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秘密.續(三)
半夜的秘密.續(三)
馮孟儒被弄得受不了,只能逃避地移開視線,「按摩棒不夠我我想要你進來」 張俐傑輕笑,手指緩緩抽出,卻是在xue口撫弄著,然後再次插入,「這不是進去了嗎?」 馮孟儒瞪向對方,看到對方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讓他一時覺得有些氣惱,索性伸手解開對方褲檔,探入的手握住那硬挺,滿意地聽到對方的吸氣聲。 後xue裡的手指抽出,一掌打向那不安份的臀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馮孟儒一聲悶哼,委屈地反駁,「你又沒說不可以。」報復地輕捏了下手中的硬挺。 張俐傑失笑,「那倒是我的錯了?」大掌轉而撫過剛打過的地方,輕輕揉捏著,「痛嗎?」 馮孟儒紅了臉,搖頭,那力道一點也不重,還讓他覺得有些舒服。 張俐傑勾起笑,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裡,將人摟得更近,完全貼上自己的身體,「那馮經理現在想要我再多打幾下,還是放開手讓我做點什麼事呢?」 兩人近得讓馮孟儒都能感覺到對方吐出的熱氣,話裡的暗示他不需費力就能理解,手聽話的抽出,下一秒,人就被抱起坐到洗手臺上,面對著前方的大鏡子,光滑的平面有些冰涼,但比起來鏡子裡的畫面更讓他想逃。 鏡子裡,馮孟儒全身赤裸,面色潮紅,雙腿屈起往兩旁分開,明明剛剛才洩過一次,性器此時又高高揚起,上頭還殘留點液體。身後的人衣著完整,只有在臀間磨蹭的熾熱昭示著欲望,臉上淺淺揚著一抹笑,仔細地將鏡子裡的他看了遍。 好像總是這樣,張俐傑總是游刃有餘地逗弄他,而他,總是輕易被挑起情欲,將自己放浪、yin蕩的一面攤在對方眼前。 一隻手撫上胸前的紅點,「瞧瞧,這裡都硬了呢,好色。」 馮孟儒這才注意到,乳頭在沒有被人碰觸的情況下悄悄挺立,被張俐傑撫弄的那邊,好似更加豔紅,帶著點麻癢感,讓後xue的空虛感更加強烈,「快點進來」 「怎麼覺得馮經理越來越騷了呢?」這樣的邀請張俐傑當然不會拒絕,用力一挺將性器全數埋入對方體內。 「還不是你害的,嗯啊」早已被按摩棒cao弄整晚的後xue異常柔軟,毫無困難地容納對方。 「喔?」張俐傑見對方沒有太多不適,便緩緩抽送起來,「所以是我害經理等不及所有人下班離開,就玩起按摩棒的嗎?」 「嗚、閉嘴。」馮孟儒的抗議一點也沒有平常的威嚇力,對方緩慢的動作沒有讓燃起的情慾消退,反而有股空虛感。 張俐傑湊到對方耳邊,「我一上班就看到經理光著身子,明明端坐在辦公桌前,但臉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在玩玩具。」 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傳進耳裡,訴說著自己yin蕩的舉止,馮孟儒想羞恥地想逃開對方的聲音,卻被人緊緊環抱著,背後緊貼著對方的衣服,逃也逃不開,對方卻還有餘裕,手指輕捏著乳頭,帶來微微的快意。 「那時候我就好想把你壓在桌上,cao得你再也不敢這樣發騷。」 慢條斯理的動作突然用力一頂,「嗯啊--」敏感處一陣酥麻,猶如電流般的快感襲捲全身,對方卻已退開,又是那緩慢的近乎折磨的速度,「唔、那你幹麼不直接上來?」對方言語裡的欲望讓馮孟儒感到一絲興奮,意識到不只有自己有著強烈的欲望。 張俐傑輕笑,「這是告訴我,以後我不用管你有沒有把工作做完了?只要我想要你,就可以進你的辦公室?」 理智和欲望似乎只拉扯了那麼一瞬間,「沒人就進來啊。」話一出口,馮孟儒就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呃我、那個」馮孟儒發覺對方的動作完全停了下來,一雙眼透過鏡子直盯著他,看得他覺得自己的臉更熱了,對方還是很有耐心地等著他說下去,「我、我又沒有不準你進來,你第一次還不是就自己闖進來了。」 「孟儒,你真的確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張俐傑很少叫他的名字,更多的是喊他經理,害馮孟儒每次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對方口中說出,都覺得心跳不已,「唔、我知道,我我想和你做愛,可是每次都要我找你,你才會過來,」語氣無不自覺帶上點委屈,沒注意到對方的氣息變得粗重,摟著自己的手更加收緊,「我覺得你不想和我做,但是我真的好、好想我、我受不了才會」後面的話太過羞恥,馮孟儒怎麼也說不出今晚自己的行為就是因為太想做才會這樣。 沒說出來,張俐傑倒是讀懂了,「我沒有不想和你做,只是怕你工作太累,不想勉強你。」扳過對方的臉,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吻了上去,熱烈的情感在兩人的唇舌間交纏,張俐傑下半身抽送起來,沒有什麼技巧,沒有刻意地逗弄,只是一次次地抽出,然後狠狠插入。 早已被欲望弄得受不了的馮孟儒,面對這粗暴的動作倒是很受用。鏡中的自己雙唇被吻得微微紅腫,眼神迷茫,口中吐出的呻吟在廁間裡好像被放大的數倍,讓他不住羞紅了臉,又無法抑制地隨著對方的撞擊發出呻吟。 性器隨著對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伸手想碰觸,卻被人扣住雙手,還被人掐住根部,無法發洩,委屈地看向對方,卻只換來更猛烈的cao幹。 「慢點嗚、哈啊」 「這可不行,要是不好好滿足你,害你欲求不滿的話怎麼辦?」 話裡的戲謔讓馮孟儒想起自己早先說過的話,後xue不住收縮,求饒的話語彷彿成了求歡,只能無助的承受對方的yuhuo。 等到張俐傑終於在深處射出jingye,馮孟儒已經完全乏力,軟綿綿的躺在張俐傑懷裡,看著鏡子上白濁的體液掩去了自己大半的身體,而對方眼裡的情欲似乎還未完全消退。