,相約去古玩市場。

    徐星然騎車去接于月桐,隔著二十米看見她站在梧桐樹下,長發飄飄,寬松的黑色T恤剛好遮住臀部,兩條筆直又白如凝脂的長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于月桐在學校里都是穿長褲,這是徐星然第一次看到她的腿,他瞬間就有了生理反應,不得不轉過身嘗試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徐星然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他回頭,對上于月桐的微笑。

    她不常笑,但笑起來很甜。

    于月桐有些俏皮地說:干嘛呢?定在這里。

    徐星然猛吸一口氣,心里拼命囑咐自己要控制住,背對她接過她的單肩包,擋住鼓起的地方,才敢轉回正面對著她。

    大家伙挺了一路,徐星然邊騎車邊難受,還要假裝泰然自若。

    逛完古玩市場后,兩人去吃晚飯,在餐廳里徐星然拿出他為她準備的定制禮物,是一盒1000塊的拼圖,圖案是于月桐之前隨口一提的喜歡的荷蘭畫家倫勃朗的畫作。

    于月桐露出驚喜的笑容:我們待會一起拼吧。

    拼圖得找個稍微空曠的地方,飯桌顯然不適合。

    徐星然既有種又慫慫地提議:要去我家拼嗎我爸媽去探奶奶了,明晚才回來

    他已經做好準備要挨她一拳,不料她竟然點頭同意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拼圖,拼的速度緩慢,快十一點時也才拼了三分之一。

    徐星然說:要不我先送你回家,我把剩下的拼完后加裱框再給你。

    于月桐搖頭:我跟我媽說了,在同學家過夜,明早再回家。

    于月桐專注于一件事情時不會有其他的心思,而徐星然那一刻滿腦子都是第一次要怎么做。

    拼著拼著,平時幾乎不熬夜的于月桐,不到凌晨一點時眼皮已經耷拉下來,迷迷糊糊地側臥于地上睡著了。

    徐星然還精神得很,想看又不敢看于月桐,光是想想就有無比強烈的和她zuoai的沖動。

    但他忍住了。

    他小心地把她抱到床上,靜靜地端詳熟睡的她,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恬靜美好??戳耸畮追昼娭?,他獨自繼續拼剩下的一半拼圖。

    將近清晨五點時,拼圖終于完成,徐星然帶著小小的成就感躺在于月桐的身邊,大家伙因長時間勃起而略覺疼痛,但他卻沒有一絲大動作,生怕擾她清夢。

    那時青澀得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舉一動都克己復禮。

    現在早已過了青澀的階段,卻因久別讓一切仿佛回到了當初。

    怎么?太久不見又害怕了?徐宸熙笑著捏了捏于月桐的后頸。

    于月桐咬咬牙,脫下了徐宸熙的平角褲,頓時,粗長的陽物如同手槍一樣對準她。她的手顫巍著包圍住它,它在發燙,在抖動,像是等待她已久。

    當感受到女人掌心的柔軟時,徐宸熙舒爽地從嘴里呼出一口氣,又把她攬入懷中。

    于月桐:這樣子我弄不了,手難發力。

    在床上弄。徐宸熙直接抱起于月桐的雙腿,抱至腰間,速度過快導致于月桐的上半身前后晃動,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徐宸熙斜躺在床上,讓于月桐坐在他腹部上,背對著他弄,他則把手伸進了她的上衣里。

    于月桐回過神時,感覺自己剛剛像個機器人似的被徐宸熙cao控了,要站起來,但為時已晚,騎虎難下,她的雙峰已經被他按揉成奇形怪狀。

    咪咪還是那么軟。徐宸熙懶洋洋地說。

    于月桐想要罵他,但話語一下子化成了粗重的呼吸他寬厚又溫熱的手掌揉得她全身酥麻。

    廚房里菜刀剁砧板的聲響不斷,臥室里充盈著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的嘆息。

    十多分鐘后,于月桐有氣無力地說:你射不射的?我手好酸啊。

    徐宸熙邊喘氣邊說:于老師,你的技藝退步不少啊,再推快一點。

    于月桐猛地往側邊拗了一下大家伙,徐宸熙以大力抓胸回敬她。

    又搗鼓了幾分鐘,徐宸熙的快感終于快到頂點。

    于月桐連忙說:你把床頭柜上的紙巾遞給我,別噴到我床單上。

    徐宸熙忽視于月桐的話,在最后之際抱住她射了出來,于月桐不想弄臟床單便用手盛住,以至于滿手都是黏糊糊的jingye。

    稍稍緩過勁后,徐宸熙拿紙巾為于月桐擦手,他擦拭得很輕又很仔細,一根一根手指地擦,連指甲都擦得亮亮的。

    別再瘦了,本來手就夠細了。徐宸熙低聲說,口吻像一個老父親。

    于月桐有些不知所措,縮回手不是,盯著他也不對,突然就忍不住冒出一句:為什么你

    為什么你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卻一點都不記恨輕易拋下你的我。

    后面沒有說下去。

    徐宸熙抬頭:嗯?

    于月桐望向窗外:為什么你動作那么慢,八點不是得拍雜志嗎。

    徐宸熙豁然一笑:剛騙了你,是九點。

    哦

    待會送我下樓。

    唔?于月桐皺眉。

    你從來都沒有送過我。徐宸熙把臟紙巾丟進床側的垃圾桶里,這次就送送我,跟阿姨說你下去扔垃圾。

    哦。于月桐不知為何就答應了。

    在徐宸熙擦下體時,于月桐去浴室換了輕便的夏裝,接著就和于毓敏說要下樓倒垃圾,于毓敏沒懷疑什么,兩人很順利地溜進了電梯。

    于月桐左手提著垃圾,右手空空,攥成了松松的拳頭,徐宸熙瞥了一眼,右手奪走那袋垃圾,然后把左手伸過去,從縫隙中鉆入,攤開她的手掌,十指緊扣。

    于月桐沒有抽手回來,因為徐宸熙扣得很牢。

    彼此都沉默,就看著電梯顯示屏的數字漸漸變小。

    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安靜地牽著手等待最后一刻的到來,于月桐說不清這是什么樣的感覺,但覺得很奇妙。

    到達一樓,電梯門即將打開,徐宸熙彎腰低頭,在于月桐耳邊輕輕地說:歡迎回來,我的女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