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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滑板 BL 喬X櫻 電車行駛中

    

無限滑板 BL 喬X櫻 電車行駛中



    普通夫婦真的會做到這種程度嗎?

    從深眠中被鬧鐘驚醒,腰酸背痛地迎來新的一天。睡眼惺忪地聽著窗外婉轉的鳥鳴,櫻屋敷薰不知第多少次從心底發出了這樣的質疑。

    唔天亮了嗎耳邊傳來了略帶沙啞的聲音。寬厚的手掌繞過被褥,熟練地將身體攬入了堅實的臂膀。

    早上好,薰。與低沉的問候一同而來的,是一個濕熱的吻。沿著耳根緩慢地攀爬到嘴唇,發絲相互摩挲著發出了沙沙聲。

    鼻梁偶爾輕微地碰撞,舌頭在口腔中肆無忌憚地攪動。已經很熟悉彼此的節奏,所以并沒有發生被親到眼前發黑的狀況那樣丟臉的記憶,留給傻乎乎的青少年時期就夠了。

    但即使習以為常,交換氣息時,還是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喘息聲。一絲細小的火花從身體內側躥起,昨夜殘留的快感立刻被點燃,連帶著下腹的那個部位也有了感覺,半硬著抵上了對方的小腹。

    早晨常見的生理現象被理解成了另一種含義,刻意鍛煉過的身軀稍稍轉換體位,不徐不疾地覆蓋上來,發達過頭的肌rou壓迫著胸口。盡可能放松了身體,但多少還是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不過,與溫熱的皮膚緊緊相貼的感覺并不壞,因此勉強吞下斥責,默許了對方的動作。

    受到無聲的鼓舞,更早勃起的碩大rou刃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變為光明正大地在腿縫間蠢蠢欲動,興奮起來的陽具滲出的體液將大腿蹭得濕漉漉的。

    真的非常難以理解,從思春期持續至今,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十幾年如一日堅持不懈地發情呢?自己的身體正如實就前一晚過量的行為傳達出被掏空的疲憊感,這個男人卻還是那么精力充沛,難道體格差真的會帶來如此巨大的區別嗎?就算以男性縱欲的視角來看,這種程度的頻繁zuoai真的是普通夫婦會有的嗎?

    但不可否認的,確實非常舒服,光是回想起零星的幾個片段,身體就開始發熱,后方隱約記憶起被一次次貫穿的甜蜜刺痛感。大腦回過神前,裸露的雙腿已經自發打開。今天似乎沒什么要緊的事情,隨便這家伙也無妨,這樣想著,將雙腿環繞上了虎次郎的腰間。

    Master,當前時間為早晨八點整。您與藤原仲臣先生約定今日十點整在新宿二丁目面談,請問是否確認?

    意亂情迷的時候,再沒有什么比工作更能澆人一盆冷水了。

    謝謝你,卡拉,就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見面。強行將大腦從眩暈中抽離,用發軟的手腳推了推身上置若未聞的人,聽到了就趕緊下來。

    只差臨門一腳的男人不甘心地試圖繼續,都到這個地步,怎么可能還忍得下去啊,干脆讓那臺機器取消掉委托好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還是對內容很火大。忍受了這家伙將近二十年的自己難道是什么圣人嗎?

    當然也像過去一直以來的那樣進行了反擊,畢竟在熟到不能再熟的糟糕竹馬面前沒有什么是不可以說的。被損友戲稱為夫妻漫才的爭吵,今天也安定地拉開了序幕。

    什么叫那臺機器啊,注意你對卡拉的態度!另外,就是因為你總這么散漫,餐廳才會做不大!

    機器宅不要隨便轉移話題!我可是在為你這只四眼貍貓考慮,你這里不也需要紓解嘛!

    精蟲上腦的猩猩,自己想做就老老實實承認!人類可是有著引以為豪的自控力的!

    行啊,沒錯,我想做!對伴侶有欲望難道不可以嘛?!

    竟然厚臉皮地承認了!硬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三分鐘解決問題,不能再多了!

    哈?三分鐘?在看不起誰呢?!要不是顧慮你的身體,三小時也沒有問題!

    真敢說啊狂妄的猩猩,第一次的時候明明還沒進去就繳械了!

    記得可真牢啊眼鏡弱雞?!那靠前戲就高潮的家伙又該怎么算?。?/br>
    到了這個份上,再旖旎的氣氛也被破壞得差不多。仍舊保持著交疊的姿勢,從對方的雙眼看見了各自額頭蹦出青筋的模樣,只有完全讀不懂空氣的陽具還尷尬地維持著勃起的姿態彼此打著招呼。

    一邊生氣,一邊有感覺;一邊有感覺,一邊還是會生氣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

    是相性的問題吧,身體雖然很合拍,其他方面卻南轅北轍。

    就連相互瞪視一分鐘后的和好也微妙感十足:喂,我餓了。我去準備早餐。定番一樣地同時開口做出妥協,兩人默契地分頭行動,一方直奔浴室,另一方小聲抱怨著,悻悻地走向廚房。

    特意調低水溫,單手扶住墻壁借以支撐疲憊的身體,肌膚在剛接觸花灑淋下的水霧時有些哆嗦。雖然體表和體內的溫度降了下來,但是被撩撥過的身體還透著輕微的空虛感。果然昨晚還是太過頭了,嘆息著在嘩嘩流動的水聲里認真反省了一番,不如說,只要是和虎次郎那個不知節制為何物的家伙在一起的時間,全都太過頭了一點。

    打理發型,換上干凈的浴衣,偶爾幫浴室里丟三落四的虎次郎遞一兩件物品。等兩人都整理妥當,安心坐在餐桌前享用食物,已經是半小時后的事情了。

    面包烘焙的恰到好處,培根酥脆,切開了小口的荷包蛋流出半凝固的蛋黃,味噌湯也很美味。享受著難得的平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趁著心情不錯默默思索:看在早餐的份上,以后稍微讓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也和之前的無數次一樣,在幾十分鐘里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以新一輪爭吵為契機。虎次郎這家伙,難道是以自己為模板反向生長的存在嗎?

    離委托只剩一小時,為什么我非得浪費額外的時間在這上面啊!

    浪費什么的這么說也太過分了。和即將分開一天的戀人來個離別吻有問題嗎?

    少裝感性了大猩猩,凡事也該講究一個場合!時間這么緊張哪有那個心情啊!

    無可救藥的理工男,你的腦袋真的還能理解什么叫意大利式的浪漫嗎?

    是日本人就少來這一套!況且我才不要在出門前還被糊上滿嘴的口水!

    ?!唔.說話的時候不要突然親上來,萬一咬到你的舌頭怎么辦啊笨蛋!唔

    接吻的時候還是專心一點吧,薰。聲音因為深吻的緣故有些含糊不清。

    大意了,吼到一半時被抓住了時機。干脆地摁住后腦勺,對方趁機貼上臉將,舌頭擠進了開開合合的嘴唇中。舌尖變換角度掃過上顎時,傳來深淺不一的酥麻感,黏糊糊的唾液被悉數吮吸走,嘖嘖的水聲在這樣的場合里異常色情。再一次的,好不容易平息的身體又不對勁起來,明明只是親吻,血液卻不斷涌向臉頰和下腹,腿也開始使不上力。

    Power   up!那么,薰,一會見了。

    親吻到中途被單方面戛然而止,南城虎次郎用非常開朗的聲調撂下了一句毫無意義的話,率先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居然用這么幼稚的手段報復,腦子沒問題嗎,那只猩猩。還有表情又是怎么回事,明顯是不懷好意的笑,難得得逞一次也不用這么開心吧。

    非人類的想法怎樣都好,比起那個,還是現在被撩撥到不上不下的身體更要緊一些。最為麻煩的是,yinjing沒有理解當前的情況,固執地抬起了頭,汁液打濕了下著的前半部分。

    Master,距離本次會面還有四十五分鐘,當前二丁目沿途道路擁堵,建議搭乘電車前往。

    可惡,如果沒有什么道別吻,自己本來可以更悠閑地出發的。幾次深呼吸后,實在無法放任眼前的情況不管,只好稍稍松開腰帶,敞開浴衣的前襟。濕透了的下著被褪下的一刻,那個部位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上一次自己動手是什么時候的事呢,拼命回想著以前的手法,用力握住柱身,上下滑動的手心里滿是汁水和汗液。并未得到全然滿足的淺薄快感沿著脊柱堆積起來。

    不夠,還不夠,到底還缺了什么呢?要獲得那種足以射精的酩酊感,明明很早之前只靠摩擦就可以了。

    焦躁地扭動身體,衣物擦過乳尖,腰部突然抖動了一下,遠超摩擦yinjing的舒適感尖銳地刺入腦海。

    都是虎次郎的錯,全是那家伙不好,才會變成現在這種奇怪的狀況。

    索性放置下身不管,雙手捏住早就挺立起來的rutou。拉拽、揉搓的感覺好的不可思議,偶爾被指甲尖戳到的微痛也令腰部產生虛浮于半空的飄飄然感。先前下身的汁液抹到了乳珠上,手指抬起時拉出亮晶晶的細絲。

    大概十幾分鐘后,在最后一次按壓下總算射出了稀薄的jingye。大口喘著氣掩上衣襟,眼前的世界仿佛浮冰一般漂動著。濃厚的疲憊感發出警告,經過一整晚的交合,此刻的身體已經瀕臨被掏空的極限了。

    卡卡拉,查詢最近一班電車的時刻。

    Ok,master最近一班通往新宿二丁目的電車即將于七分鐘后發車。

    滑坐到玄關的地板上恢復體力,費力抬起胳膊,草草用濕巾擦干凈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身體。系歪的腰帶也好,浸透了后背汗水的浴衣也好,被丟在地板上的下著也好,統統都已經顧不得了。戶外涼颼颼的空氣順著小幅度掀開的下擺灌入腿間,咬牙切齒地奔往車站,抱著今晚一定要給虎次郎好看的斗志,在車門關閉前險險跨入了車廂。

    不顧形象地擠在人群中,就好像被塞進了一個將要溢滿出來的沙丁魚罐頭。電車在漆黑的隧道中疾馳,向后退去的燈光連成一條虛無的直線。及時趕上班車的喜悅早已蕩然無存,努力忽略擁擠帶來的不快,放空的大腦無法思考更有邏輯的問題,唯獨對晨間思考過的問題無比肯定:普通夫婦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絕對不會。

    除此之外,也只剩下了反思:所以當初為什么要選擇在高峰時段到新宿和人會面啊,果然跟虎次郎待久了,腦袋也不正常了么。

    忍耐不過一站,就有了掉頭回家的沖動。前后簇擁的乘客顯然毫無下車的意愿,反而隨著車門的打開,越來越多的人群涌入車內。受到外力的沖擊,不由自主地倒向身后,雖然及時止住了腳步,但似乎還是撞到了公文包或別的什么,下半身傳來異物的觸感。

    非非常抱歉竭力與陌生人拉開距離,但收效甚微。并不確定話語是否能好好傳達給對方,嘈雜聲里所有人都自顧不暇。

    但再怎么說也不應當是這種感覺,簡直像有人在刻意惡作劇一樣。腰部到大腿之間有什么東西曖昧地劃著折線,為了避開這種令人不舒服的碰觸,艱難地扭轉身體,改為側向另一邊的角度。然而身后猥褻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相反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從間隔幾秒的碰觸最終演變為光明正大的撫摸。在臀部被惡意捏了一下后,伴隨著涌上心頭強烈的惡心感,櫻屋敷薰終于確認,自己碰上了傳言中的電車癡漢。

    既然是自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對這種趁機渾水摸魚的敗類,避讓和口頭教育只會助長他們的氣焰。原本就沒有任何原諒的打算,櫻屋敷薰冷笑著朝后伸手抓住那只手腕,發出了最后的通牒,想必你已經做好覺悟了,渣滓。

    手腕與手腕相互角力,幾乎給人聽見骨頭咯吱聲的錯覺。不給這種敗類任何掙脫的機會,決定速戰速決的櫻屋敷薰稍稍運用上了一點關節技。伸出另一只手從旁輔助的同時,一股遠比預計中大出許多的力道驟然從手肘處襲來,該說對方早有準備么,猝不及防之下,櫻屋敷薰被拖拽到一個堅硬的懷抱中。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對手抓準露出破綻的時機,用結實的手臂將雙手和腰一同牢牢鎖住。

    再沒有比眼下更糟糕的情況了。心力交瘁的上班族對暗中進行的這場較量毫無覺察,動彈不得的零距離接觸下,連電車巨大的噪音都無法阻擋后方傳來有節奏的呼吸聲,詭異地給人以熟悉感。

    沒等混亂的大腦思索出結果,耳旁適時傳來了壓低的嗓音:很有氣勢嘛,薰。這下可以放心你一個人出門了,畢竟連我都差點吃了虧。

    虎次郎?!你這個混賬,到底在搞什么?快放手。

    現在這個情況,放不放手也沒區別吧。倒是薰,注意別掙扎得太過,腰帶好像松了。

    盡管很生氣,但在知道剛才的一番胡來是伴侶的搗亂后,心里不可否認地還是松了一口氣。而且他說的沒錯,經歷了激烈的奔跑和筋rou上的角力,若非還有手肘加以固定,原先就沒系好的腰帶大概早就岌岌可危地掛在腰間,失去本應起到的作用。

    絕對不可以哦,能看薰身體的只有我一個人。

    大言不慚地在公眾場合做出類似性sao擾的發言,這家伙還有救嗎?

    快點放手,腰帶重新系一下就

    剩下的話語被報站聲蓋過,人群躁動起來,自發向車門移動。逆著人流被帶到了車廂最邊緣的角落,高大的身軀和折角的墻壁構成了三角的密閉空間。

    不用這么著急吧,薰。趁現在把早晨做到一半的事情做完如何?虎次郎笑著說出毛骨悚然的話語,露骨的眼神昭示了決心。

    手輕松地從衣襟的縫隙間探入,原本貼身的布料隆起了一小塊。KISS時硬了吧?我很好奇薰后來是怎么解決的呢?食指與中指夾住一邊的rutou,前后摩擦起了乳尖,是靠胸部射出來的嗎?手指收攏后又刮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地向下移動,蹭上尚在沉睡中的yinjing,哦呀,沒有穿下著么,好色啊,薰。所以是靠這里嗎?輕浮地掂了掂囊袋,感覺不像呢?果然最終手掌抵達了后xue,嫻熟地揉開閉合的后xue,突然弓起的指關節壓迫著柔軟的內壁,還是靠摸這里吧?

    身體又開始發熱。遠比自慰時強烈得多的快感沖入大腦,狼狽地攏起略微敞開的雙襟,雙腿夾緊時內壁絞住還在四處作亂的兩根手指。

    瘋了嗎,快住手!這可是電車!濕潤著眼眶低聲呵斥,腰軟得幾乎快站不住。

    所以答案到底是什么呢?說出來就不做到最后。

    其實以前也發生過幾次,不小心打開了虎次郎的某個開關后,他會變得很可怕。忖度體力上的差值,穩妥起見選擇了稍稍服軟。

    是胸,胸部,可以了嗎?!雖然不知道你在發什么神經,但聽到了就趕緊住手!

    薰真的理解了我的說話嗎?只是不會做到最后而已,停手是不可能的。而且只有rutou得到了照顧,其余兩個地方不是會很寂寞嗎?那就由我來幫忙安慰好了,薰不用太感謝。

    保持著手指插入的姿勢,大腿頂開并攏的腿縫,隔著布料曖昧地磨蹭起股間。另一只手配合地沒入浴衣內,由上自下抓住半勃起的rou莖。

    好久沒用手弄出來,薰忘記那些技巧了吧?不過沒關系,馬上就能記起來了。

    灼熱的氣息和下流的話語令人頭暈腦脹。徒勞地抓緊衣襟,身體在羞恥作祟下僵硬到無法動彈,原本疲軟的部位卻再度蓄滿了精力。

    箍住根部,分列兩側的球體均等地受到指腹愛撫,被滲出的液體浸得又濕又滑。擠壓著綻出的青筋,又酸又麻的瘙癢感從柱身傳到乳尖,兩顆小小的突起充血挺立,硬的發痛。像摘取果實一樣地擰動分身中間的部分,高亢的情欲與雄性的器官一起抬起了頭。

    不知不覺間,yinjing的頭部裂開細小的縫隙,露出內里色澤鮮艷的秘rou。顏色渾濁的愛液潺潺流出,沿著手腕打濕了大腿和貼合著的布料。

    千萬要忍住,別發出聲音哦。雖然薰的叫聲很好聽,但在公眾場合還是太過放蕩了。分不清濕膩的話語和渴望吐精的蜜口哪一方更灼熱。

    后xue攪動了許久的手指一瞬間找準位置,在前列腺點周圍繞著圈,偶爾手指斜斜掃過,卻遲遲不愿給予徹底的滿足。

    在前后夾擊下,櫻屋敷薰大腿痙攣一般地抖動著,想要射精的欲望在被榨干的身體內空蕩地回旋。哆嗦著嘴唇咬住虎次郎胸前的衣物,竭力控制后的嗚咽聲和口水滴滴答答落下的聲音被電車平穩的行駛聲覆蓋。

    這樣好了,兩邊手的動作我都會停下來,薰就不用忍得這么辛苦了。

    停下的動作并沒有終止身體被翻弄的快感,yin靡的熱氣充斥全身無法褪去。別別動酥軟的手指就要抓不緊合起的兩側衣襟,早就被揉皺的浴衣沾滿了手心的汗液。

    我根本沒有動哦。倒是薰,前面和后面都抽動地很厲害呢。yin猥的言語進一步刺激著羞恥心,火辣辣的恐懼感燒的臉頰與眼眶通紅。

    眼前一片朦朧,袖中卻傳來了不合時宜的震動。

    是很重要的電話哦,薰。不想有什么損失的話,最好還是接一下。

    從暈眩一般的快感中強行奪回一絲理智,強忍住喉嚨中的呻吟和質問,顫抖著手從袖中取出了手機。

    你好,這里是櫻屋敷熏

    非常抱歉打擾您,櫻屋敷老師,這里是藤原仲臣。因為一些突發的原因,雖然很唐突,能否將一會的見面調整為稍晚的幾天后呢?給您添麻煩了。

    努力理解電話那端的話語,實在忍不住時將話筒稍稍放遠了一些,從鼻腔發出短促的氣息。

    櫻屋敷老師,您能聽得到嗎?

    抱歉,電車上信號稍微沒有問題,等您定下新的時間還請多指教。

    這次真是失禮了,請允許我再次致以歉意那么到時候再聯絡。

    電話被掛斷的一剎那,如釋重負的輕松感令人幾乎忍不住陷入忘我的yin亂中。

    虎次郎低下了頭湊近到耳邊:藤原是我在意大利的同窗,這個神經質的家伙總是對我的菜譜吹毛求疵,只要給他發送一份新研發的甜點配方,再加點挑釁的話語,果然就上鉤了所以,薰,今天的時間可以都給我吧?

    電車有規律地搖晃著,帶動跨間輕輕撞擊靜止不動的雙手。每一次碰觸都蠶食著所剩無幾的理智,欲望令腰部焦躁地扭動起來,不自覺地松開握住浴衣的手掌,轉而覆上帶來無盡快樂的深色右手。

    桃紅色的乳尖貼上厚實的胸膛,在略微粗糙的襯衣上小幅度地左右磨蹭著,迫切地尋找宣泄情欲的出路。

    還差一點,更多,只差那么一點了在不知道電車第幾次到站時,蠕動的內壁順著慣性重重撞上被埋住的手指,與此同時握緊前端部位的手指擠開細縫用力壓向饑渴的鈴口,眼前炸開一片白光,登上頂峰時,喉嚨里發出了幾聲含混的氣音。

    虎次郎的笑聲隨著顫動的胸腔傳入耳內:真是不得了,沒有足夠的jingye射出,索性直接干性高潮么舒服到要融化了吧,這么有感覺。

    藉由虎次郎的身軀做阻擋,勉強將幾近滑落的衣物穿戴妥當。將潮紅的臉埋在胸膛里,擋住外人一眼即知的癡態。腰部被攙扶著,胡亂跟著對方下了電車,踉蹌地踏入陌生的建筑物。

    你好,麻煩開一間情侶房。

    不遠處,一無所知的電車按照既定計劃繼續行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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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寫過電車黃梗的人了(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